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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興夏在沙發上坐下,看著兩個像旗杆一樣戳在自己面前的孩子,皺眉道,“我不喜歡抬著頭跟別人講話。以後我坐著說話的時候,你們要是不想坐就蹲著。”育材和雲暉趕緊蹲下來;但畢竟還是小孩,七情掛臉,神情中立即流露出一點委屈。艾興夏冷冷道,“蹲著還委屈你們了?這要是在早個幾十年在舊社會,知道該怎麼執弟子禮嗎?師父訓話得跪著聽!”
雲暉的嘴撅得都快掛油瓶了;育材雖沒他表現的那麼明顯,腹內也不斷嘀咕——什麼年代了還這麼古板!艾興夏對他們的小心思和不服氣一清二楚,也不再廢話,直接開始進入正題:“國家隊沒有一天能讓你們呆的舒服,要想舒服,別進國家隊的門。我和肖指導商量過了,對你們倆,我有直接管教的權力和責任。因此從今天起,我說的規矩你們沒有質疑和違抗的資格,否則立刻捲鋪蓋走人。有意見嗎?”
雲暉和育材再不樂意也沒有說“不”的膽子,只得異口同聲地應了。艾興夏點點頭,“無論是歐洲的經典教育,還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教育,都認可一個定律。在西方,那叫做——適當的體罰能幫助人改掉許多惡習,加速人的成長提高人的素質;而在我們這兒,就是老話說的,‘黃荊棍下出好兒’。很榮幸,你們的父母賦予了我教育你們的權力。對此沒有什麼疑義吧?”
兩個孩子的臉刷一下就白了。
艾興夏站起身,兩人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跟我過來。”他領著他們走進了書房。書房中間放置一張寬大的桌子,桌面只有少量書籍,擺放的整整齊齊,因而顯得桌面非常寬闊乾淨;桌面上放著一個瘦長瘦長的盒子,非常顯眼。書房右側放著一張真皮小沙發,左側則擺著巨大的書櫃,書櫃前有一隻造型獨特的超高腳紅木圓凳,估計是方便取高層的書而專設的。
艾興夏拿起書桌上的長盒子,表情嚴肅地開啟。兩人偷眼瞄去,裡面的東西讓他們登時渾身一僵:一根看起來就極為柔韌的藤條和一柄泛著硬朗光澤的老梨木戒尺。“西方人喜歡用藤條懲戒不聽話的小孩,因為它疼得叫人銘心刻骨;咱們老祖宗喜歡用板子和戒尺,因為它沉重、嚴肅,能讓子弟畏懼。這以後就是你倆的家法了。”艾興夏的語氣一直很平靜,沒有刻意地拔高或加重,卻天然飽含一種壓迫感,讓人清晰地明白,每一個字都不可抗拒。
“現在,讓我們來好好回憶一下你們犯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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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不堪言
雲暉突然開口道,“艾指導,我和育材虛報板數是不對,可是您已經罰我們降到二隊了,一罪不二罰,為什麼還要追究這個?”育材壓根沒想到他會毫無徵兆地開口頂撞,想阻止都來不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艾興夏的臉色沉了下去。
艾興夏輕輕拍了拍書桌,“這兒是什麼地方?是我家,以後也是你們家。來這裡受罰,是家法;在隊裡受罰,是隊規。這就像你在學校考試作弊受了處分,回家你老子還是要狠狠揍你一頓。你還有什麼意見?”雲暉錯開眼眸,垂下頭去不說話了。
艾興夏拿起那根藤條,指了指書房裡面那道雪白的牆壁,“婁育材,過去面壁站著。你,去沙發扶手那趴著,自己把屁股撅好。”雲暉心裡也不是不服艾導,也知道自己犯錯該打該罰,但就是沒法接受這種不留一點情面的方式,一時間又犯了倔,抿著嘴站那兒不肯動。艾興夏冷冷地看了一眼手錶,“你多捱一分鐘,待會兒婁育材就多加十下,自己看著辦。”
雲暉幾乎要憤怒了,正欲說些什麼,那邊面壁的育材慌忙開口叫道:“小暉!是哥們兒就別坑我!趕緊的趕緊的。”雲暉知道他是在幫自己打圓場,又確實害怕自己犯犟會連累他,只好忿忿走到沙發扶手邊彎腰趴下;沙發扶手托住他的下腹,那運動短褲包裹著的挺翹的小屁股自然而然被高高地頂了起來。這姿勢羞得他立刻就紅了臉。
艾興夏踱步至他身邊,“呼呼”在半空中比劃了一下藤條,光聽風聲都叫人一陣肉顫。“自己報數!”話音剛落,藤條便“咻啪”一下狠狠咬上了雲暉的臀峰。
“啊!——”雲暉對於藤條的威力絲毫沒有心理準備,疼得尖聲慘叫,隨即雙手護住屁股彈簧一樣蹦了起來。育材心裡一抖,沒忍住,回頭看了過來。
艾興夏首先怒視育材厲聲呵斥道,“反省都敢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