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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蘇聯方面矢口否認有“邀請”一事時,別說趙尚志了,連小孩子的第一反應也是:那捎來這個“口信”的人是怎麼回事兒?
許多老人都談到陳紹賓。
陳紹賓,1890年生於吉林省永吉縣三濟屯,“九一八”事變時為湯原縣同遠木材公司警衛隊長,參加紅槍會抗日,之後加入6軍2團2連任連長。1936年2月,率連襲擊湯旺河上游集團森林警察、採伐事務所,俘虜5個鬼子,繳獲機槍1挺、步槍43枝、子彈3500發及大量糧食、棉衣,牛馬等等。1937年2月,奉夏雲傑之命潛入湯原城,做偽軍、偽警察、偽縣長工作,收集情報,配合6軍5月18日攻襲湯原城。3月,在湯旺河×××地區7個村組織反日會及辦事處,發動群眾開展抗日活動。
以上情況,源自《三江省警務廳長關於逮捕審訊抗日聯合軍第六軍政治主任陳少賓(陳紹斌)》(本地警統委長報),開篇第一段為“(請參照康德四年八月十八日三警國特高秘發第五○四號)”,其中還有關於6軍的編制及裝備狀況和與蘇聯的關係的口供。
如果這份資料是可信的,那麼這時陳紹賓就開始為鬼子工作了。
陳紹賓8月被捕,9月即出現在抗聯隊伍中,照樣“過蘇聯”,有人說他來去像走平道似的。其原因,據說是之前曾救了個叫伊萬的蘇聯人。確有此人,當年的檔案中寫作“一萬”,敵偽檔案說他是個“赤俄”。此人是何人物,到中國有何使命,陳紹賓是怎麼救他的,不詳。像其他軍也有老人提到也曾見過蘇聯人一樣,反正挺神秘的。但是,蘇聯方面對陳紹賓非常信任,應是無疑的。他的“六軍特別交通”這個身份,似乎也與此有關。
陳紹賓被俘後,既然有其他口供,能沒有關於伊萬和“特別交通”的口供?一直跟蘇聯打情報戰的日本鬼子,對此當然會更感興趣,甚至大喜過望了。
伯力會議後,蘇聯為抗聯提供了庇護所。而綿延數千公里的中蘇邊界,則為日蘇兩國的情報戰提供方便。據俄羅斯歷史學家葉夫根尼·戈爾布洛夫所著《蘇聯援助中國東北抗日遊擊隊內幕》中說,日寇除了利用流亡東北的白俄,訓練後潛入蘇聯外,就是派遣假地下黨和抗聯人員,在蘇聯接受軍政訓練後,派回東北黨和抗聯擔任領導職務。而像陳紹賓這樣“過蘇聯”像走平道的人,又能拿來就用,是不是就求之不得了?
就有人認為,陳紹賓是雙料特務、兩面間諜。
在給科涅夫的信中,趙尚志毫不客氣地指出,蘇聯也有陳紹賓的同謀。內務部讓趙尚志懲罰他,考查他,可能是搪塞,也可能是對這個捎“口信”的人畫了個問號,讓趙尚志搞清楚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有人說,如果陳紹賓是日本特務,那“口信”就來自鬼子。如果他跟鬼子沒聯絡,那是他編的,還是與人合謀?這個人是誰?他們要幹什麼?還要幹什麼?
但這只是推測、猜想,而且是建築在那個“如果”上的推測、猜想。
1938年2月下旬,周保中從蘇聯歸來,去往寶清蘭棒山2路軍總部和5軍軍部途中,在一個叫荒上的地方,被敵截擊。激戰中,周保中落馬。有作品這樣寫道:
一個大個子敵人就氣勢洶洶地來抓周保中的衣服,周保中急回頭一看,就是剛才喊叫“後邊的就是周保中”的那個叛徒(原第六軍一師師長陳紹賓)。這時周保中簡直要氣炸肺了,恨得全身發抖地罵道:“你這個卑鄙的東西!出賣了革命,現在又想得到日寇的賞金而拼命來抓我。”周保中照準這傢伙的前胸“呯、呯”連發兩槍,叛徒撲通倒在雪地上亡命了。
至此,對這個人已經定性了。可後一句顯然不確,因為1940年4月,陳紹賓還是3路軍9支隊支隊長——這又讓人迷惑了。而且,據說陳紹賓個子也不算高,留著兩撇鬍子。
1938年6月22日,《中共吉東省委宋一夫、周保中給七軍黨委及下江特委的信》中,談到荒上遇險時說:
出險的原因:第一,由陳紹賓洩漏預先規定的行動訊息。第二,七軍劉海龍有奸細走信的嫌疑。
認定陳紹賓客觀上有奸細行動。除這次洩露與保中同志預定的行動訊息外,陳紹賓去冬東去時在富錦五區遇獨立師韓團長正接洽投降,他抱著默不發言可恥的態度,又不通知聯軍關係方面,因此叛徒韓團長得順利無阻的投降日賊。今年四月,七軍三師七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