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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得志”的嘴臉以及他跟在齊願身後拼命獻殷勤的狗腿模樣的時候——就像現在——
“齊,我父親收藏了一把戰國時期的武士刀,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嗯。”齊願對於這些冷兵器還是挺感興趣的。
“那跟我來吧。”宇宮很高興地在前面引路。
“小願……”季騰跟在齊願身後,無比哀怨地叫道——可惜被叫的人好像沒有聽見一樣,連頭都懶得回。
季騰只能緊緊跟在齊願身後,也不敢去碰齊願一下——剛才他有試圖去拉齊願的手,結果齊願一個冰冷的眼神射過來,季騰只能訕訕地鬆了手。
來到宇宮家主的書房,齊願看見了那把刀,他拔開刀,看著泛著青光和寒意的刀鋒,嘴角微微上揚——
宇宮看著齊願難得一見的笑容,心裡有些癢癢的,輕聲問,“齊,你喜歡這把刀嗎?”
“嗯,是一把不錯的刀,應該斬殺了無數人吧……這麼多年,居然還殘留著淡淡的血腥味——”齊願把刀收起來,放回刀架上,對宇宮說,“好好收著這把刀吧,這是一把有刀魂的刀。”
“我知道了。”宇宮對著齊願用力點頭。
季騰在後面翻白眼——估計如果剛才小願說很喜歡這把刀,這小子就會說把刀送給他了吧?這敗家小子……色字頭上一把刀,遲早被你老子打死——不過,如果小願現在肯和自己說話肯理自己,他可是什麼都願意的。
“走吧,去道場吧。”齊願說。
“嗯。”宇宮點頭。
看著齊願漠然地從自己身邊經過,季騰想哭的心都有了——為什麼啊?到底是為什麼啊???
宇宮帶著齊願(季騰完全被忽略了)來到道場裡的弓道場,兩人換上了弓道服——上身是由白木綿製造的襦袢式筒袖,下身是黑色的摺裙(馬乘袴)。季騰看著穿著弓道服的齊願,心想——他家小願真是穿什麼都好看。不過當他看見齊願在拿起弓箭前像宇宮一樣拉開上半身左方的衣袖,露出細瘦卻均勻有力的手臂以及半邊白皙的胸口時,完全愣住了,再看見宇宮肆無忌憚地盯著齊願裸露的部分看時,更是忍無可忍,直接衝了上去,站在齊願和宇宮的中間,擋住了宇宮的視線,然後強硬地拉上齊願解開的袖子——“小願,穿回去。”
齊願皺起了眉,輕巧地就避開了季騰的手,“你出去。”
“小願……”季騰懇求道,“先穿上吧。”
“你是在命令我嗎?”齊願聲音完全冷下來了。
“季桑,我們是在比賽弓術,你在旁邊看著就好了。”宇宮在一邊微笑著說。
居然添油加醋——季騰對齊願那是無可奈何,可是——季騰猛地轉過身去,斜眼看著宇宮,“宇宮桑,要比賽嗎?不如我們先來比一場,你贏了我現在就走,我贏了你就不要管我和小願的事,可以嗎?”
如果在被挑釁的時候退縮,還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那真的是一種非常懦弱的表現——所以宇宮毫不猶豫地就點頭了,“沒問題,我答應。”他哪來的自信,敢和他這個日本少年弓道冠軍比賽——他這輩子也才輸過兩次,一次是輸給了眼前的齊願,另一次就是輸給齊願的那個叫什麼南門的師弟。
“我有同意嗎?”齊願冷冷地開口,凌厲的目光卻是直直射向季騰。
“小願,就一會兒,一會兒就好,到時候隨便你怎麼樣好不好?”季騰拉著齊願的手,目光中帶著企求。
齊願盯著季騰的臉好一會兒,才掙開季騰的手,默默地走到一邊的休息椅上坐下。季騰收回放在齊願身上的視線,大步走到宇宮的面前,“開始吧。”
季騰站在射位上,面對著標靶,兩腳踏開,穩定好上半身後,把手中的竹箭搭在弓上,兩隻手高舉著弓箭過頭,一手託弓一手拉弦,左右拉開弓箭把它,拉到自己視線水平的位置,季騰微微眯起了眼睛,瞄準了標靶的位置,然後猛地鬆開箭——“咻”地一聲,箭鏃直直沒入靶心——
大家都知道南門棠是一個武術奇葩,但是這並不代表,覺園裡的其他少年就是草包,他們也是從小接受專門的武術訓練的,只是南門棠因為家族的原因訓練任務要比其他人繁重,其他人練武的本意在於強身健體以及自保,但是每個人的天分都是不容忽視的,就像他們各自的爹地一樣,在這方面從來都是佼佼者。而季騰,別忘了他的爹地季將是什麼人,季將是常年在部隊裡混的人,他不僅訓練自己兒子使用槍支彈藥,弓箭騎術愣是一樣不落下,毫不誇張地說,在這幾方面,南門棠未必是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