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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他走了,不要你了。
厲霆宴滿臉是淚的想著:還不清了。他走了你還不上了。他不要自己了。他肯定不會再要自己了。
想著想著,又是一陣頭痛襲來,厲霆宴抱著頭伏在桌前,渾身顫抖,涕淚橫流。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當時要那麼做。現在這樣是要做給誰看!背叛者沒有資格享受饒恕和憐憫!
厲霆宴艱難的抬起頭來,雙眼通紅,目光渙散。是啊,我是個背叛者。我能去求誰的原諒。誰又能來救贖我……厲霆宴覺得,他的人生或許一開始就選擇錯了。
若是,一開始,就不要和白川在一起……想到這裡,厲霆宴心中一痛,覺得有把鈍刀在身上拉扯。如果自己,一開始,就沒有和白川……在一起……不行!厲霆宴覺得這個預設像是把心在火上煎,他沒法再往下想了。
老白,你一直喜歡強者。可現在的我已沒有與你並肩的資格。不,從我有離開你的念頭時起,就沒有資格再談愛你了。
是的。我愛你。
厲霆宴覺得自己的心痛的無以復加。是有多懦弱的人,才會到現在才來承認自己的內心。於事無補。徒惹人笑耳。
老白,你知道我現在還在想什麼嗎?你要是知道了一定會笑我。我想你親我,想再被你緊緊抱到全身發疼,想你啃我的鎖骨和喉結,想你有著薄繭的手撫摸我的身體,想你摟著我的腰,想你把我的腿放在你肩上,想你狠狠的佔有我令我叫出聲!
川,我想你……可我已如此醜陋……
厲霆宴失蹤了。
這個訊息最早從警局傳開,管卷宗的厲霆宴已經兩天沒來上班,打電話不接,家裡也沒人回應。冷燁的生活習慣本就於常白班的人不同,聞人更是沒日沒夜,等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厲霆宴已經失蹤一個星期了。
聞人有些懊惱自己太不關心朋友,以為他從此走上男婚女嫁道路後就將漸行漸遠,哪料他會出這樣的事。
冷燁也自責自己太過怪罪厲霆宴,以至於忽略了他看似堅強,實則十分脆弱的內心對於事情的反應。
厲霆宴的妻子早前由於待產便由厲母接走,現在兒子出生,直接就放在厲母那邊養活,祖孫三人更是從來沒有來過A市看望厲霆宴。打電話過去詢問,也是冷淡以對,根本沒有什麼有用的資訊,也不關心厲霆宴的去向,就像他們和厲霆宴完全無關一樣。
雷子覺得,他得做點兒什麼。
於是雷子親自和白氏留在A市的人聯絡,直接和白川對話。白川聽聞這個訊息後只覺得心內“咯噔”一聲,掉進了谷底。
那個二貨,沒事玩兒什麼失蹤啊!他的傷才好沒多久吧?跑哪兒去了……白川隱約知道,這次如果不做點兒什麼,以後恐怕就不必再做什麼了。他從雷子那得知的還不僅是厲霆宴失蹤這麼一個光禿禿的訊息。他知道了從他離開到發現失蹤為止的大概情況。雷子嘴皮子利索,語言精確,將厲霆宴與他分手的這一年多來的生活,描述的詳略有致。
在聽到他結婚的那段,白川好想按一個快進,可惜沒有這個選項,而雷子也深知哪些重要哪些不重要,結婚生子這些都一句話帶過。而接下來雷子說的內容,卻讓白川的心一陣陣發緊。看似正常實則有貓膩的警隊行動,頭上那道怎麼也遮不住的傷疤,腰部的重創如果再次受到擊打將有可能引發癱瘓,還有……那藥物也抑制不了的偏頭痛和每次伴隨的嘔吐……有什麼答案已經呼之欲出。白川只覺得心如刀割。霆宴!你在哪裡!
在趕往A市的路上白川和以前的導師聯絡諮詢了一下,畢竟術業有專攻,自己不能算全科醫學天才。得到的答案令他的心像掉入了冰窖一般,冰冷徹骨。
神經性厭食症。
霆宴你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離開我你生活的不好嗎?為什麼不來找我……白川第一次感到自己的無能為力,他有種什麼都抓不住的虛脫感。
馬不停蹄的趕到A市,白川迅速來到厲霆宴的住處,或者會有什麼線索。
當他開啟門,熟悉的氣息和回憶一同撲面而來。
在厲霆宴到白川家中居住之前,二人也在此生活了一段時間,所以白川對此地熟悉程度不比自家差。他很快逡巡了所有房間,終於發現了蛛絲馬跡。
沒有任何停頓,白川踏上了尋找厲霆宴的路途。晚一分找到,就多一分永遠失去他的危險。
此刻白川鬍子拉茬,一臉頹廢。在離開A市的時候,他分別通知了冷燁和聞人,聞人實在走不開,冷燁則表示可以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