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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感到一股力量,託著自己升到了半空中。

他嚇得雙手趕忙牢牢圈住了下面人的脖子,驚慌失措地喊了聲:

“劉……銘銳……?”

這是許諾第一次喊出他的名字,喊得磕磕碰碰,字還沒全部說出來,臉就莫名其妙地燙了。

劉銘銳沒有意識到他的不自在,他只是訝異於背上的人,居然可以那麼輕。

“喂,你吃什麼長大的啊,都不長肉?”劉銘銳調侃他,一邊大步往前。

“睡前運動容易減肥。”許諾懶洋洋地趴在他身上說。

“那你可別減了,再減下去,恐怕連骨頭都要掏空了吧?”

許諾踹了他的屁股一腳,罵罵咧咧:“少廢話,我輕點是給你減負呢,你就那麼想背一隻豬在身上?壓死你。”

“當然想了,媳婦背豬八戒,多好的福利呢,怎麼不想了。”

這人一耍貧嘴,許諾就直接使用暴力,抱著他脖子的手用力勒緊,掐得他喘不過氣來,練練求饒:“——行行行,我說錯了,說錯了,我是豬八戒,豬八戒背媳婦呢,哎喲祖宗你放了我吧!”

許諾鬆手,趴在他肩頭上哼哼唧唧地想,丫的,誰你媳婦啊,想得美。

劉銘銳緩過勁來,也不生氣,樂呵呵地揹著他拐進了另一條大街。

和剛才昏暗的小路比起來,瞬間是燈火通明,街邊齊刷刷地一排路燈。

劉銘銳眼前一亮,想也沒想便問:“許諾,燈亮了,你看得見麼?”

許諾抬起頭,視線比剛剛亮了很多,黑色的底色,有星星點點的燈光,不明顯的形狀,密密麻麻的樣子。

他頭暈,那亮晶晶的光圈,像飛舞的小蟲子,到處打轉。

於是他抓緊劉銘銳的肩膀,用力點點頭。

劉銘銳來了興致:“和我說說,夜盲的人,眼中的景象,是什麼樣子的?”

“就是黑的底色,和看不清的白光,你自己想象一下。”

“再具體一點。”劉銘銳堅持。

“具體不來。”

“你打個比方,我好理解一下……”

許諾揉揉眼睛,覺得煩人,可還是挖空腦子想了半天,才說:“就像……你在晚上沒有光線的地方,看到螢火蟲的樣子。”

這樣差不多了吧?

那些白花花的光芒,像極了那些打著燈籠,飛來飛去的小蟲子。

說罷,摟著他脖子的雙手,又緊了緊。

“這個形容好,”劉銘銳向上託了託許諾,笑道,“我想起一首童謠。”

“什麼?”

“我唱給你聽吧。”

許諾下意識地瞪大眼睛,抓了抓劉銘銳衣服的前襟。

“你可別不相信我,”劉銘銳說,“唱歌我還有自信,以前某個孩子不好好睡覺,我就唱搖籃曲把他哄睡,屢試不爽。”

那個人,又是那個人。

不知為何,許諾發現自己,很討厭挺劉銘銳提有關易言的事情。

“保姆,快唱。”

他踢了劉銘銳一腳,又把頭倚在他的肩窩裡,閉上眼睛,一副很享受的表情。

劉銘銳像感受到了他的想法,把他往上託了託,說道:“我要唱了,你可別忙著睡覺啊。”

許諾不耐煩地哼哼了聲。

劉銘銳的歌聲便在夜空中響起。

他唱。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隨,

蟲兒飛、蟲兒飛

你在思念誰。”

他的聲音像極了他的人,低沉,穩重,不夠激烈,卻足夠溫柔。

許諾伏在他肩上,輕輕閉著眼睛,如同睡著了般,他的呼吸輕輕擦過劉銘銳的脖頸。

“天上的星星流淚,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風吹、冷風吹,

只要有你陪。”

夜風有點寒冷,他縮了縮脖子,把他摟得更緊了一點。

多麼黑暗的人生,因為有你在,托起了整個世界,只要有你陪,一切就已足夠。

這樣的光芒,就像,我在黑夜裡,感受你的存在。

你不知道吧。

你是我黑暗的世界中,唯一的螢火。

“蟲兒飛花兒睡,

一雙又一對才美,

不怕天黑,只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

也不管東南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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