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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府尹冷笑:“原因很簡單,傳仵作!”
仵作上了堂,眾人立時知道了原因,白蘋和溫鹿鳴二人都喝了毒酒,溫鹿鳴安然無恙,白蘋卻毒發身亡,因為酒中所下之毒名叫“女歿”,只對女體有效,對男子的身體卻絲毫不起作用。
溫鹿鳴駭然,天下竟還有如此奇怪之毒?
京都府尹質問他道:“溫編修,如今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溫鹿鳴連呼冤枉:“荒唐!荒唐!簡直是一派胡言!”
溫鹿鳴的喊冤絲毫無用,鐵證如山面前,他被下了大獄。
張易辰將官府裡打探到的訊息告知了白雲暖,白雲暖道:“姐夫不可能是殺害姐姐的兇手,我絕不相信!”
“本王也覺得鹿鳴的品性幹不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來,可是不是鹿鳴,又會是誰呢?那毒酒的確是他拿給白蘋喝的。”張易辰沉思。
白雲暖沉吟道:“酒是他從編修府帶來的,我們都相信他不可能會毒死蘋姐姐,那麼真正的兇手理應藏在編修府內!”
夫妻倆相視一看。異口同聲喊出了那個名字:“溫詩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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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易辰和白雲暖急匆匆到了編修府時,溫詩任正要出門,一臉的行色匆匆,焦灼不安。
張易辰攔住他的去路道:“親家翁,你現在可不能離開溫府,我們有話問你。”
溫詩任著急上火道:“什麼話都不必再問了,我現在急著去府尹大牢找鹿鳴呢!”
張易辰和白雲暖面面相覷。白雲暖道:“溫先生。難道我蘋姐姐真是你害的?”
“事已至此,是老夫對不起你們白家,現在我必須去府尹替鹿鳴認罪。只是認罪之前。我要見鹿鳴一面,我有些話要和他說,所以還請王爺王妃能代為安排,讓老夫去監牢裡見鹿鳴一面。”
張易辰和白雲暖只能答應了。
因為張易辰和府尹大牢打過招呼。溫詩任很順利便見到了溫鹿鳴。溫鹿鳴已換上囚犯的衣服,整個人萎靡不振。
見到溫詩任。他本能喊冤:“爹,孩兒是冤枉的。”
溫詩任拍拍溫鹿鳴的肩道:“爹知道。孩子,你受委屈了,他們沒有對你用刑吧?”
溫鹿鳴搖頭。繼而道:“爹,你為什麼知道孩兒是冤枉的?”
“因為下毒之人是你爹我!”溫詩任平靜地說出實情,溫鹿鳴幾乎站立不穩。
他向後倒退了一步。不可置通道:“爹,白蘋她就算不能替我們溫家延續香火。你也不能對她下如此毒的狠手啊!爹你……不肯納妾的人是我,你為什麼不毒死我,而去毒死白蘋啊?”
溫鹿鳴沉痛地蹲到地上去,手指插進發梢,痛苦得不知該如何面對眼下的局面。
溫詩任看著痛苦的兒子,自己也痛苦不堪,他當然不能告訴兒子他殺白蘋是為了掩蓋他強/暴她的真相,他只是道:“鹿鳴,事已至此,是爹對不起你。一會兒,爹就去官府投案自首,只是鹿鳴你一定要答應爹一件事!”
溫鹿鳴蹲在地上沒有吭聲,溫詩任便自己說道:“爹死了是罪有應得,你不必替爹傷心,至於白蘋,爹知道你對她心懷愧疚,但是無論如何,爹都不允許你將她葬進溫家祖墳,既然已經休了她,她便不再是我們溫家的媳婦,她也就沒有資格葬進我們溫家祖墳!”
溫鹿鳴駭然地抬頭看著溫詩任,溫詩任交代完畢,便不再看他,徑直離了大牢。
溫鹿鳴一時心緒複雜,腦子一片空白。
溫詩任的苦衷他又如何能理解呢?他只以為他爹偏激,認為白蘋沒有為溫家誕下子嗣,便對白蘋持有偏見,他哪裡知道他父親心裡的想法?白蘋畢竟是被他一時邪惡玷汙了清白的女子,這樣的女子如何能做得了溫家的兒媳?如果葬在溫家祖墳,對他和對鹿鳴都是羞辱,溫家列祖列宗也不會原諒他的。
大牢外已響起了擊鼓鳴冤的聲音,他知道他爹替他認罪去了,他爹是殺死白蘋的真正凶手,自然是要去認罪的,可是他是他的父親,他所做一切惡事皆都因愛他這個兒子所至,所以,生為人子,他豈能眼睜睜看著老父遭罪?
當府尹讓衙役將他提到了公堂之上,他與溫詩任跪在了一起,府尹道:“溫編修,你爹已經招人,他才是殺害白蘋的兇手,你有何話可說?”
溫鹿鳴道:“殺害白蘋的真正凶手,老父愛子心切,替我認罪,還請府尹大人不要降罪於他。”
溫詩任大吃一驚,他怎麼也沒想到溫鹿鳴會替他認罪。
“鹿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