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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的手牽在一塊,向神父道了謝以後就離開了教堂。顧柯就一直盯在那兩隻手的戒指上,待到上車之前他還捨不得把牽在一塊的手鬆開。
田品滇空出來的那隻手擋在顧柯眼看著要撞到車門上的腦袋前,乾脆就把人攔了下來:”待會再回去吧,我們去那邊躺躺吧。”
教堂邊上除了大片的鬱金香,幾個大個風車還有綠草如茵的草坪。
兩個人並排躺在草坪上頭,就這麼看著頭頂上碧藍如洗的天空,田品滇心裡的感覺非常微妙,他稍微側過臉來,對上顧柯的視線。
“結婚的感覺怎麼樣?”
“好像沒什麼不一樣,就感覺自己終於等到這麼一天了,好奇妙,聽到那句我願意的時候像是在做夢,渾身都軟綿綿的像是踩在雲朵上。”
顧柯翻了個身,直接壓在了田品滇身上:“把剛剛說的話再重複一遍好不好,我想聽。”
“我願意。”
“再說一遍。”
“我願意。”
顧柯呼吸漸漸急促:“再說一遍。”
田品滇也依著他再說了一遍:“我願意。”
“你再說一遍。”
田品滇掐了一下對方腰間上的軟肉:“我願意,好了你不是在做夢,快從我身上起來。”
他用了幾分力氣,顧柯顯然是感覺到了疼了。他不情不願地又回到草坪上,突發奇想地建議到:“今天日子這麼好,這裡又沒人,草又這麼長,不然我們來那個吧。”
“走了該回去了。”田品滇立馬站起來,頭也不回地往車子那裡走。
顧柯也一軲轆爬了起來:“你等等我啊。”
回到酒店兩個人就開始收拾東西,田品滇突然停下來開口建議:“咱們改簽機票吧,再晚兩天回去,先飛一趟m國。”
“好。”總之田品滇說什麼顧柯都不反對的。
收拾完之後,兩個人還是因為日子特殊來了一發,顧忌到第二天要坐飛機,並沒有胡鬧很久。
等到了m國,兩個人隨便找了機場家就近的酒店住下,顧柯收拾得比較慢,等他從酒店門口出來,田品滇已經招了計程車,和司機交涉好了。
“我們要去哪兒?”顧柯看著車外頭飛速倒退的風景開口問到。
“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車子在民政局前頭停了下來,下車前司機大叔還說了幾句恭喜的話。
顧柯看著面前長長的新人隊伍還有些發愣,田品滇拉了他的手過去:“別發呆了,咱們過去排隊吧,看這個陣勢,人家下班前應該還來得及。”
顧柯的聲音有些哽咽,不過更多的還是按捺不住的激動:“你怎麼會想到來這個地方?”
“我們出來玩,總得留個紀念吧,事前有查過了,l國要辦下這個證比較麻煩,得提前預約還要國籍或者居住證之類的。m國就比較簡單了,不需要那些證件就可以為同性伴侶辦理結婚證。你看隊伍這麼長,還有好幾對和我們一樣。”
“我不管他們只要看著你就好。”
田品滇覺得自個牙齒酸得厲害,不過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手挽著對方的手,一邊聊天一邊等著前頭的隊伍一點點的縮短。
拿到那個證的時候顧柯更加暈乎乎的,兩個人在眾人的鼓掌和祝福中來了一個不帶半分情/欲的親吻,不過時間並沒有太久,畢竟還有人在他們後頭等著呢。
一回去的時候顧柯就翻箱倒櫃地找了一個十分精美的盒子,裡三層外三層地把那結婚證的小本本給包好。田品滇則負責把他弄亂的東西給整理好。
“也不用這樣吧,國內是不承認咱們這個結婚證的,也只在同性戀婚姻合法的國家也效。”
顧柯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放好:“那至少也有那麼多國家承認啊,反正咱們已經結婚了,你就是我一個人的。要是你哪天出軌,我就把那個人給閹了。”
田品滇啞然失笑:“聽上去還挺嚇人的,我不早就被你套牢了嗎?”
“對了,”他補充道,“回去請一些人補辦個形式吧,不過請的人不多,就我幾個朋友,爸媽還有曼曼和夏邑,你那邊要是有什麼要請的,也可以一併請過來。”
“我這邊沒什麼要請的,不過爸媽的話,他們會不會不高興。”顧柯擔心的倒不是田父田母,他只是擔心田品滇會因此為難。
田品滇倒不像他那麼憂心忡忡:“我出櫃那會就已經鬧過那麼一次了,我媽肯定會出席,至於我爸,他就是嘴硬心軟,你不用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