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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銀月冷笑兩聲,“多情不義必自斃,多行不義自斃自,兩樣你都佔了,死路一條!”
葉翼氣結,“你到底是不是小霜親姐!”自家弟弟有了麻煩,這女人還如此幸災樂禍!
“是不是親姐這個你得問廖詩岸,我記不起我媽生他的事,記得時候我已經幫他換尿布了!但你現在是個什麼態度?”
“我什麼態度?”葉翼反問,他到底是哪裡表現的不夠堅定,他的態度當然是好好和小霜過日子。
“說實話,我必然不贊成小霜和你在一起,沒人會舉雙手贊成自己的親人成為同性戀,世人沒有想象中那麼嚴苛,但也沒那麼寬容。”白銀月難得感性一次,“廖詩岸不容易,寡婦門前是非多,她再養出一個同性戀的兒子,小霜的日子不好過,我們大家的都一樣。”
“你上大學之後的三年小霜過得不好,他的多少掙扎彷徨迷茫與執著別人不知道,廖詩岸卻看得清清楚楚,她看著自家兒子從乖順沉默變得暴戾自棄,翹課打架上網喝酒,吃藥……”白銀月頓住,苦笑一聲,“她不是思想開明到欣然接受自己兒子是個同性戀的事,她是不得已,她太清楚小霜對你的執念。”
“我也一樣,我接受你們是不得已,我也是被小霜一步一步逼著接受你們。”
“我也不知道你們走在一起是緣分還是劫難,但既然你們目前決定要好好過日子,就彼此坦誠地談一談。我覺得兩個人在一起,可以不在乎對方的過去,但卻不能不瞭解對方的過去,過去是構成現在的一部分,是不是?”
葉翼點點頭,“吳洋的事一直沒個由頭,我也一直沒提,弄出這麼一出我也很煩心。現在巴巴跑去解釋小霜八成也聽不進去,我想先解決外患再說。”
白銀月笑著伸手摸他頭,“學弟乖!”
葉翼啪地打掉她的手,“沒聽過男怕摸頭麼?”
“呵呵,你跟著小霜,怎麼也得叫老孃一生姐,摸一下頭怎麼了!”她懶懶打個哈欠,“睡覺去了。”
葉翼就知道這女的其實是個流氓。
依賴
葉翼回去的時候白玉霜裹著被子一副熟睡狀,只是他不自覺地緊蹙眉頭,叫人輕易知道他是在裝睡。
葉翼隔著被子抱他,他輕微地顫抖,躲了一下,葉翼嘆一口氣,手臂用力,將人抱著翻了個個,讓他面朝著自己,才在昏暗燈光下看清他眼瞼下緩緩滑下的眼淚。
心疼是如此自然而兇猛的感情,將他淹沒,他伸臂緊緊抱他,叫他,“小霜,小霜,過去的事情我慢慢解釋給你聽好不好?”
他不答應,他慢慢講,“吳洋是當兵的時候認識的,我們……”話還未完,他的電話響起,是本地座機,他結束通話,那邊又執著地打過來,再結束通話,還打,他要關機,白玉霜呼地從被子裡坐起來,抹著眼淚問,“你為什麼不接?”
葉翼愣了一下,不知怎麼這人就忽然哭的這麼厲害,白玉霜嘆一口氣,淡淡道,“你接吧,你不知道一遍一遍打電話別人還不接時候的那種滋味……”
這幾句話的功夫電話響了又響,葉翼終於接起,那邊聲音微弱,只叫了一聲,“葉翼。”葉翼已聽出是吳洋聲音,不由看了白玉霜一眼,那小孩端坐著,臉上沒有絲毫神情。
葉翼皺著眉頭問,“怎麼了?”
“我……”那邊聲音漸次虛弱,葉翼不由著急,“到底怎麼了?”那邊只剩下一陣一陣痛苦呻|吟,葉翼問幾遍也不見迴音,又急又氣,恨不得摔了手機,白玉霜卻更冷靜,“也許是酒店的號碼,打114查,我們去看看。”
大半夜,外面寒風一陣緊過一陣,凍得人瑟縮,他兩個一路趕到瀟湘中路的酒店,前臺領他們進去時屋裡的人蜷縮在床上縮成一團,面色蒼白,冷汗潸然。葉翼搶上兩步問,“怎麼了?”
吳洋早已胃疼到神思不輕,朦朧中看見是葉翼,勉強笑了一笑,往他跟前湊一湊,又是一聲呻吟,沒有半句言語。白玉霜旁觀者清,打電話叫了120,送去醫院時說是食物中毒,打了催吐的針,幾乎吐了一夜才睡去,自始至終,這個叫吳洋的人都沒鬆開過葉翼的手。
一夜折騰下來,葉翼累到慘,抬頭看一眼坐在一旁臉色青黃,黑眼圈像熊貓眼一樣的白玉霜,伸手招他過來,抬高胳膊揉一下他頭髮,“回去睡覺,好好休息,等他醒來我就回來。”
白玉霜看一眼躺在床上的人,是一個俊朗的男生,有著濃郁的眉毛,斜斜飛入兩鬢,顯得人有幾分硬朗的英氣,膚色微深,很有些男子氣概,他的手卻是有些肉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