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霆宴三下兩下就蹬到了。進了屋他就想躺在床上,被金諾嫌棄的扯出去,塞了臉盆和毛巾給他:“過道盡頭,自己洗洗!髒死了。”想想又補了句:“這時間沒熱水,天氣熱,你將就一下。”
厲霆宴飛速的洗漱乾淨奔回來,額前短短的頭髮上還閃著水珠,就把在摘菜的金諾抱了個結實。
“別鬧……”金諾無奈的看著眼前被弄翻的菜籃。
“我想你了……”厲霆宴的唇比這天氣更火熱。金諾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被厲霆宴剝了個精光,兩具熾熱的身軀纏在一起。久未經情事的金諾很快被引得情動,從來清涼無汗的肌膚開始沁出汗珠,厲霆宴身上洗漱的水還未拭盡,為體溫迅速竄高的金諾帶來些許涼意。
兩人很快滾在地上,水泥地面經過主人辛勤的擦洗,非常乾淨,冷硬的觸感讓處於激動中的雙方肌肉都繃緊,金諾更是被這溫差激得口申口今出聲,這無疑給了厲霆宴很大的鼓勵,他手上的動作更加快了。金諾很快就上繳了這一年的存貨,躺在地上直喘:“小宴你,現在才下午……”厲霆宴卻不管不顧的拿著存貨做潤滑。
雖然厲霆宴嘴裡手裡都沒閒著,但太久未如此使用過的某個部位仍然十分滯澀,那一瞬間,金諾疼的擰眉倒抽了口氣。看到情人如此痛苦,厲霆宴強忍著停頓了數秒,只等金諾稍稍緩過氣,又急不可待的動了起來。
金諾咬著自己手背,努力不讓聲音逸出口腔,那痛楚一陣一陣,伴著快感而生,卻絲毫沒有減輕的跡像。很快金諾就感到麻木,雙眼失神的看著天花板。厲霆宴久未滿足的器官正在亢奮,他低頭看著二人相連的部位,依著自己的心意進退快慢,做到了最後。
直到晚上,金諾才緩過勁兒來。厲霆宴看著他步履蹣跚的樣子,心裡升起濃濃的愧疚。他把金諾摟到懷裡:“想吃什麼?我來做吧。”
金諾笑說:“你會什麼?”
厲霆宴想了想,很乾脆的搖頭:“不會。”
金諾無奈的站起身:“那你吹大牛!算了……還是我來做吧。”說罷認命的去做飯。
厲霆宴心裡更愧疚了。他不時的想插手幫忙,然而他不是把糖當成鹽擱在菜裡,就是打翻了盛著水的碗兒,弄到最後金諾還要來收拾他的爛攤子。
“行了我的祖宗!你坐著等就好,別添亂。”
厲霆宴可憐巴巴的坐在那兒,拿眼瞅著金諾忙東忙西,那模樣活似一頭被主人罰站的大狗,透著股憨憨的勁兒。
金諾忙完一回頭就看見這畫面,剛才因為厲霆宴的不體貼而略微不快的心情又軟化了。唉,他還是個孩子。算了……:“來吃飯。”
厲霆宴如獲大赦,快手快腳的幫忙端碗端筷,還殷勤的幫金諾盛了飯。那討好的樣子讓金諾怎麼也生氣不起來,只得拿筷子敲敲他的頭:“來日方長,何必這麼急躁?”
“我……我就是想你了。”厲霆宴的答案很樸實,很沒花巧,但真實的情感並無虛假。金諾聽了也只是一嘆:“吃飯吧。”
雖然動作已經儘量輕柔,金諾在坐下的時候還是扛不住痛而嘶了一聲。厲霆宴忙放下手裡的碗問他:“疼的厲害麼?要不坐我腿上吃?我身上有肉,不硌人。”
金諾沒好氣的說:“坐你腿上?我明天還要不要起床了!”說的厲霆宴訕訕的。
金諾調整了下坐姿,勉強吃完了這頓飯。
刷碗的工作被厲霆宴大包大攬,他拍著胸脯向毛主席保證絕對不砸掉社會主義一隻碗,還保證洗的乾乾淨淨。金諾看他這麼想幫他做些事,自己在堅持做完飯也實在需要休息,便揮揮手讓他放心大膽的幹,自去休息不提。
在這一個月裡,厲霆宴和金諾朝夕相處。白天金諾去上班的時候,他就自己待家裡矇頭睡大覺,或者跑去街上閒逛。天氣熱的很,厲霆宴出門主要是找地兒游泳。那時的游泳館票也挺貴的,反正厲霆宴一個窮學生是絕對消費不起,他就找那種小河邊,不想進游泳館的市民聚集的地方游泳。金諾知道後覺得太危險,勸了好多次,厲霆宴都是嘴上答應,第二天又去了。金諾無法,只得隨他去。
這天厲霆宴遊得興起,回來的時候,天已擦黑,一走到房門口就覺得氣氛不對。
金諾住的是單位的集體宿舍,平時有個什麼動靜大家都知道,所以他和金諾不管天兒多熱,都是關起門來辦事。
可這回門是虛掩著的,厲霆宴第一反應就是:遭賊!等他摸進去一看,金諾在床邊坐的直直的,面無表情。
厲霆宴慌了,這是個什麼情況?宿舍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