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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也要爭回來,立刻予以反擊,“Z大不好麼?不好你幹嘛來上?白玉霜你說對不對?”
“我……”好端端地夜聊瞬間有了硝煙味道,白玉霜想起鄭凱的忠告,宿舍裡雖然人少,但是大多情況下會有幫派紛爭,輕則冷戰,重則火拼,自保之道是千萬別倒向任何幫派,兩邊都要平等對待,至少表面要如此,可避免火拼時受傷。
賀從重申自己觀點,“Z大當然是個好學校,他的綜合實力很強,這不是我一句話就能抹殺的,但是它不是排名第一的院校,在他前面還有很多更好的學校,小白你說對吧?”
“這個……”
“哪裡有很多?再說你剛才分明就不是這麼說的……”
白玉霜總算明白,這兩人唇槍舌劍之後必然要有一句“你認為如何”,但是自己認為如何顯然並不重要,而況自保之道是不加入任何一派,現在出來和稀泥指不定會被他兩人群起而攻之,最好的辦法是自己睡覺,讓他們慢慢去爭吧,總不至於打起來。其實打起來也不要緊,畢竟從他打架的經驗的來說,這兩人就算幹一架也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破壞和傷害,畢竟兩人實力相差有點懸殊。
魚死網破和兩敗俱傷,那得火拼的兩方實力相當才成,誰見過撈個小錦鯉還掙破漁網的!
白玉霜在兩人你來我往的唾沫星子中漸漸睡去,卻一直睡不安穩,夢魘像是越掙越緊的漁網將他困在中央,然他在此境地終究不能不掙,最終驚坐而起的時候砰地一聲磕到額頭,與此同時聽到一聲慘叫,伴隨著咚的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他揉揉眼睛表示自己真的很迷茫,卻在無邊黑夜中看到一張白皙臉龐的輪廓,烏黑眼珠重過夜色,看起來是兩點微弱星光,正幽幽盯在自己臉上,嚇得他大叫一聲縮在了牆根。
而後一陣鬼哭狼嚎和乒乒乓乓,宿舍裡的燈光驟然亮起,這才看清場面狼藉——賀從大咧咧平坐在地上,一隻手捂著一直眼眶,另一隻眼眶含著莫名的感情和晶瑩地淚光看著一臉驚恐坐在床上的白玉霜,淺色的睡衣上一個明晃晃的拖鞋印子。而樂正繼只穿一隻拖鞋站在地上,亦是十分莫名地看著床上頭髮雜亂神色驚懼且有隱隱淚痕的白玉霜。
尷尬三秒之後白玉霜終於從牆根挪出來,“現在幾點了?”
樂正繼看看手機,“凌晨三點一十五。”
白玉霜哦了一聲,還是不能理解方才發生了什麼,他還沒從一個噩夢醒來就發現床頭趴著一個人盯著自己看的恐怖事件中回過神來。
還是賀從從地上跳起來,頂著一隻發青的眼眶跳腳揮手,“白玉霜你這是要謀殺啊?”
“啊?”
“啊什麼啊,老子眼珠子差點被你撞出來!”
樂正繼相對較為冷靜,理理衣襟,從賀從腳下救出自己的另一隻拖鞋,動作優雅自然地穿上,而後坐在凳子上,“白玉霜你夢魘了。”
“嗯。”此節他自然知道。
“我和賀從正在聊天,忽然聽見你在床上翻來覆去,哼哼唧唧,似乎很是難受,不知道你是怎麼了,所以跑過來看你。”
當然實情是他和賀從兩個從大學和地方到興趣愛好人文歷史都吵了一遍。正當他倆爭來爭去,口誅筆伐恨不能一句話置對方於死地的時候忽然聽見白玉霜在床上哼哼唧唧地講夢話,語聲纏綿聲調悽惻,頓時八卦之心戰勝了義氣之爭,兩人不約而同地湊到了白玉霜床頭想聽清他念叨的到底是個什麼,為此不計前嫌地一人一隻腳擠在窄窄的上床梯上。
“我們試圖……叫醒你來著,但你似乎睡得很沉。”賀從聽到此處看一眼樂正繼,暗想,剛剛他們有叫白玉霜麼?自己莫不是被撞失憶了吧。“叫不醒你,我們就想湊過來仔細看看你到底是怎麼了。誰知你忽然坐了起來,以額觸其目!”說著一指賀從眼眶。
賀從抬頭打斷,“以什麼幹什麼?你說了個什麼?”樂正繼一臉恨鐵不成鋼,心想賀從這號所謂夢想考清華北大的人,能考進Z大,語文肯定是抄襲的。
白玉霜生怕這兩人又因為賀從的無知吵起來,揉著自己額頭解釋,“他的意思就是我突然坐起來,用我的額頭撞了你的眼睛。”樂正繼一臉孺子可教地神色,嗯了一聲,接著道,“你把他撞翻在地,坐起來看了看我,而後嚇得哇哇叫,我至今還沒想明白我到底哪裡長得恐怖把你嚇成那樣!”
白玉霜在心裡默默吐槽,你夢魘醒來發現床頭趴著個人盯著你看我就不信你還能淡定。樂正繼繼續道,“我見你哇哇叫也跟著叫了兩聲,跳下床去開燈,踩到了坐在地上的賀從,撞翻了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