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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明白了梅洛普為什麼寧肯使用迷情劑也要佔有他那個一無是處的麻瓜父親。感情這種東西,可以比世界上最惡毒的毒藥更無解。沒人逃得過。
時間總是這麼可笑,沒有盡頭的長度就是為了讓歷史一遍遍重演,而他,終究逃不過這樣的命運,再次面臨了和母親一樣的困境。
遺忘咒,或者等待Harry回心轉意?
只是一念之間,結局卻可能是天壤之隔。
“Harry,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魔王摩挲著Harry的鬢角,杖尖劃過男孩柔和的臉頰。男孩在睡夢中勾起嘴角,明亮的笑容如同光照進Voldemort的眼睛,翹起的嘴角似乎在邀請他施展那個能破除一切阻礙的魔法。
一忘皆空。
Harry的笑容似乎變得更甜了,嘴角彎彎,像個對世界一無所知的孩子,單純得近乎慘白。
Voldemort放下自己的魔杖。
“晚安,Harry。”他俯身親吻了一下男孩的額頭,神色複雜的看著男孩的笑靨,轉身離開Harry的房間。
他做不到。
他不信鄧布利多真能阻止Harry的感情,他要男孩完整的依賴。遺忘咒既然在今天中午沒有被施展,那他就永遠不會再施展一次。
他知道Harry在被他碰觸的一瞬間就醒了。只是Harry假裝睡著,他也就無意告訴他的男孩他知道他已經醒來。或許這樣更好——反正他們在清醒的時候都只會爭吵而已。
他只是用行動告訴了男孩,他選擇給他時間,等他痊癒,等他重新接受。
在這一場名為愛的角逐裡,他選擇了冒險一搏。他從不欠缺賭博的勇氣。Voldemort知道,如果他贏了,他會得到最好的珍寶。而萬一輸了——不,他不會輸,如果Harry最終選擇拒絕,他會把男孩殺死,用最深奧的黑魔法將他的身體儲存下來,永遠留在自己身邊。差別只是生死而已……Harry永遠不可能離開他。
聽著Voldemort關門的聲音,Harry慢慢睜開眼睛。翡翠般的綠眸在黑暗中微微閃光,他的目光凝聚在黑漆漆的天花板上。
“Voldy……那個咒語……你為什麼沒有念出來呢?”
少年的聲音淺淺的迴盪在整個臥室,盪出微不可聞的回聲。
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四樓,藥劑和植物中毒科。
達利已經在這個地方呆了一整天了。他發誓他從沒見過這麼古怪的醫院——沒有消毒水沒有氧氣罐沒有針管沒有監護儀,如果不是每個角落都透出無比的古怪,倒是比他以前去過的醫院都好得多。
但走廊牆上那些會動的油畫、另一張床上那個臉上長著一隻手的可怕男巫,都讓他感到害怕。這兒甚至連音樂都和他知道的不一樣——誰告訴他什麼是“古怪姐妹”?就連環繞在他身邊的男女“巫師”都是如此耀眼的異常。他們明明長得和他一樣,說著和他一樣口音的英語,卻用一口一個的“麻瓜”隱隱表現著他們和他的不同。
這個地方的每一個細節都在向他叫囂,他不屬於這個世界。
看著前面和另一個穿深綠色袍子的巫師交談的兩個男人,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打招呼——那個斯內普一直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另一個叫盧平的,雖然說話的口氣很和藹,但一臉正經過度的樣子也很可怕,這樣的衣冠楚楚比起斯內普反而更像一個反派。(月亮臉,看來終於有人發現你作為黑暗生物的可怕魅力了?)相較之下他還是比較喜歡那個比較好說話的白鬍子老頭,但是那老頭早就走了。
最後他鼓起勇氣開口了:“先生,打擾一下?”
西弗勒斯旋風一樣轉身,一臉厭惡的看著達利,就像他身上有什麼噁心的東西似的:“德思禮……你有什麼事情?”
“我想問一問,我到底有沒有……你們怎麼說來——中毒?還有我爸爸媽媽怎麼樣了?”達利的語氣有點急迫,他迫切的想離開。
“你很好。恭喜你沒有被灌進某些莫名其妙的東西。”魔藥教授語氣乾巴巴的:“德思禮在還治療室,伊萬斯——如你所見,她幻影移形了。”
西弗勒斯不知道怎麼形容他現在的感受。他一向為自己的魔藥水準深感自豪,但是今天他才知道,那個給德思禮下藥的魔藥大師,比他厲害了不只一點半點。那種控制藥劑的效力強大得幾乎讓人無法察覺。
這就是黑魔王復出之後他被輕易拋棄的理由?他……無法忍受,魔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