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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記得,滿腦子完全就是這個女人,我試圖理了理這個女人在這個案子中扮演著什麼角色,才忽然發現她已經漩渦深處的那樣一個人。
因為她一出現就是在所有謎團中心,和她緊密相連的就是那支錄音筆,而為了爭奪那隻錄音筆,兇手甚至不惜暴露自己身份,只怪我們當時太過於大意,否則現在至少已經知道躲在我櫃子裡的是誰了。
人常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睡下之後整晚都在做惡夢,而且全是和這個女人有關的夢,整個夢亂七八糟的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反正就是我在夢裡到了801,就像鬼片裡去到了鬼屋那樣陰森森的感覺,等天亮了之後依舊心有餘悸。
有些時候常說夢就只是個夢,可是其實不然,很多時候你夢見的東西卻會改變你的心境和一些看法,就像現在無形當中,我竟然對801那個地方,也對那個女人莫名地有些害怕起來。
早上一大早我才起來張子昂就打了電話過來,我接了之後問說是什麼事,張子昂告訴我說是昨天他拿去化驗科的混凝土塊有了初步的發現,本來昨晚就已經有結果了,只是後來他忙去了,就沒和我說。
張子昂告訴我混凝土塊上除了我的指紋,還有其他人的指紋,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放我口袋裡那人的,現在指紋已經被拓印了出來,只是因為我們沒有指紋資料庫,所以無法做資料對比搜尋,他說他私下將指紋和警局內部的資料庫做了一個比較,結果竟然找到了吻合的人。
聽張子昂說前半段我本以為這事不能成了,但是聽到這裡之後才出乎意料地竟然找到了,我問:“是誰?”
張子昂說:“電話裡說不大清楚,我打你電話是告訴你早上你不要去寫字樓那邊,直接到警局化驗科這邊來,到時候我再和你細說。”
之後張子昂結束通話了電話,我這時候正洗涑打算去上班,要是他不打電話來,我就往寫字樓辦公室去了。
我到了警局的時候,張子昂已經在那邊了,同時在的還有閆明亮,閆明亮這個人不比樊振親近,有些兇的樣子,他見我來倒也沒說什麼,我悄悄問張子昂是怎麼回事,張子昂才告訴我他做了對比之後發現這個人就是警局裡的人,孫遙墜落那天傍晚他也去過現場。
這個警員的名字叫洪盛,是個工作了十多年的老警員了,今年37歲,而且是個單身,並不是沒結過婚,八年前離婚了,目前一個人生活。
張子昂說既然是一個人生活,那麼在行蹤上就會不好掌握,目前人已經被控制起來了,防止逃竄,今天早上過來就是做一個初步的審訊。
我這才明白閆明亮為什麼也會跟過來,他是副隊,樊振不在,就是他說了算。
我不是辦案人員,是不能參與審訊的,所以張子昂讓我在外面等,聽到這裡的時候,我意識到一個問題,就是既然沒有我什麼事為什麼要把我喊到警局來,特別是他們去審訊室之後,留了一個警員看著我,我才明白,他們喊我來這裡,是一種變相拘禁,因為我也是嫌疑人之一。
我猜透了裡面的原因卻並沒有說出來,也沒有因此而憤怒,我在樊振的辦公室呆了這麼久,自然知道辦案的程式,懷疑任何人是他們必須必備的技能,即便是我也曾懷疑過孫遙,所以這事你怪補上任何人,你唯一能去怪得,就是自己為什麼會攤上這樣的事。
張子昂和閆明亮審訊出一些什麼來,我不得而知,他們也不可能告訴我,即便張子昂想和我說什麼,但是鑑於閆明亮對我的態度也不可能讓他說出什麼來,我從他們的表情上看不出什麼來,於是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之後閆明亮就要回去,留下張子昂來照管我,他說陪我去看看馬立陽女兒。
馬立陽的女兒已經沒有安置在警局裡面了,在對她做了全身檢查包括加上她的一些說辭之後,醫生覺得她受過刺激導致心理有一些問題,所以被帶到了心理健康中心,說白了精神疾病管控中心,無論是醫生還是警局這邊,都覺得暫時將她安置在那裡是最合適的,警局這邊則派了專門的女警員去看管她以防不測,畢竟她和兇手還有接觸。
更重要的是,閆明亮離開之後,張子昂和我說,他們懷疑馬立陽女兒和洪盛之間有什麼關聯,雖然目前還沒有直接的證據能證實這一點,可是她們兩個人都身處於案子的中心,應該是有某種聯絡的。
我聽著張子昂的說辭稍稍有些奇怪,於是就試探地問了一句:“洪盛不應該是兇手嗎?”
張子昂卻輕輕地搖了搖頭,他說:“目前來看,他頂多就算是一個幫兇,兇手另有其人,雖然他是警局的人,可是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