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2/4頁)
開蓋有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王俊,我們之所以到這裡來,全是因為那個伊萬上尉的緣故,看來他對我們並不友好。”
克洛澤教授說:“伊萬上尉,我知道,剛見到他的時候,我以為他是個誠實有禮的軍人,以後才知道那是個非常陰險的傢伙,為達目的,他可以不擇手段,犧牲一切。”
陳衛國心想:“這個評價倒是十分的中肯。”他說:“就是伊萬上尉下令炸燬這裡的一切的,而我們無法制止,反而被他逼上了死路,才逃生到此。”
說話間,三個人走到了盡頭,地上堆著砂礫,看樣子還沒完工。克洛澤教授說:“打通這個洞,我們就可以進入地獄之門啦。”說著從包裡拿出兩把工兵小鏟和兩把水泥鎬:“來吧,我的朋友,我們快點行動吧。”
王俊陰沉著臉,突然將槍捅在克洛澤教授的胸口上:“你快點老實說,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在這裡?不然我一槍崩了你。”
克洛澤教授笑道:“這位朋友,請不要著急,我們有的是時間來說清楚,我們先開始挖沙礫吧。”
王俊手一反,槍托擊打在克洛澤教授的肩頭上,克洛澤教授一個踉蹌,身子撞在牆壁上,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陳衛國扶起克洛澤教授,喝叱王俊說:“你怎麼這麼暴力,這和法西斯暴徒有什麼兩樣?”
王俊說:“只要他能老老實實,誠誠懇懇,我有的是尊敬。可是。。。。。。。”
這時陳衛國聽到牆那頭隱約傳來一陣撞擊聲,連忙示意王俊住口,沒錯,是有撞擊聲。王俊連忙用槍托在牆上三長兩短的砸了幾次,對面回應也是三長兩短。
王俊興奮地說:“陳營長,是劉飛他們。”
陳衛國也一陣高興,他對克洛澤教授說:“好吧,我們開始工作,不過,為了不浪費時間,請你一邊工作,一邊說說你的故事吧。”
克洛澤教授岔岔地說:“暴徒!暴徒!我不幹!你們去死吧!”
陳衛國打了聲啊哈:“那好,道不相同,我也不勉強。那請你回到石室去吧。”並做了個請的姿勢。
王俊一拉槍栓,子彈立即上了腔,克洛澤教授臉色立刻一片蒼白,他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你們不是在開玩笑吧?”但看到王俊那殺氣騰騰的面容,而陳衛國卻好像根本沒看見的樣子,他遲疑了一下,終於低下了高貴的頭顱:“很抱歉!我想剛才確實是我不夠誠懇,讓我們大家有所誤會,現在我願意說出一切。”說著拾起一把工兵鏟,用力地開始挖掘。
陳衛國也拾起工兵鏟,用力地開始挖掘,王俊剛拉好保險栓,拾起一把鎬,有意地將克洛澤夾在中間。
克洛澤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整理他的思緒,然後才說:“我確實就叫克洛澤,德國漢堡人,今年45歲,不過我並不是什麼考古專家。在大學,我主修的是土木工程學,畢業後在紐倫堡一家建築公司任工程師。我一向熱衷於旅遊和探險,特別是極限運動,由於圈內的朋友有一部分人除喜歡探險外,對考古也比較在行,我因此也就學到了很多這方面的知識。在我29歲那年,一本叫做《穿越亞洲的沙漠》的手抄書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個名叫斯文?赫定的瑞典人寫的,記錄的是他1895年4月10日從新疆麥蓋提出發,穿越塔克拉瑪干沙漠的經歷。。。。。。”
二、瘋狂的人(2)
克洛澤無法確切地回憶起,是在什麼時候、什麼樣的情況下拿到那本手抄本的,但他清楚地記得第一次翻閱那本書時的情景,一開始閱讀,他就再也無法放下它啦。當時他既不瞭解那本書產生的背景,也不知道以後它會成了一本暢銷書,並讓赫定一舉成名。作為被稱作“中亞探險巨人”的斯文?赫定,在他跨越19…20兩個世紀的長達數十年的科學探險生涯中,他曾4次出入於新疆,被稱為是世界近代史上第一位在“死亡之海”塔克拉瑪干沙漠中從事科學探險;第一個漂流葉爾羌河和塔里木河;第一位發現了被流沙掩埋千年的樓蘭故城的探險家。
那本書扣人心絃地描繪了探險隊走向滅亡的整個過程,深深地觸動了克洛澤的每一根神經,憑著他的經驗,他可以感覺到,那故事絕對不是杜撰,而是作者親身經歷的忠實寫照,它講述的是人類的極限經驗。同時,讓克洛澤真正感動的是那些人的悲傷情感,那些在表面的事實背後體會到的、赫定只是偶爾提到的東西,那就是對於死亡的恐懼、絕望的心情、負疚感以及關於為什麼的問題。
那本手抄手在克洛澤的腦海中留下了一副沙漠的圖畫,它美麗而極其吸引人,讓人無法抗拒。開始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