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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呢。”
司馬溪不再言語,心裡亂糟糟的沒個頭緒。自己又沒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胖子光幹嗎要辭工,還編藉口敷衍自己呢?要是不願意跟自己做兄弟,就直說。況且一開始,還是他先主動讓自己喊他光哥的。
司馬溪心中繁亂,完全失去了陪領導喝酒的興趣。一衝動就讓司機停車,不顧孫頭的挽留,徑自走路返回了工地上自己的宿舍。一進門,就看見擺在桌子上自己的日記本以及當年同暗戀的同學的合影。心裡面馬上覺得自己全明白了。胖子光一定是讀了自己的以前寂寞孤獨的時候,寫下的自己愛慕男人的幾篇日記。認為自己是個變態,才不辭而別!
司馬溪只覺得心中一陣巨大的酸楚,撕心裂肺般的襲來。不錯,我是個同志,我是個變態。可是,我對你胖子光真心實意的想做兄弟,沒有半點非分之想。你至於的嗎,像躲怪獸一樣的逃走?
這種憤怒的力量變成一種仇恨,仇恨的卻並不是對胖子光,而是自己。司馬溪從明白自己是個無法改變的同志以來,一直能坦然面對這種不正常男人之說的世俗偏見。即便那年自己偷吻同學被發現之後,自己也只是懊惱一時的衝動。唯有這一次,真真正正的仇恨自己同志的身份。因為面對開始有了很大好感的胖子光,自己不惜用打飛機的辦法來嚴格自己的私慾,一心一意的想和他做一對患難與共的好兄弟。可是到頭來還是逃脫不過飛蛾撲火般的噩運。
痛苦折磨著司馬溪所有的神經,直到漸漸腦子裡一片空白。司馬溪乾脆仰面倒在床上,扯過毯子矇頭大睡。直到有人進來,告訴領導找自己有事,這才起身走進工地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