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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鹿鳴也只好欲言又止。
楊沐飛卻盯著洛七尾手中那方帕子。嚷道:“鹿鳴,你一個大男人。身上怎麼揣一塊女人的帕子?”
洛七尾一聽,立即止住哭聲,盯著手裡的帕子,疑惑道:“這不會是白雲暖送你的帕子吧?一定是的。不然,你怎麼如此寶貝?都帶到京城來了!”
洛七尾說著,不待溫鹿鳴反應。就奪門而出,將那帕子扔了出去。帕子劈臉砸在門外一直站著的一個人身上。洛七尾瞬間愣住。
眼前的人身穿耀目貂裘,腳蹬粉底皂靴,儀容甚偉。當他從臉上拿下那方帕子時,洛七尾更是震驚。這是一張美到出神入化的臉,神色卻冷若冰霜。而他身後五六個跟班也是衣著華麗,一看便知他們家主子非富即貴。
“喂,你沒長眼嗎?傷到我們家王爺了!”一個大方臉,蓄著長鬚的跟班呵斥洛七尾。
洛七尾因為適才哭糊塗了,又被對方一嚇,腦子有些懵:“王……王爺?”
“見到雍王,還不下跪?”
“你……你是雍王?”洛七尾的心沉入谷底。慘了慘了,壞了壞了,自己剛才居然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他是大草包。眼前的人完完完全不像草包啊!可可可是自己已然得罪了他,日後自己還要嫁給他,這這這是什麼仇什麼怨?只怕他一定會弄死自己不可的。這回樑子結大了。洛七尾一想到嫁入雍王府之後自己悲慘的王妃生活,要和那麼多寵妾爭寵也就罷了,丈夫還不待見她,她就一個頭兩個大。眼前,雍王冷若冰霜的面容更加昭示她的前途一片黑暗。
見洛七尾一臉晦氣樣,雍王身邊的跟班再次呵斥道:“喂,見到雍王,還不下跪?”
雍王卻伸手一揚,制止了隨從。旋即冷漠地看了洛七尾一眼,便頭也不回走掉。當雍王和他的跟班們都走遠了,洛七尾才激靈靈打了個寒噤,雍王適才看她的眼神分明像寒刃。
洛七尾忙折回身子縮排包間去。
溫鹿鳴上前急道:“帕子呢?你真把帕子扔了?”
洛七尾低頭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雙手,早沒了先前的氣焰,囁嚅道:“被被被拿走了。”
“誰拿走了?”溫鹿鳴急迫地追出包間門外,卻見迴廊上空空如也,什麼人都沒有。
他回到包間抓住洛七尾,問道:“誰拿走了?一定是你扔掉了,扔哪兒了,告訴我,我去撿。”
楊沐飛卻一旁幸災樂禍道:“若真是阿暖送的,扔了才好呢!免得日後我和阿暖成親時,心裡不爽。”
聽到“成親”二字,洛七尾一頭撲進安宇夢懷裡,“哇”地哭出了聲,邊哭邊用拳頭捶他:“安宇夢,帶我離開京城吧!我不想嫁給雍王,我如果嫁給了雍王,我會死得很慘……”
※
宜家酒肆吃酒歸來,夜幕已降臨。溫鹿鳴、安宇夢和楊沐飛三人踱步到客棧樓下時,都不甚唏噓。楊沐飛一直糾纏著溫鹿鳴問那帕子是不是白雲暖送的,溫鹿鳴反問他:“是又怎樣?”二人差點動起手來,幸而安宇夢勸住了,他道:“都是讀書人,動手動腳的,有辱斯文。”
楊沐飛道:“朋友妻不可欺,他搶我阿暖。就不辱斯文了?”
溫鹿鳴沒好氣道:“你和阿暖之間又無婚約,我怎麼就搶了?再說我即便搶了,又當如何?”
“你……”楊沐飛氣極。
安宇夢勸解道:“你們二人在此爭得臉紅脖子粗的,有什麼用?還是這次回洛縣,問問阿暖的心意。古語云,女子十四不嫁,其父母有罪。阿暖今年十四了。也該當婚配了。”
楊沐飛道:“我姨母定會將阿暖許配於我的。”
“那可未必。宏詞科上我高中,白世伯定會將阿暖許配於我。”
二人各不相讓,安宇夢懶得再調解。揹著手徑自走掉。他心裡的心事比起溫、楊二人來更加沉浮。洛七尾在宜家酒肆裡梨花帶雨的面容不停閃爍在他面前,她聲聲乞求他帶她走,可是他什麼理由帶她走?她是相爺千金,他與她之間隔著琴官的仇。她更是雍王未過門的妻子。他一介布衣,怎麼可能去拐皇家的兒媳?
而雍王。那到底是何方神聖?他除了知道他是皇上的第九子之外,對他一無所知。他真如洛七尾所言,是一個草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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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縣白家早已接到京都傳來的喜報,溫詩任和白玉書都樂開了花。兒子高中。與白家結親的願望便不會落空了。溫詩任登時在靜宜齋內揚眉吐氣起來。
而白玉書更加篤定了要將白雲暖許配給溫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