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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能給我解答。
我失魂落魄地想拍拍自己胸口,突然發現T恤裡有塊硬東西。我什麼也沒想,低頭扒開了領口。
溫溫馨!你這是做什麼?沈昊天紅著臉別開了頭。
我這才反應過來,臉上頓時熱得跟烙鐵一樣,只訕訕地把脖子上那塊石頭從T恤裡掏了出來:我想看看這石頭石頭上沒有洞,卻好端端地掛在我脖子上。我剛想把石頭脫下來,突然想起剛才爺爺在影片裡說的話,便訕訕地重新把石頭掛在了脖子上:沈哥,我想去趟洗手間。
呃,在在這邊。
我紅著臉跑了進去,鎖上門後對著鏡子研究了一會兒。
石頭大概跟乒乓球差不多大小,黑得發亮,隱約透出奇怪的黑暈。掛在脖子上的黑線很細,我拉了拉,很結實。黑線跟石頭連線的地方並沒有洞,那黑線就像是從石頭裡長出來的,嚴密結合,很神奇。
正當我研究得出神時,後背一涼,我突然從鏡子裡看到一張極其妖孽的臉。
第六章你是有夫之婦
是九風!我一個哆嗦,趕緊轉過身去,他突然傾身過來朝我靠近。
我想到他渾身是蛆的模樣,就覺得噁心。他現在的人模人樣估計也是使了障眼法,本質上還不是被一堆蛆腐化了。
你你把我爺爺怎麼了?出聲的時候,我聽到自己的牙齒在打顫。
一股冷香竄入我的鼻子,我腦子裡突然鬼使神差地飄出呵氣如蘭四個字。特麼的都什麼時候了?我居然還在分心?
他勾起嘴角,突然抱住我的腰,把我按在了他胸口。一股惡寒襲來,我剛想推他,他卻突然貼在我耳邊答非所問:溫馨啊,你可是有夫之婦,那個男人是怎麼回事?嗯?
我這才想起在爺爺家半夜起舞的事情,冥婚兩個字一直在我腦子裡迴盪。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爺爺叫我相信他,可他為什麼要讓我跟這隻鬼結陰親?
溫馨,中午一起出去吃飯吧。
沈昊天敲門了,我身上的陰寒迅速退散,再抬眼,九風已經消失,可耳朵裡卻灌進一句話:你已經是我的人,最好離他遠一點。
出去時,沈昊天看到我臉色不好,抬手要摸我的額頭。我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壓根沒心思激動:沈哥,你等我一會兒。
我掏出手機給汪平打了個電話:平子,昨天是不是你送我和爺爺去的火車站?
那邊明顯愣了一下:姐,是啊,怎麼了?爺爺說你被嚇到了,我說送你去醫院吧,爺爺沒同意,你沒事兒了吧?
沒事了,爺爺有沒有跟你說什麼奇怪的話?
我就聽他一路上唉聲嘆氣的,說以後看到你回村,一定要把你攔住,不能讓你回去。還讓我好好照顧你,嘿嘿,姐,你說爺爺是不是想把你託付給我啊,我吧,其實沒別的了?我聽他又要瞎貧,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胖子性格挺好,除了怕鬼就只一樣討人厭,那就是碰到個女的就色眯眯地上去示好。這倒好了,還把注意打我身上來了?就怕我把陰親的事情跟他一說,他立馬主動滾出十萬八千里了。
沒了,我把爺爺送到村口,他就自己回去了。姐,到底怎麼了?
你在村裡嗎?快去看看我爺爺在不在家,我擔心爺爺出事了。想到手機裡的那段影片,我就覺得七上八下,對了,平子,你幫爺爺錄影了嗎?
我沒事幫爺爺錄什麼像,沒有。我聽到汪平在那邊跟人說話,好像是讓誰陪他一起去我家。這個膽小的胖子,哎。
跟沈昊天出去吃飯的時候,我一直在研究那則錄影。爺爺跟很多鄉下老頭一樣,不懂這些高科技,用的手機也是大鍵盤的老年機,我現在只納悶,他怎麼錄的這個像?
沈哥,這錄影是你幫爺爺錄的嗎?錄影的背景是一面白牆,我看不出是在哪裡。
沈昊天果斷地點了頭:在火車站的候車室裡錄的。
你怎麼知道我的密碼?
他愣了一下:爺爺說是你的生日。
我尷尬地點了下頭,其實我一點都不懷疑他,只是心裡亂糟糟的,只好想到什麼就問什麼。一頓飯食不知味,我一直在研究那個影片,不明白好端端的影片中間為什麼會模糊幾次。
吃完飯後,汪平來電話了:姐,爺爺不在家。
你進去看過了?敲門了嗎?我之所以會這麼問,是因為我太瞭解他的膽小了,爺爺家的門窗塗成那樣,一般情況下,他是打死也不會進去的,只怕他連院子都沒進。
果然,他支支吾吾地含糊其辭:敲了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