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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腳步輕快的轉過十條走廊,上到天文塔上。
他遠遠就看見Harry在哪兒站著了。月色給他打上一層純銀的光華,綠眸在眼鏡後面依然奪目如寶石,夜晚的風吹過他的髮梢,可愛的亂髮輕飄飄飛起,無人能及的美麗。
“Harry!”他輕快的打著招呼。
“德拉科?”Harry看上去並不如德拉科想象的那麼友善,他還是譏諷的,就像一隻狡黠的野貓。
德拉科的腳步頓住了。
“你來這兒幹什麼?”Harry問。
是你讓我來的不是嗎?德拉科想。
“那你來這兒幹什麼?”他不甘落後的問。
Harry深深的看了德拉科一眼,然後慢悠悠地開口——他在不自覺地模仿Voldy的神態,並且發現對方果然因為這個盛氣臨人的動作變得僵硬。“是赫敏約我過來的。”
德拉科皺起眉頭,“我也是……是她說你叫我來這兒的。”
Harry睜大眼睛——赫敏在搞什麼?
這時,就像是有人按下某個鍵,Harry又一次聽見那個陰森可怖的聲音——
{嘶嘶……殺了……好……幹完了就可以去找娜娜……討厭的貓……}
{為什麼在塔樓也能聽見?}Harry奇怪的問,雖然那個聲音離自己有一段距離,但的確能聽見——上次聽見還是在地下室呢?
“你說什麼?”德拉科的話將他拉回現實。
突然,玻璃破裂的聲音將他們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發生了什麼?
Harry看了德拉科一眼,謹慎和冒險的衝動讓他難以抉擇,然後他下定了決心,“德拉科,你在這兒待著,別下來,我去看看……”
“等等,到底發生了什麼?”德拉科可不聽Harry的,跟著一起跑了下去。
他們跑下天文塔塔頂,然後在穿過第一條樓梯時看見……
窗戶對面的牆上醒目的寫著兩行血字。
'密室被開啟了。
與繼承人為敵者,警惕。'
而窗戶那一邊,一扇窗的玻璃碎掉了,碎片撒得滿地都是。窗邊的燭臺鉤子上掛著一隻僵硬的老貓,而貓的旁邊,還有一個僵硬的學生。月光使她看上去蒼白得像雕塑,就連她亂蓬蓬的頭髮都變得僵硬了。
Harry和德拉科都瞪大了眼睛——
“赫敏?”
混亂
赫敏怎麼了?
她看上去就像石頭一樣,她是不是已經……死了?
Harry很難說清這一瞬間的感覺。他一分鐘之前還在抱怨赫敏的多管閒事,把他騙到德拉科身邊來——要知道他現階段最不希望的就是和這個傢伙呆在一起了。但是現在,她明明在一個小時之前還臉色紅潤的笑著對他說“Harry,天文塔,一定要去哦!”,怎麼可能……現在她卻變成了一尊了無生氣的雕像?
生命的脆弱赤/裸/裸的展現在他面前,面對生死未卜的好友,他除了恐慌只剩下深深的無助。
“德拉科……”他扭頭試圖找到些許安慰,但是德拉科的反應並不比他好多少。他瞪大了他銀灰的眼睛,同樣無助的看著Harry。
“我們……去找教授?”德拉科發著抖問。
同伴的恐慌使得Harry的思維被擠壓著清醒過來了。就像有人拿著一桶冰水迎面澆下,他的大腦突然進入一種空前的冷靜狀態。
他看著那兩行血字,再聯想到蛇語,快速的得出了結論:很明顯,這件事是Voldy指使的。這個結論讓他虛弱,也讓他覺得安心——比起未知的恐懼,有一個明確的結論總是比較使人安心的。
Harry很清楚,現在他們只能去找教授。但是他們不能這麼離開,經過這麼多事件,Harry隱隱約約感覺到Voldemort或許真的很壞,他實在不敢對Voldy的人品抱太大希望。看看生死未卜的赫敏,他知道自己無法把她一個人丟在這兒,於是他咬咬牙,對德拉科說:“巡夜的老師應該就在附近,你去找人,我留在這兒。”
德拉科擔心的看了他一眼,卻在瞄過牆上那兩行字的時候臉色更加蒼白。Harry想他或許已經猜到些什麼——然後他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直到德拉科帶著鄧布利多和洛哈特教授回來,Harry才終於鬆了口氣,就像劇烈運動之後脫力了一樣,他只覺得自己的腦子變成一團漿糊。
鄧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