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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得司馬溪掐了胖子光粗腰一下,又說:“再說,咱倆到底誰玩誰啊?你弄我四五次,才讓我弄你一次!”
“好吧,今晚開始隨你折騰。問題是,四五次我一兩個晚上就搞定了。你行麼,就你這小身板,倆禮拜我看都夠嗆哎呦,死溪溪你咋又掐我!”
到了快剪店,司馬溪讓店長親自給胖子光剪頭。店長一邊給胖子光做著頭髮,一邊埋怨。
“我說二位大老闆,你倆就不能把那輛破奧拓換掉啊?我管的這家是旗艦店,找我理髮的客戶都是開著奧迪A6L以上的高階群體。你倆可好,把奧拓往店門口一放,這不磕磣我們形象麼!咱不差錢吧”
頭型弄完了,胖子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傻了眼。貝克漢姆山脈型髮型能接受,問題是染的這顏色。最頂端少許黃色,還有些燒焦般的特質。之後是蔚藍色,最後接壤著頭髮的原生黑色。“這,這,這是啥玩意啊?”
司馬溪倒是很滿意,說:“還說我out呢,這叫‘三基色’,懂不?”
“三雞色?你咋不叫它三鴨色呢!”
店長給司馬溪幫腔:“蔡總,您就知足吧,這一套下來,起碼得兩千多塊呢!這錢沒法收,不過是不是得給我點小費呢?”
胖子光卻不上當。“草,你還真把自己當鴨子啦,還收小費?沒見我開奧拓麼,我才是窮人!你要不服氣,我也親手給你整個三雞色。”
四季風景,司馬溪家中,下午只有彬彬一個人。他一直在忙,將屋子上上下下收拾一遍。地面拖得出來倒影,窗戶擦得透明。又用抹布,將所有傢俱擦拭一番,順便搜尋一番這個家庭的“秘密”。可惜沒有太多收穫,只發現一隻抽屜裡有兩張簽了名的百元鈔票。彬彬想起來,自己那晚在小菜兒的錢夾裡,也曾看見過一張舊版的人民幣被保管得很精心。當時好奇問小菜兒,小菜兒拿著鈔票沉思良久,才說,是一個人送的,花了兩張,留了一張。
晚飯,彬彬使出渾身解數。拔絲三樣、東坡肘子、清蒸鱸魚、蠔油香菇西蘭花、枸杞排骨湯吃得眾人交口稱讚,就連胖子光和小菜兒對於彬彬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同居者”,也不再有任何意見。不過司馬溪有點奇怪,因為那鍋米飯。這裡面的成分有些複雜,有洋蔥、豌豆、培根等等。吃起來有種帶了胡椒粉的雞湯味道,而且隱約一絲怪怪的香味。司馬溪品了良久,才回憶起來,是橄欖油的味道,這在北方基本上沒人用。
那麼所有的材料和味道彙集起來,這是什麼飯呢?似乎很久以前吃過一次,只是怎麼想也記不起來。
直到某一天,再次吃到彬彬做的這種米飯的時候,司馬溪這才意識到,這是義大利豌豆培根飯。如果今天晚上司馬溪就想起這個名字,必然會詫異,這個來自大西北偏僻之地,農村出身的軍人,如何會精通正宗的義大利手藝,進而也許會懷疑彬彬的身份。
可惜,到了那個時候,什麼都晚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從彬彬身上爬起來,司馬溪顧不得一身凌亂,急匆匆走進奧拓車,開啟副駕駛車門,坐進去。
也許的確該換輛車子,奧拓車窄小的空間裡,似乎還在停留著外面那個男人身上的味道。司馬溪深吸了口氣,再撥出。猶豫一秒鐘,緊接著弓起腰身,橫跨到駕駛座位上。
車子發動起來,輪胎打了個滑,轟鳴著就竄出去。樹影隨著風聲嘩嘩的後退,如果可以,司馬溪寧願把剛才的記憶也隨著疾馳的車速,永遠拋在腦後。
路過十字路口,紅燈已經亮起。司馬溪猛然一個急剎,車子硬生生釘在地面,半個車身已然越過斑馬線。一剎那,時間隨著腦海的空白而凝固。
究竟該直行,還是拐彎?不過,需要先打個電話。
司馬溪撥通了彬彬的手機,才響了一聲,那頭便接通,卻不說話。
“剛才只是意外,你也知道。”
“嗯。”
“也不是意外,是什麼都沒發生,懂麼?”
“”
“好吧,我的意思是咱倆得忘記這事。”
“”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司馬溪嚷起來。
電話裡傳來忙音,彬彬把電話掛掉了。司馬溪有些發愣,後面汽車喇叭聲一片,早就綠燈了。司馬溪慌忙打火啟動,奧拓轟鳴著,卻不走半步。後面有人探出頭開始罵街,司馬溪手忙腳亂,熄火、點火、再啟動,還是不走。
終於發現根本就沒掛檔。
柳樹葉茂盛著卻未完全長開,微風搖曳著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