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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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在關心我?”衛源風笑了笑,故意曲解了韓逸話裡的意思。
被點名字的韓逸一聽到這話立即露出一副被噁心到的表情,搓了幾下手臂上浮起的雞皮疙瘩,神態之誇張,卻不知,在不自覺間傷到了衛源風的自尊──難道他就那麼差勁,以至於連普通的玩笑都不願意忍受。
輕蔑的眼神輕飄飄的瞄向韓逸,衛源風木著一張臉乾巴巴的說道:“你都說了只是遊戲……”既然是遊戲又怎麼可能有用上真心的道理。
聽出了這句話的話外之音,韓逸臉上的笑意更甚,微眯起的眼眸令人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麼,“我以為你動了心思呢…沒想到你比我還會做戲…”那天明明兩個人站在一起的時候,氣氛是那麼的融洽,怎麼說那啥就那啥了,當然他沒有資格去評價去參與,因為這是衛源風和譚飛他們兩個的事情。
說完,韓逸假意搖頭嘆息,故作感慨:“當高嶺之花從山崖裡被摘下來之後就變成了路邊的野花,一文不值┐(┘▽└)┌”──想到那朵高高在上的天山雪蓮就這樣被不知道憐香惜玉的衛源風糟蹋了,韓逸就覺得可惜,要是他肯定會多玩幾天,冰美人在床上的美豔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不愧在商場上混跡了多年學會了察言觀色,衛源風一眼就瞧出了韓逸的心思,當即說道:“別想了,他的脾氣可不對你口味,我也是千百討好,百般放低姿態才把那口肉吃進嘴裡的。”
“……”韓逸喜歡美人,喜歡溫順聽話的美人,一聽到那人難搞定馬上就沒了那個心思。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包廂。
開啟門,韓逸看見了裡面奢侈豪華的裝修,在心裡暗道:‘這衛源風可真是大手筆’,隨即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面,翹著二郎腿。
衛源風坐在他的對面,眼帶笑意跟只老狐狸似的,他一邊倒酒一邊介紹,“這裡的酒都是透過某種渠道從國外運過來的,別的地方很難看到。”
可韓逸聽他的口氣卻覺得話裡好像帶了種炫耀的意味──將酒倒在高腳杯中,握著杯腳,看其色澤;輕搖酒杯讓香氣釋放出來,聞其散發的香味;啜飲一小口,讓酒在舌尖溶動,感覺其味道及酸甜度。
衛源風靜靜的看著,看著韓逸單手執起酒杯輕輕搖晃,再湊到嘴邊小飲一口,享受的眯起眼靠在沙發背上。過程流暢,像是做了幾十甚至幾百遍那樣,自然、優雅、熟練。
和其他人的故作姿態不同,他的動作就如他本人那般,灑脫不受羈絆,就算只是看著也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怎麼樣?”在韓逸睜開眼的那一刻,衛源風趕緊問了一聲。
韓逸笑了笑,沒有急著回答,故意做出一副回味無窮的模樣。“很不錯,只是可惜外面沒得買。”
衛源風看了他一眼,平淡的說:“你要喜歡走的時候可以走帶一瓶。”
“(⊙o⊙)?”韓逸驚訝的瞪大眼,“這酒怎麼到你嘴裡就變得跟菜市場的大白菜一樣廉價,說帶走就能帶走。”說完,韓逸抬手拿起杯子,看著裡面色澤豔麗的紅酒晃了幾下,眼中帶著疑惑。
衛源風呵呵笑了一聲,“我父親和這裡的老闆有一點交情,所以……”下面的話自然不言而明。
韓逸識相的沒有繼續問下去,心裡盤算著果然不該和這個人繼續交往下去。
市裡面的那些高官富人誰不知道這家夜總會是做什麼的──跟黑道里面的人一旦牽扯上了指定不會有什麼好事──韓逸雖然不關心這些,但是如果有危害到自身的地方肯定會為自己著想一下。
此時,衛源風根本不知道對方心裡在想這些,不然也不會表現的那麼高興。
☆、(十四)
(十四)
男孩,不,或許也應該稱為男人。
從幾天前到現在,韓逸是第二次見到了這個人──俊朗的臉龐,只是單單看著就知道這人很開朗,絲毫沒有風花雪月場上該有矯揉造作,跟那天看到的一樣性格直白豪爽,喜歡的討厭的都掛在臉上,一眼分明。
說實在的在此之前韓逸從未遇到這樣的人,因為環境的原因身邊的那些人多多少少都帶著一層面具,很少──不,是基本──看不到這樣性格的人。
如今見著了,只覺得讓人眼前一亮,新鮮得不得了。
“你叫什麼名字?”韓逸淡笑著問道,語句裡有雙重含義,就是不知道這人會不會上當。
那人無聊的皺了皺鼻子,發出一聲不雅的鼻音,“你是說真名還是假名?”雖然性格直白,倒也不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