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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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進了課堂,她在上,你在下,你和她大眼瞪小眼的,你坐得下去?”
半夏不說話了,趙燕子左右一看,更多的學生走進校門,她突然把大包扔地上,發話了:“那好,我就在這兒賣,在校門口擺攤,你跟我一起賣,我就賣給她看!”
趙燕子沒說完,半夏拎起大包就跑,被他媽追著罵著跑了兩站地,一氣跑到夜市。在趙燕子的攤位前,他把東西往地上一放,一句話不說,似乎在無言對抗。
趙燕子“呼哧呼哧”地跑來,氣得踹地上的大包喊著:“半夏你這個犟種,你怕丟人,我不怕!我就得讓她看看,咱兩家井水不犯河水,各吃各的飯。”
半夏還不說話,手快速地在發簡訊。
趙燕子喊著:“半夏,你聽見了?鋪貨!”
半夏仍舊發簡訊,跟沒聽見似的,直到發走了十多條,這才鬆了口氣,捧著手機,跟捧著自己的心似的。他的確是把自己的心發走了,他發的是一首拿中藥名串起來的古詩,田蜜講過的,明代王士稹的詩——《詠一品妃》。
(紅豆)一去,已過(半夏)……誰(使君子),效(寄生草)纏繞他枝,令故園(芍藥)花無主也……(豆蔻)不消心上恨,(丁香)空結雨中愁。盼不見(白芷)書,訴不盡(黃連)苦!望卿勿使急性子,罵我曰(蒼耳子)。
田蜜此時果然在講臺上激動著,她不但念著這首詩,還解釋著:“這是一首用中藥名編寫的古詩,寫的是一對思念中的戀人,後悔自己給對方造成的傷害,希望有朝一日那個人能回到他的身邊。”
田蜜放下一班學生,急急地跑出了教室,恨不得立即見到半夏。
此時,在董家門前,紫蘇正拿了個噴壺在門外給仙人球澆水,跟數落人似的數落著花:“這個刺兒頭!還敢笑話我相過27次親,還敢說我是‘鐵姑娘’,還說我‘二’!看我怎麼把你打成破銅爛鐵!”
紫蘇正恨恨地澆花,田蜜匆匆跑來,一看紫蘇,有點尷尬:“請問董半夏在家嗎?”
紫蘇放下花灑看著田蜜,突然明白了:“你是……你就是田蜜吧?我是董半夏的妹妹。”
田蜜急切地問:“那你哥在家嗎?”
紫蘇突然明白了,驚喜地說:“他不在,他約你了?”
“也算吧,他給我發簡訊,所以我就來了。”
“太好了!這才像個爺們!”
“那他人呢?剛才在學校門口我看見他了,可一轉眼就不見了,連手機也不接。”
“一定被我媽押到夜市去了。”
“啊?押著去的?”
“我媽就那樣,你彆著急,只要我哥愛你就行了。你不知道,那天你走後,他急得都一夜沒睡覺。發了一夜簡訊,沒把你手機炸了吧?”
“還真炸了,連來了十多個簡訊,我以為中病毒了。”
“沒錯,愛就是病毒,隨時發作,沒藥可治。”
紫蘇繼續澆花,深有感觸地繼續說著別人,也是說著自己,明知有刺,非要扎個鮮血淋漓才罷休。一想到這裡,紫蘇似乎比田蜜還急,拉起她就走。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熙熙攘攘的夜市裡再一次充滿市井的喧鬧,人聲鼎沸地透著草根階層的實在。
趙燕子手裡拿著半夏的手機,一邊賣著貨,一邊還不忘數落兒子:“你就死了那條心吧,有我掐著田家人的喉嚨,看那丫頭還敢給你打電話!”
半夏不說話,趙燕子繼續理貨,還嘮叨著:“你媽不是不講道理,我是咽不下這口氣。我現在出這麼大力氣掙錢,全是為給了兒媳婦買房子。他姓田的不分我房子,你要是找了他閨女,要我沒白沒黑忙活,給他閨女買房子住,我就是天下第一大冤大頭。”
半夏沒說話,站起來就走,趙燕子在後面喊:“半夏你回來,你別軟骨頭!”趙燕子越喊半夏跑得越快,匆忙間和趕來的田蜜撞了個滿懷,半夏驚喜萬分。
趙燕子一見人是紫蘇帶來的,立即就有狹路相逢的意思了。
趙燕子諷刺說:“呵,可真有本事,都追到夜市來了。”
紫蘇趕緊說:“媽,人家田蜜到咱家沒見到我哥,所以我才帶她來的。”
趙燕子說:“什麼,還去咱家了?大姑娘家的,臉皮真厚,真隨你爸爸。”
半夏趕緊說:“媽,你太過分了!”
紫蘇也幫腔:“就是,媽,你太讓人下不來臺了。”
田蜜臉憋得通紅,一言不發。
趙燕子說:“我不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