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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在她對面的老員工給解了圍:“架子每層最邊上的就是薄荷味道的。有螺旋的,有顆粒的,還有超薄型。小夥子也可以試試其他味道的嘛。”
顧柯看了一眼架子,把每種都拿了一個,放到櫃檯上:“一起結賬吧。”
等他提著裝著幾十種套‘套的袋子出來的時候田品滇卻沒有像之前說好的在車邊上或者車裡等著他。顧柯開啟了車子的後備箱,他和田品滇最後一次買的東西已經被擱在了裡頭的最上面。
他打了個電話,田品滇沒接。手機裡甜美冰冷的機械女聲提示:“您撥打的電話正忙。”
顧柯過了幾分鐘再打,電話還是打不通。大約過了十五分鐘,臉色有點兒奇怪的田品滇才從對面的街道走了過來。
“剛剛看見熟人去打招呼了,我們回去吧。”不等顧柯開口田品滇就給出了理由,他拉開車門坐上了駕駛位。
氣氛變得奇怪起來,不過田品滇並沒有開口去解釋什麼。中午切菜的時候他甚至有點兒心不在焉,幸好他的分心的技能有夠熟練,即使心思不在上頭也不會擔心切到手。
這樣的反應自然招了顧柯的疑問:“剛剛在商場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沒什麼。”田品滇語氣聽上去十分平靜。只要他不想講的事情,就沒人能撬開他的嘴。
在戀人給予自己最大的尊重的情況下,顧柯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有再問。
等到晚上的時候,等到用完晚餐之後,田品滇突然又冒出來一句:“對了,之前我不是說要你去店裡幫忙嗎?我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大合適,而且你之前不是說工作忙,就先休息一陣子,可以旅遊什麼的。我有個朋友對攝影挺有研究的,你手裡也不缺那個錢,可以去買臺單反散散心,發展一下業餘愛好。”
說完這話他就不吭聲了,坐在沙發裡的人愣了一下,哦了一句繼續保持沉默。
田品滇也沒有再說什麼,晚上兩個人雖然是躺在一張床上,但並沒有進一步的溫存。
按照田品滇的設想,兩個人的關係剛進了一步,原本是應該好好溫存一番的,不過他現在心裡頭有個疙瘩,儘管身側的人魅力不減,他還是暫時沒有做那種事情的興趣。
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造成這種有些僵硬的狀況的如顧柯料想一樣,是在商場那裡發生的事情。
他會走到馬路對面去也確實是和人聊天,不過他說了謊,和他聊天的人並不是他的熟人,在今天之前,他們甚至從未見過。
田品滇閉上眼又睜開,儘管才一起睡了兩天,顧柯的四肢就非常自覺地纏繞在他的身體上,這樣的近距離,能夠讓他非常清楚地在腦海裡描繪這一張臉。
中午的時候,田品滇放好了東西就站在車子邊上等顧柯,顧柯在裡頭問收銀員小姑娘的時候,一個西瓜外形的脾氣就滾到了他的腳下。田品滇彎下腰撿起那個球來,他剛起身,皮球的主人就站到他的面前,小孩子的聲音十分的糯軟:“那是我的球。”
田品滇把球遞到對方的手上:“喏,給你,不要在馬路上玩這個。”
“謝謝叔叔。”那小孩子把皮球接過去,卻沒有像田品滇預料的那樣馬上走開。因為小孩的監護人過來了,而且還一臉驚訝的樣子:“如果我沒有認錯的話,你是田品滇田先生吧?”
“我是。”田品滇覺得對方的臉有點兒面熟,但又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個地方見過,考慮到是騙子的可能性很低,他還是說了實話。
“那請問你有沒有時間和我聊一聊。”那個瘦瘦高高的男人微笑著開口:“我是林之行,林氏集團的董事長,你可能不大知道這個,但有個身份你應該聽顧柯講過,我是他的舅舅,他母親唯一的哥哥。”
田品滇朝超市裡頭看了一眼,猶豫了大約兩秒鐘:“在什麼地方談。”
林之行笑了笑:“那就去對面吧,那裡剛好有一家星巴克。”
他們選了裡頭比較角落的位置,林之行給那小男孩點了一份黑森林蛋糕和中杯的熱飲,自己則是叫了一杯檸檬汁。
“剛剛我還擔心田先生你會以為我是騙子,畢竟路邊這麼說一句話可信度實在很低。”
“你和顧柯長得很像,他也有提過你的名字。”田品滇笑了笑,“不過您看上去真的很年輕。”
“是嗎,我現在已經有四十七歲了。”林之行看了看坐在自己身邊的男孩,“這已經是我第二個孩子了,我的第一個孩子應該和你一般大。”
田品滇:“那真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