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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以說是這樣,參加了,絕不準退出。」
朱椒芬立時道:「可以不參加。」
原振俠呆了一呆,一個計劃,若是隻準參加,不能退出,那不論這計劃的內容是甚麼,這種硬性的規定,就和現代社會文明,格格不入了。
朱淑其在說了「可以不參加」之後,昂著頭,神情十分倔強,眼神之中,充滿了挑戰的味道,望定了李文。
李文苦笑了一下:「淑芬,你明知,你若是參加,我必然要參加……」
朱淑芬一揚眉:「別說甚麼赴湯蹈火的話,我們要去的地方是樂園,不是地獄.」
李文仍然堅持著:「我仍然認為和原醫生商量一下,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朱椒芬緊抿著嘴,不出聲,李文還在等候她的「批准」原振俠看到了這種情形,心中有相當程度的不愉快,他比較男人中心,認為一個男人,如果做甚麼事炫。書。ωǎng。,都要先得到女人首肯,那是一種不正常的象。
所以,李文這時的表現,令他反感,他轉過頭去,不去看他們。
當他轉過頭去之際,他聽到了朱淑芬壓低了聲音,急速地在道:「你應該先和我商量一下,我可以去進一步請示,你行車太莽憧了……」
李文在分辯,可是聲音囁嚅,像是一個知道自己做了緒事的小孩子:「那……
等一等再說好了。」原振俠並不掩飾他的不滿,轉回身來:「好了,看來一場風波平息了.我當然無法割斷塵緣,所以對你們的計劃,也不會有甚麼興趣。」
原振俠這樣說,等於已經是在下逐客令了。李文和朱淑芬的神情,多少有點尷尬,站了起來,想說甚麼又不知應該說甚麼才好,告辭離去。
他們走了之後,原振俠把剛才的情形,想了一下,覺得李文的話,沒有甚麼條理,他也沒有再把這件事故在心上。那天之後,一連幾天,在醫盔熹,李文一見了他,捆像是有話要說,但又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氣,看了只令人覺得發噱。
到了第叄天,在休息室中,只有原振俠和李文兩人,李文望著原振俠,又規出了那種神情來,原振俠忍不住笑:「男人如果肯聽女人的話,未始不是好事,淑其不讓你說,你就別說了吧.」
李文苦笑,他的笑容之中,有著極濃的無可奈何的苦澀這令得原振俠十分起疑,因為若不是他心中有著極度的困擾,不會有這樣的神情。而他有甚麼困擾呢。.他愛朱椒芬,毫無疑問。相愛的一對情侶,共同參加一項計劃,那正是值得興的事,他為甚麼要這樣子?難道其中,還有甚麼不可告人的隱秘在?
一想到這一點,原振俠感到,作為朋友,有必要深交一下,看看是不是可以幫助他。
於是他道:「如果你真有甚麼解決不了的難題,這梟只有你和我,說說也不要緊.」
李文忽然緊張了起來,一面舐著唇,一面走過去,到了一大瓶濾水瓶之前,按了掣,盛了一杯水,一口氣喝乾原振俠是醫生,自然知道人在異常焦慮情緒下,會有口渴的反應。
而李文這時,神情也說明了他心事重重。他在原振俠身邊,坐了下來,忽然沒頭沒腦地道:「淑芬是孤兒,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一直在孤兒院長大,中學教育,也在孤兒院完成。」
原振俠不知道他為甚麼忽然提及王這一點,但是看出他神情凝重,知道他必有道理,所以點頭應道:「我聽院長說起過。」
李文側著頭,想了想:「孤兒院自己辨的中學,學生不多,大約有二百人左右,其中,大約有十來個,成績特別好的,在十五炭那天起,就都收到一種相當奇怪的信件,孤兒有的有生日父母遺棄他們時留字寫明,有的沒有,就將豉發現的那一天,算是生日,每一個收到那種特別信件的人,都是在十五歲生日那天收到的,十五歲,是一個可以開始明白事理的年齡了。
原振俠仍然不明白李文想說甚麼,他耐心聽著。
李文又道:「第一封信,只是問候,以後,每一個月一封,都向收信人宣揚一種理想,一種烏托邦式的理想,枰擊人類現有社會的醜惡,人情的薄弱、人性的卑劣……這一切,在理想的樂園中,絕不會有……」
原振俠「哈」地一聲,想起了那天,他們爭吵時,曾提到過「樂團計酈」,遣個名詞,看來李文已漸漸說到正題上面來了
他道:「那也沒有甚麼特別,一直有人想建立一個這樣的樂園。」
李文伸手在臉上抹了一下:「孤兒的心理,和正常人不同,對現實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