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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開嘆了一聲:“小姐,這一點,你可能不是很明白,他聲名不好,我們也從未會見過面,但是我相信,他是一個可以成為朋友的人!”
安妮冷冷地道:“所謂男人的第六感?”
“可以這樣說,”羅開說著,已經取下了那封信來,並且開啟,“女人也有第六感,而且往往比男人的第六感更靈敏!”
安妮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羅開把信紙打了開來,立時攤在他和安妮的中間,那表示他願意和她分享任何秘密,不準備有任何隱瞞。
安妮對於羅開這一行動,看來十分欣賞,她的視線也移向信紙,信是用法文寫的,看來浪子高達十分講究生活的情趣,信上的字型優美。看起來,還是用古式的鵝毛筆蘸著墨水寫成的。現代人已經絕少用這種方式來表達文字了,就像是沒有什麼人再用毛筆來寫信一樣。
整封信,羅開和安妮大約花了不到五分鐘,就看完了,看完之後,兩人呆了半晌,都說不出話來,在他們互望一眼之際,羅開注意到安妮的臉色,變得相當白。同時,他也感到自己的臉頰上,有點麻痺.想來臉色也不會好到什麼地方去。
事實上,這封信在一開始,已經給羅開帶來了極度的震撼,因為它一開始,就提到了那個組織!
第十章 浪子與寶娥的相處
以下就是那封信的內容:
“鷹:
我們互相聞名,但是沒有見過——是真的沒有見過嗎?當然不是,還記得那個組織嗎?你曾是其中的一員,是不是?而且在幾次會議之中,都有人誤以你是我,相信你還記得這種可笑的情形——是的,看到這裡,你一定已經知道,我也曾經在這個組之中。你沒有認出我,我認出了你,這並不是說我的能力比你強,而是有人肯定地告訴我,你在組織之中。如果你肯定地知道了我在組織之中,你只要稍加留意,一定可以在十多個人之中把我辨認出來的,是不是?
“告訴我你在組織之中的,就是寶娥,現在,你看到的兩具玩偶,是寶娥給我的,那是在一種十分奇異的情形之下給我的,詳細的經過我不說了。你注意到這兩具玩偶的神態是何等生動嗎?寶娥和我,有一段時間,十分親密,我是一個浪子,而寶娥是這樣出色的一個美人,我們曾有一段十分快樂的光陰,那種快樂。足以令得一個再沒有人性的人,也激發出人性中隱藏的一面來,或許,這是我這個浪子對女人的特殊本領。有一天,她也感到極度的快樂之後,忽然對我說:‘浪子,你在一個組織之中,你千方百計想擺脫這個組織,可是你做不到,是不是?告訴你,別再努力了,你無法做得到的,好多在組織控制下的人都在努力,譬如說亞洲之鷹,他盡力想擺脫控制,但是他做不到!’
“朋友,你可以想像,身受組織控制的我,當時在聽了這樣的話之後,所受到的震撼,是如何之甚?但是我還是盡力維持著鎮定,用說笑的口吻說:‘寶貝,聽起來,你像是組織的首腦一樣!’
“寶娥伸了一個懶腰:‘是的,我可以說是,但是真正的主宰,浪子,不是人,是神!’
“我哈哈大笑了起來:‘神?我倒要見識見識,神是什麼樣子的!’
“寶娥神情忽然變得嚴肅,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又是在玉體橫陳的情形下,忽然現出了這樣的神情來,我立刻就知道,事情一定十分不尋常了,於是我繼續取笑,她在我繼續取笑了幾分鐘之後,一躍而起,離開了一會,然後就取來了那兩具玩偶。
“玩偶的精巧程度,你一定已經欣賞到了,當時,她指著那個鍾,說:‘這就是神,時間之神。時間是一切主宰,雖然它被解釋成一種抽象的觀念,但是地球上沒有任何一種現象,沒有任何一種生物,可以擺脫時間的控制,在時間不斷的轉移之中,任何生命,都受著控制,從開始到結束!’
“當時我的回答是:‘這算是什麼?一種新的宗教的教義!’
“寶娥說:‘不是,時間之神,並不是抽象的,而是具體的,它使我相信了它的存在,組織是由它在控制的,而我是它選中的得力助手!’
“這實在是很駭人聽聞,而且難以想像的,是不是?當時,我不可控制地感到了一股寒意,一種妖異莫名的感覺侵襲著我,我甚至不由自主地,大聲講著話:‘你在胡說些什麼,這不過是一個玩偶,一種擺設,一具設計別具心思的鐘!’
“我一面在說著,一面用力把這具玩偶,向牆上摔去,我想一定可以把它摔成粉碎,但是它卻絲毫無損,寶娥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看,你不能損害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