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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時臉色不由驚疑。
葉翼父親並沒說什麼,只是臉色愈加陰沉。直到送走了家長,葉翼才得空問,“又捱打了?”
葉翔瞥一眼葉翼,咧起嘴角笑,“彆著急,會輪到你的!”葉翼忽略他冷嘲熱諷,“你和文君,爸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
葉翼嘆氣,“那你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
葉翼總算被激起點脾氣,“我知道你這幾年一直迷著文君,但文君是個老實過日子的人麼!他往前做過的那多少事哪一件是為你著想,你就算痴迷也該有個頭……”
葉翔冷冷打斷,“管好你自己吧!”轉身走了。
白玉霜莫名其妙,文君其人他是知道,只是葉翔和文君的事他一概不知,按葉翼的意思是文君不值得?不由把目光投向葉翼,葉翼揉了下他頭髮,“別管他,咱們先跟著他幫他換個藥,再回去睡覺。行不行?”
白玉霜眼看無人,拽上葉翼胳膊,“你說怎樣就怎樣!”
回家
在葉翼勤勤懇懇的輔導以及將近一個禮拜的不眠之夜之後,期末與慘絕人寰的搶票大戰一起結束。
葉翼本來還在寒假回家和看店之間糾結了一番,結果有章如自告奮勇,這件大事一解決,葉翼帶著白玉霜斬釘截鐵跟隨著寒假回家的鐵路小高峰回家。
令白玉霜鬱悶的是,同車許多人一下車就有父母來接,而廖詩岸打電話的時候連一點來接他的意思都沒有。更鬱悶的是他和葉翼在他家樓下分別,他蹬蹬蹬跑上樓後發現家裡沒人,翻了半天包才翻出來半年未用的鑰匙,蹭蹭上面的鐵鏽就去開門,可是連鎖孔都插不進去。
嘗試良久之後他不得不面對現實——廖詩岸換了門鎖還沒告訴他,他坐了二十四個小時火車之後,自己老媽非但沒來車站接他,還把他鎖在了門外!
在門外佇立三分鐘,想到竟然不是讓他媽回家放他進門,而是給葉翼打電話,葉翼聽後大笑不止,叫他,“下來吧,去我家!”
“可是……”
“沒事,我爸要是問起照實說就是了,下來吧,我就在樓下。”白玉霜顛顛跑下去,行禮寄放在小區物業處,跟著葉翼去了葉翼家。
葉翼家也沒人在,但是葉翼家沒有一個奇葩的媽媽會在孩子期間換鎖還不告訴孩子,進了家門,葉翼放了行禮先去洗澡,而後倒騰出冰箱裡的蔬菜雞蛋肉速度地做了幾道菜出來。
想當年葉翼不過是個只會煮麵的廚房菜鳥,三年過去,家常菜已然難不倒這個人了。
兩人待到晚上七點還不見家長歸來,葉翼決定打個電話問問,白玉霜也決定打個電話問問家裡有沒有人,他不能從學校回來就夜不歸宿吧。然而葉翼父親的回答是,“有事,晚點回來,你自己照顧好自己。”廖詩岸的回答是,“在路上,四十分鐘之內到,你可以準備回家了。”
葉翼送白玉霜回家,兩人一邊商量著怎樣在不打草驚蛇不惹人閒話的前提下第二天就找藉口溜出來會面的計劃,一邊慢悠悠往白玉霜家晃悠,走過兩三個公交車站,累的走不動才打車回去。
葉翼將人送到小區門口,並不敢在這地盤作奸犯科,只能揮手作別,看著白玉霜的身影走進小區,拐過兩棟樓層,逐漸看不見才罷休。他慢慢沿著小區外的馬路往前走,走過一段路,正要打車時,一轉頭就看見自己身後兩步遠跟著的車十分眼熟,要細看時車子已駛近他身邊,車窗搖下來,是他老爸,兩人異口同聲,“你在這邊幹什麼?”
葉翼一怔後道,“我……散……步。”
他爸點點頭,一邊給他開車門一邊道,“我在這附近和人吃飯。”葉翼疑惑地四處打量,這附近似乎沒有什麼能正經吃個飯的地方,上了車,先被車上的煙味嗆到,皺皺鼻子,“怎麼在車裡抽這麼多煙!”放下車窗透氣,冷風灌進來,凍得打顫,並沒有注意到他父親欲言又止的神情。
葉翼在這附近遇到他父親,只是小有疑惑,但是白玉霜回家之後卻是吃了大大一驚。
他敲門,而後一陣踢踢踏踏的聲音之後,廖詩岸開了門,白玉霜看這眼前的人愣了足足十秒鐘才叫了一聲媽。
廖詩岸很鬱悶,“不認識了?有那麼難看麼?”
“也……不是!”只是面前出現如此精緻的廖詩岸他還是稍有不適。廖詩岸的風格向來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型的,必須要化妝的時候也只是淡淡撲點粉描個眉,可是眼前的廖詩岸,雖是淡妝,但也看得出在這張臉上花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