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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頭就要砸下去,卻被飛哥一把扯住。
“B玩意,你真要條子把你抓進牢子裡去啊!”
拉開猛男,飛哥又拽起司馬溪。
“兄弟,不好意思哈,這混蛋就是脾氣暴點,其實沒惡意的。”
司馬溪卻是出人意料的淡定,擦擦嘴角的鮮血,微微一笑。“沒事,我也只是跟他鬧著玩。”然後十分優雅的輕彈肩膀上襯衫上的塵土,不急不慢的對提著褲子要過來幫忙的小菜兒,說道:“我們走,GO!”
司馬溪在前面走,小菜兒繫著褲帶在後面跟。司馬溪面無表情,心裡卻在暗自發狠。
草,要是我光哥在,看他不削死你!猛男多個幾把,硬得過光哥那缽大的拳頭?
又一次來到筍崗人才大市場,司馬溪不敢再大意。必須要儘快找到合適的工作,早點賺錢回家去。才兩天,就想死光哥了,這麼耗著可不行!
司馬溪生得一表人才,談吐又不凡。只可惜,這裡是招聘人才,而不是面試鴨子。既然明白快消品的工作要求熟悉深圳或者周邊市場,那就不再糾纏。還是找自己的專業老本行,土建工程做監理。可是,又冒出來個致命缺陷——不會廣東話。這就相當麻煩了,監理需要跟各個部門溝通協調,一般中層都是本地人,不會廣東話哪裡行?監理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也不夠陪個翻譯的級別吧?
一圈下來,兩百多家大小公司,竟然沒有一份讓自己滿意的目標。
這樣又過了兩日,還是一無所獲。隨便投了幾份簡歷,只面試了一家,卻是家期貨公司。不光自己完全不懂,況且那公司是靠提成的,還不能提供食宿。其他幾家,司馬溪不是很想去,而且對方也根本沒給他信兒。
每回去筍崗,小菜兒都是跟著司馬溪一起走,卻是中途下車,不知蹤影。晚上,把司馬溪拉到一旁,不好意思的要借三百塊錢說是明晚,或者最遲後天晚上就還。
司馬溪也犯愁,先不說信任問題,上次自己替小菜兒補交的兩天140元的住宿費,已經按時還給了自己。關鍵幾天下來,自己一共淨剩900塊。工作的事情還沒邊兒呢。給了小菜兒,沒準哪天自己就是想回去光哥那裡,都不見得買得起車票了。
最終,還是將三百塊給了小菜兒。這事兒,真是個艱難的抉擇。深圳這個地方,魚龍混雜,人到了一定困境,尊嚴和品德都不見得跑到哪去。大家都明白生存的艱辛,即便是豪爽的北方人,到了這裡一起吃飯都是AA制。三百塊,或許之前是司馬溪跟朋友打場保齡球的費用。只是如今,也許是返回光哥老家的救命稻草。
既然眼看稻草要消失了,就決不能再去挑剔了。天亮,這是來深圳的第五日。司馬溪懷揣著剩下的最後六百塊,如荊軻渡江去刺秦一般的決絕,坐在公交車上不斷在心裡給自己打氣。
到了筍崗人才大市場,看來今天不宜出行。轉了好幾圈,也沒有一家完全滿意的公司。只好有病亂投醫,簡歷亂投一氣。好在都是自己手寫的,不是人才市場特製的五塊錢兩張那種。這是後來司馬溪自己想出的主意,因為看見幾乎所有人千篇一律的都是一個模子的簡歷,毫無特別的吸引力,乾脆自己手寫,做得跟張POP海報似的,又醒目又省錢。
無的放矢吧,就連那種上門賣傢俱純靠提成的公司都報了一家,起碼能管吃管住餓不死。如果實在一時找不到工作,那就它了,邊幹著邊去找。
眼見“報無可報”,時間還早,乾脆像看戲一樣看看別人都是怎麼求職的。不小心就溜達到一家掛牌子為“雨田照明有限公司”的招聘臺旁。招聘職位一堆,能夠多少適合點的只有“區域經理”一職。不過,這樣的高職,司馬溪是不敢去想的。自己只是拐著彎領導過一群農民工,像這種區域經理自然是帶領一幫精英白領,自己是肯定做不來的。
不料,在旁邊聽了幾句招聘官同一名求職者的問答,司馬溪發現那些問題怎麼那麼簡單,對於自己簡直是手到擒來,偏偏那個求職者卻被問得瞠目結舌。於是,帶那個求職者走後,見左右沒人,司馬溪便走上前,猶豫的問道:“您好,我從來沒有做過照明這行,可是剛才聽到您的那些問題,我覺得不是那麼難,能否,也按照剛才那樣,試試我?”
招聘官笑笑,解釋說這行一般是需要照明業內人士,但是區域經理卻並不一定,反而大部分是業外人員,不過是需要精通業務和工程。這下,司馬溪有了信心,自己不光做監理直入工程,後來又做了快消品,自然不懼怕業務領域。
“那麼,我可以坐下,試試嗎?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