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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昨夜和自己如此親密如此瘋狂的那個人,尹隨心笑了,她想明白了,也想的很清楚了,而她,絕不會為自己昨夜的行為而去後悔、去自責,她要給他一個機會,也給他們彼此一個機會……
秦稍端翻了個身,手往旁邊摸去,空蕩蕩的一片,他那沉睡中的腦子,還沒有仔細的想明白,身體不自覺的又向前了幾分,再想去摸那柔軟香甜的身體,被子裡卻已經冷了,他猛的睜開眼睛,確實是空無一人的。
他猛的坐起身,靠在床頭邊,昨夜的激情浮現在眼前,朦朧中,還記得那嬌嫩的觸感。而現在,只是他一人了?難道說,只是做了一個夢?還是和以前無數個夜晚那樣,只是做了個春夢,而春夢的物件還是尹隨心?
呵,果然只是夢一場啊!
他無比諷刺的勾起一個笑,而後動了動,準備像以前無數個早晨那樣去脫自己那一塌糊塗的內褲,卻突然發覺被子下的自己是*的,緊接著看到了床單上的那一抹紅豔,已經不像是初生的玫瑰那般嬌豔,可確實是存在了的。
他突然一驚,心裡一陣狂喜,原來不是夢一場,那麼隨心呢?他的媳婦兒去哪了?
胡亂的在地上撿起一條褲子套上,四處的尋找著她的蹤影。
昨天發生的事已經漸漸的清晰起來,或者說他一直很清醒,因為他沒有喝酒,他喜歡她,愛她,想得到她,想和她過一輩子,這些念頭像咒語一般在他心裡一直生根發芽,所以,昨天,她也許是無意識的勾引了自己,而自己卻是很清醒的要了她。
在他心裡,她一直是很神聖而美好的,除了自己,這世上沒有任何人可以碰她。她是自己的,只能是自己的,是自己的寶貝媳婦兒,所以,他昨天將她親了個遍,全身的任何一處都沒有放過,他覺得她的每一處都是香甜可口的。
房子很大,東西不多,所以倒顯得有些空,因為昨夜的瘋狂,原本的整潔已經變成了凌亂,再抬眼一看,便看到了他心心念唸的媳婦兒。
她穿著一件他的白襯衫,因她比較嬌小,所以白襯衫穿在她身上顯得比較寬鬆肥大,她將袖子挽的老高,而衣服的下襬直接到了大腿,她甚至沒有穿褲子,就這樣兩腿交疊,坐在落地窗戶前,長髮飄飄,已經及腰,側著腦袋朝窗外看著,也許聽到了聲響,她轉過頭,因著微風的吹拂,亂了她兩側的發,她伸出手將頭髮隨意的朝耳朵後撥了撥,看到是他,莞爾一笑,說了句,“你醒了,早。”
秦稍端覺得自己不能呼吸了,早知道她長的美,卻是不知道她竟能美到如此令人窒息的地步,天生麗質已不能形容於她,剛才她回頭的那一剎那,徹底讓他明白了那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這句詩真正描寫的意境和美人,也明白為什麼唐玄宗為了楊貴妃*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沉迷和留戀。
他瞬間覺得唐玄宗變的可親起來,這麼一想,他和自己倒是一路人。
秦稍端愣了好幾秒才勉強找回自己的心神,他勾唇一笑,說了句,“早,媳婦兒。”
最後三個字讓坐在窗前的她雙頰一紅,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欲滴誘人。
秦稍端不禁嗓子緊了緊,渾身那股燥熱又起來了,心裡暗罵一聲糟糕,昨晚不知要了多少次了,怎麼這會剛看到人又想要了?
雖然很想要,可心裡卻明白的很,她初次承歡,昨夜已是極限,不能在這個時候再去要她。
想到這,他走近她,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後背,觸到手臂,卻發現她臂上冰涼一片,不禁皺了眉頭,“怎麼這麼涼?在這裡多久了?怎麼不把窗戶關上呢?”
尹隨心笑了笑,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抹紅,“我想看日出。”
秦稍端張開雙臂抱緊了她,似乎想把身上的熱量傳給她,讓她溫暖,“傻媳婦兒?想看日出和我說啊,在這看能看到什麼?我帶你去泰山看日出,好不好?”
他身上源源不斷的熱量隔著薄薄的衣服傳了過來,那親密的擁抱和親暱的話語讓尹隨心一時間有些發怔,雖然昨夜如此瘋狂,可那多半是她酒後衝動的時候,現在清醒了,雖然告訴自己已然做好準備,可這會兒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適應,她低著頭略略尷尬的笑了笑,“我隨便說的,不用當真。”
她想,她也許還是需要時間來適應他,適應他的親密,適應他的一切。
秦稍端豈不知她所想?雖然昨天他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可是要她一時半會就和自己真的親密無間起來,怕是她這樣保守的性子恐怕真做不到,不過,沒關係,他有的是時間寵著她,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