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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幫她訂的加航的機票,不太可能晚點。”他說得有點結結巴巴的,我似乎看見了他嘴直哆嗦。
放下電話不幾分鐘,他又打電話來了,第一句話說:“她跑掉了,一定跑掉了。肯定現在在多倫多。”他要我幫他找找。我說:“多倫多幾百萬人呢,在這海里到哪裡去撈這根針!”他說:“到聯誼會去看看,她來了今晚很可能住在那裡。”他要我現在就去,我說:“都半夜了我還去敲門呀!”答應了他明天一早去。他又告訴我那女孩可能用化名,要我問幾個人有沒有那個樣子的人。我要他明天晚上打電話來問訊息,他說:“明天中午行嗎?明天中午!”我答應了。
有這樣一件事情做我也挺高興。第二天一早我騎車去聯誼會,心想:“是個什麼女人呢,又能夠風騷到哪裡去,把他擠捏成這個樣子!”我查了登記名冊,又問了好幾個人,並沒有這樣一個人來過。中午劉曉冬打電話來,我告訴了他。他聽了呆在那邊了,我“喂”了幾聲也沒反應,我對著話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