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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我四處遊蕩,打橋牌、玩撲克——我的橋牌玩得很好,即使不用魔法也能大贏;撲克也一樣,我敢說,今日沒哪個神蹟能在不動用魔法的請況下贏我。沒辦法!我就是天生的機靈!
晚上一到,我可犯了愁。我的朋友都不來找我了。他們大多數人向我抱怨:“你跟你那位鄰居什麼關係?他為什麼打我!”
寂寞讓我徹夜難眠,我便在夜幕來臨前跑出去,去找那些喜歡我的姑娘——不管我犯了多嚴重的錯誤,她們都會溫柔地對待我,就像我的姐妹、嬸嬸、阿姨、媽媽。這沒能持續太久。我那位鄰居發現我的行蹤後,每天到公寓門口堵我,不容我說什麼就把我扛回去。
“你聽著!”
有一天,他把我丟到他家的沙發上,指著我的鼻子大聲說,“最好跟你那些朋友斷絕關係!他們會把你帶壞!”
我笑了:“那麼是誰掐住我的脖子,詛咒他們去死?”
他愣住了,突然抱住我:“是我嫉妒他們!是我的錯!我不許你再接近他們!”
“可我一個人睡不著。”
“那、那麼我陪你?”
“不行!”我推開他,惡劣地說,“你得跟我玩遊戲,讓我忘掉煩惱!”
“遊、遊戲?”
他傻乎乎看著我的表情真好笑!我跳起來,把外套甩給他:“來追我!快點!”我先跑出了他伸手可及的範圍。
他茫然地看著我。
“快點!快點!”我催促他,躍躍欲試。可他仍看著我不動彈。
我於是向他家大門口跑去。他果然害怕地追過來。我一轉身,從他張開的雙臂下逃脫。
“好了,停下吧?”他又沒了勁頭兒。
我繞著他跑,解下我的領結丟給他,把馬甲和襯衣丟到他臉上。他抱住我的衣服,嗅我身上的味道,一臉迷醉。
“你抓到我,我就是你的!”
這句話刺激了他,他像只脫韝的鷹,朝我撲來。我們繞著屋子到處追逐,刺激極了。
兩個多小時後,他跑不動了,停下來看著依舊精力充沛的我:“你太輕靈了,我怎麼抓的住!”他沮喪地癱進了沙發。
“換我追你?”我過去拉他的手。他搖頭。我拽了幾次他的胳膊,他才勉強地又站起來跑。不到五分鐘,他就被我迎面撲倒。我一隻腳踩在他的肚子上,冷笑地俯看他:“投降吧!戰敗的荷蘭人!”
他笑了,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樣子:“我不是荷蘭人,長官。”
“不能假裝一下嗎?傻瓜!”
“好吧,我是荷蘭人。您想怎麼處置我?槍決?還是服役?”
“我要你做我的奴隸!戰俘!”
“那可真是我的榮幸!”他抓住我的腳踝,猛把我拖倒,“您要我為您做些什麼?我的主人?”他吮吸我的腳指,檢視我的腳腕,“太好了!我沒有弄傷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內疚!”他是指用皮帶捆住我那次。
我踹開他,摸著我的衣服掏出一根菸,坐在地上默默地抽。他看了我一會兒,說:“能不能滅了煙?地毯會燒著。”
我不理他,把菸灰彈到地毯上。他朝我爬過來,我不停地往他臉上吐菸圈。他把我按倒了,開始吻我,從嘴唇一路滑到肚臍。我就那麼抽著煙,隨他怎樣。
“我在親吻你。”他舔著我的肚臍,忽然說。
“我知道”。我對著天花板吐煙。
“你不能滅掉煙嗎?”
我笑了:“不行。”
“為什麼?!”
“我會緊張。”
“緊張?和別人接。吻的時候,你也抽菸?”
我支起上半身,往他臉上吐了口煙:“偶爾。”
他不說話了。我踹他:“讓你無法忍受?”
他仍不說話,起身從我外套口袋裡掏出煙,也點了一根。
真好笑!他是唯一這麼幹的傢伙。
“你為什麼一個人住?”他蹲。到我旁邊,跟我一起抽菸。
“你不是也一個人?”我不高興別人探聽我的私事。
他笑:“我二十六歲了,你還只是個少年,美麗的少年。你剛搬來的時候,我很好奇你是誰家的少爺,結果你一個人;我想怎麼能放著一個這麼漂亮的男孩兒不管?所以照顧你,結果……”
“我沒有父母。”我打斷他。
他夾住香菸的手送到嘴邊,又停住:“那、那至少有撫養你的親戚吧?”
我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