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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當然不含糊,直接就問了出來。
“別問我。”梅洛普心煩意亂:“我什麼也沒參與。我只知道……該來的總會來的。”她不安的握緊了魔杖,連指甲嵌進肉裡也沒注意到。
“姨媽?你還好嗎?”Harry擔心的問了一句。
這麼片刻功夫,梅洛普臉上的憂慮已經隱去,換上一個淡定得出奇的笑容——Harry總覺得這個和鄧布利多有的一拼的笑容帶著某種瘋狂的惡趣味:“我很好,Harry。還有,你該改口了,叫我媽媽或者梅洛普。”
“媽媽——唔?!”
Harry慢了半拍才意識到梅洛普在說什麼。他的腦袋立馬變成了一個通紅的番茄。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死女人——”護教子心切西里斯代替Harry嚷嚷起來。
“瘋女人!你給我解釋——”西里斯的咆哮再次被鎮壓。
現在的Harry已經能老道的無視這種突發衝突了,畢竟在莊園裡住了大半個月,每天都要上演這麼幾次,想不熟悉都難。而且他有新的煩惱,沒那麼多時間關注姨媽和找死的教父之間的唇槍舌戰。
他被關於死亡的噩夢弄得精神疲憊。
在這半個月裡,Harry從Voldemort的行為上意識到外面的狀況真的很差。魔王變成一個工作狂(Harry想,如果Voldemort的事業也算一個工作的話),除了早晚幾乎都看不見人影。雖然這樣也算給他們之間留下距離,但是Voldemort的忙碌和莊園裡的人為的安靜總讓Harry感到某種可怕的壓迫。一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Harry多次夢見洛哈特死亡的那一幕。但是他對洛哈特被殺的觸動越來越淡,取而代之的是對戰爭和死亡的強烈憂慮。
Harry年輕的生命裡,洛哈特是他見過的第一個死人。那個草包教授的死亡讓Harry無比清晰的認識到人的生命是何等的脆弱。你永遠不知道一個看上去活力四射的人下一刻就會永遠閉上眼睛,再也不會說話。
他不知道這樣可怕的平靜還能持續多久,而他會不會在某個陽光明媚的午後突然接到他在乎的人們死去的訊息——最可怕的是,會不會直到戰爭結束,男人刻意製造的平靜褪去後他才知道他的朋友們早已死去多年呢?——甚至,他會不會在某一天接到Voldemort的死亡通知?
停止!
Harry勒令自己。他還太小,很多問題,他想的太多什麼用也沒有。他不願想,也不敢想。
他試圖問Voldemort在忙什麼,但男人沒有回答。
在這一點上,西里斯難得的和Voldemort達成一致,他也認為不告訴Harry關於這場戰爭的事情比較好——告訴男孩現在的事態對誰都沒好處。Harry經歷過的已經太多,他不需要再去操心一場他無能為力的戰爭。
但是作為Harry Potter,即使還是個孩子,即使被人安置在最安全的小小莊園,也永遠逃不脫屬於成年人世界那些紛繁的鬥爭。
這是個陽光明媚的早晨。
Harry正靠在Voldemort莊園主樓後面花園水池邊的椅子上熟睡,難得的沒有被噩夢侵襲。
“Harry?”他模模糊糊的聽到有人叫他。
Harry揉揉眼睛醒過來,陽光下男人逆光的身影出乎尋常的給人安慰。“Voldy?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隨手把眼鏡撥正在鼻樑上,Harry注意到Voldemort心情很糟糕。
“你想離開莊園嗎?”魔王無意識的用手摩挲Harry的亂髮。
Harry從躺椅上跳起來。Voldemort厭惡的眯了眯眼睛,顯然魔王不希望他出去。但是Harry無視了紅眼男人的情緒。和Voldemort的抗爭經驗告訴他,退讓只會讓這個男人蹬鼻子上臉。
“我能出去?”Harry興奮的問。他以為Voldemort會把他一直關在這裡,至少直到他再次回到男人身邊,不再想著回鳳凰社。
“嗯,陪我一起去魔法部轉一圈。我暫時和鳳凰社停戰了。那隻老蜜蜂要求把鳳凰社的俘虜交回去他就同意把你交出來——”Voldemort撇著嘴,冷哼一聲:“虛偽的老騙子,就像我不同意他們就能把他們的救世主帶回去似的!”
Harry已經顧不上爭論他不是一件讓人爭來搶去的貨物了,他突的慘白了一張臉,抓著Voldem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