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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盯著那具龜棺,心底湧起森冷的寒意,棺材裡面怎麼會傳來古怪的聲音呢?
我麻著膽子道:“我過去看看!”
爺爺揚起釘耙攔住了我:“別衝動,先看看再說!”
爺爺話音剛落,忽聽啪地一聲輕響,龜棺中間的抽屜竟然自動滑移出來。與此同時,一隻慘白的手掌從棺材裡緩緩伸了出來。
眼前的景象令我們汗毛倒豎,沒有想到這種只有在恐怖片裡面出現的鏡頭,居然會活生生地出現在我們面前。我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暗暗握緊了手中的菜刀。
古枚笛低低地驚呼起來:“詐屍!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詐屍?”
就在這時候,一團濃霧般的墨綠色屍氣從棺材裡噴了出來,那具沉睡千年的古屍突然“甦醒”過來,他肢體僵硬,搖搖晃晃地從棺材裡爬了出來。
饒是我們見多識廣,閱屍無數,我們也從來沒有見過古屍復活的怪事兒。只見那具古屍面無表情地站在院子中央,他手裡的那把冷月刀閃爍著懾人的寒光。
我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雖然隔著七八米的距離,但我們依然能清晰地感覺到古屍身上傳來的濃濃殺氣。彷彿佇立在我們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一具古屍,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武技高強、滿臉肅殺的西域武士。
這些年我跟著葉教授走南闖北,進入過那麼多的古墓,和那麼多的屍體打過交道,我從來就沒有害怕過。但是我不得不承認,這一次我確實感到害怕了。黑暗中彷彿伸出了一隻手,扼住了我的脖子,然後慢慢用力收緊,我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爺爺突然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隨手放下煤油燈,抄起六齒釘耙就衝了上去。
呀!
爺爺大喝一聲,六齒釘耙在空中劃出一道雪亮的弧線,重重地砸在西域武士的腦袋上。
我們原本以為,這一釘耙落下去,西域武士的腦袋一定會像西瓜一樣的爆裂開來。然而令我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釘耙落下之處竟然傳來當地一聲脆響,西域武士的腦袋上飛濺起一團火花,六齒釘耙被震得反彈回去,爺爺蹬蹬蹬連退三步。
古枚笛驚呼道:“我的乖乖!這傢伙是鋼鐵俠吧!”
事已至此,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我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不管這個西域武士有多麼可怕,我都要盡我所能保護爺爺和古枚笛。
我怒吼一聲,拎著菜刀就衝了上去,那種感覺有點像街頭幹架的小混混。
事後古枚笛告訴我,其實我在提著菜刀衝出去的那一剎那,她覺得我簡直帥爆了。
我三兩步衝到西域武士面前,舉起菜刀對著西域武士就是一通暴風驟雨般的亂砍。只聽噹噹聲響不絕於耳,那個西域武士竟然擁有金剛不壞之身,我的菜刀都砍出豁口了,西域武士的屍身上面依然沒有出現一道傷痕。
第八章 西域死亡之蟲
就在我氣喘吁吁的時候,忽見寒光一閃,那個西域武士竟然揮舞著手中的冷月刀向我斬了過來。我大驚失色,慌忙舉著菜刀擋在頭頂上。就聽叮地一聲脆響,菜刀竟然被劈成了兩半。我心驚膽寒,丟掉菜刀退到了五米開外的地方。
只聽唰唰唰的刀鋒聲響,冷月刀在空中劃出一個又一個白色光圈,將爺爺手中的六齒釘耙斬成數截。
我焦急地說:“要是現在有黑狗血或者黑驢蹄子就好了,再不成糯米也行呀!”
古枚笛說:“你真的相信這些東西能夠剋制屍變?”
我說:“我也不知道!不過現在已經想不出別的方法了,你快回廚房,看看廚房裡有沒有糯米?”
古枚笛跺跺腳,轉身就要離開。
這個時候,就聽爺爺大喊道:“孫媳婦,快把裡屋桌上的那幾張黃符給我拿出來!”
古枚笛迅速跑進裡屋,不一會兒,手中拿著幾張黃符跑了出來。
我一看,立馬就明白過來,爺爺是要用定屍符對付這個西域武士,這幾張定屍符是前幾天爺爺出船撈屍的時候畫出來的。
西域武士手握冷月刀,一步步朝著我們逼近。
爺爺衝我們大聲喊道:“拓跋孤,古枚笛,你們到我身後來!”
雖然爺爺年事已高,身子也有些佝僂,但是在這一刻,我卻發現爺爺變得無比高大威猛。
等到西域武士距離我們只有不到三米的時候,爺爺突然衝了上去,啪地將一張定屍符貼在西域武士的腦門正中。誰知道定屍符對於西域武士來說竟然毫無功效,只見西域武士高高舉起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