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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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麼歡過,你小子功勞不小。”說著就往我懷裡塞了不少小費,嗯,我知道他一直當我是這裡的‘公子’。
錢嘛,不要白不要。有錢,我自然高興,難得地朝他甜甜一笑,“謝謝。”然後很狗腿地給他倒了酒,討得他歡心。不過,酒瓶還沒放下手臂被人一扯,就撞進了一結實的懷裡,我有些暈眩,不解地抬首正好撞上那雙冷冽如鷹的眼,嚇了好大一跳,怎麼又眯回去了?剛才不還挺高興的嘛?
“……做、做什麼?”手臂還被抓著,歪著的姿勢扭得有些累,疑問本能地脫口而出,就見那不怎麼好的臉色越發不好了,瞬間就覺得周圍的空氣降了不少,我心裡一個‘糟’字,心說不是哪裡把這男人給得罪了吧?
揚錦瑟就瞪我,也不說也不撒手,我那個著急啊,這位大爺,您要是不高興就說啊,我哪裡得罪您了您說就是,這麼瞪著我不說話是要怎樣?我不是您肚裡的蛔蟲猜不透啊……扭得腰有些疼,仰得脖子有些酸,實在是難受了,“您……能不能先鬆開我?這酒瓶……”紅酒瓶還在我手裡,要是一個不穩,打碎浪費了沒關係,只是打碎了發出那不吉利的聲音,客人是絕對不會喜歡的。
把我鬆開,那男人一句:“給我倒酒。”之後,什麼也沒說。我只得很狗腿地給他滿上,然後他盯著我面前的杯,那意思我明白了,於是趕緊放下瓶子再端起自己的酒杯,雙手捧著與這大老闆碰杯,還得只能碰他杯底以表示他的身份尊貴。
喝著酒,偷空投兩眼過去,看到這位爺臉色恢復,我才稍稍鬆了口氣。心說現在的大老爺們都不好伺候啊,人累,心更累。
後半夜了,幾人都醉的醉,醺的醺,迫不急待地摟著身邊的人去開房,留下了我跟那揚錦瑟。那些人好像並不知道我不是‘公子’,所以一個晚上投來不少的曖昧眼神,我就當作沒看到,反正今晚過後誰還認識這些人?
只是,這揚錦瑟倒真是一個晚上下來,一次沒叫我出去過,省了我絞盡腦筋去想推脫的藉口。這一般有意的客人,都會時不時問問男孩或女孩,要不要跟他們出去,或問多少錢之類的。不問的,一般是不決定帶人離開。
我微笑著,給他鞠了鞠,“謝謝揚先生的指名,您路上小心!歡迎下次再來還指我,晚安!”後面我在心裡再送出兩字:不送。
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也表明咱也與他同樣心思,不尋思著出去掙那個錢。揚錦瑟倒是有些意外,瞥了我一眼,“雖然我知道你不是這裡的‘公子’,但真沒有跟我出去的打算?”那好奇的目光似乎比心情重要些,彷彿就像在說他長得這麼帥,不要錢都想跟他出去的人多了去了,為何我一點反應都沒有?好比狗遇到肉包子竟然沒有撲上去一般讓他覺得十分好奇,卻看得我很不舒服。
心說你就是肉包子也得去扔狗啊,勞資是個人!
咬咬牙,我努力擠出笑容:“都這麼晚了,揚先生您明日還要工作,我怎好纏著您?您回家一路小心,喝了酒還是打車回去吧,酒駕不安全。”我裝模作樣地關心一下,心裡恨不得馬上調頭回去領了今天的工資趕緊走人。
一愣,對方似乎也不在意我話裡的真假成份,他好像也並沒有真打算帶人回去,帶著微醺笑了笑,“也行,下回還點你。”那話說得有些重,彷彿一熟客給出的邀約承諾一般,然後從錢包裡掏出了厚厚一疊錢往我衣領裡塞,“看你穿得最為寒磣,拿去買些好衣服。”原來現在的有錢人,不是隻帶卡不帶現金的啊?
說完人就上了那看著似乎很昂貴的車,沒聽我的勸誡驅車就揚翔而去。我站在原地,瞪著那車子,“這是工衣,嫌寒磣你去跟經理說啊……”把懷裡的小費摸出來,還真不少,直到車的影子都看不見了,我才折了回去。
從經理那兒,把所有的錢都結了,經理也高興我今天的表現,最後象徵性地挽留了一下,瞧我不為所動,擺了擺手讓我走人。
我高興地再三謝過之後,半絲留戀都沒有,拎起自己的東西就走人,才沒走多遠就聽到有人喚我,我回頭,“陳大哥?”看是陳活首,有些意外。
他爽朗一笑,“這個點很不安全,我送你吧,反正我也下班了。”說著也不容我拒絕,便率先往前走了。
我住的地方離這兒很遠,這個點,我習慣走十多分鐘的路,到公交站等車。一般我都會坐著等五六點最早的那一班公車,公車的最後一班就是我們住的舊區隔了兩條街處,那一個多鍾我可以趁機睡覺。
陳活首陪我走了十幾分鐘的路,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到站時,也才四點五十,離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