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天淨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硯的反應有些生澀,好像剛才微笑的不是他似的。

“我們昨天見過一次的,昨天,下棋的時候……”何徵見他還帶著對陌生人的防備,沒有繼續接話的意思,就慌忙找話說。

“哦,對,下棋。”他似乎想起來了些。

何徵本想隨口問“你經常來這家店嗎”,但轉念一想怕自己像是在打探行蹤,而且這個問題的答案他早已知道,並無打探的必要。

“你也不吃辣椒啊?”

“啊。”杜硯曖昧地回答。

何徵更加仔細地觀察杜硯:乾淨整齊的短髮、極其簡單看上去像是從優衣庫出來的藍色上衣、以及這麼多些年來沒怎麼變化過款式的眼鏡。

在早期的演出中杜硯是不戴眼鏡的,演唱會和MV中都沒有,一雙眼睛直看到人心裡去。何徵聽說他倒是一直都近視,估計那時程度還不深。

“你一個人在這裡喝酒?”何徵第三次在這家小店裡同杜硯相遇時,聽到他這麼問。

何徵正左手來一口啤酒,右手夾一塊不加辣椒的涼拌藕片,嘴因為驚訝而微微張開。

這驚訝可不完全是裝的。

“是啊。”何徵應著,看到杜硯在桌邊坐下。

“我來打包幾個菜。”他指了指櫃檯說。

“哦。”這回是何徵不知該接什麼了。

“你是住在……?”

“我在二樓。”

“老張他家對面,是吧?”

“嗯,你是?”何徵表情特真誠地明知故問。

“我在一樓,”他頓了片刻說:“你樓下。”

“那咱以後都是鄰居了。”何徵說完這句又覺得特別多餘,跟居委會大媽似的。

“啊,是啊。”杜硯也沒什麼詞兒了,恰好這時候櫃檯那邊把菜給打包好了,他就跟何徵簡單地告了個別,走了。

何徵記得杜硯以前不住在樓房的時候,是在一個特熱鬧的院子裡,後來那一片全拆了變成了商業區,他們這些老住戶才搬到了這一帶。

何徵得以和杜硯開始熟起來,還是在這家店,而且是因為酒。

但那天喝酒的不是杜硯,而是他的幾個朋友。

何徵進店的時候,杜硯那桌已經喝上了,其中有一個穿唐裝的就是那天下棋時見過的。那人看見何徵就叫他過來湊個桌。

按說要在平時,這桌是不必叫一個外人過來的,談話不大方便。但此時坐到一張桌上了,何徵就知道除了沒喝幾杯的杜硯外,其他人都已經有點喝高了。對面杜硯跟他打了個招呼也沒再多說話,那穿唐裝的熱情地介紹起來了幾個人的名字。不用人介紹何徵也知道左邊劉海有些長的那人叫阿寬,桌邊那吉他就是他的;又高又瘦的那位是林普寧,鼓手;留著點山羊鬍的是孔哥,也彈吉他也唱歌;右邊穿著唐裝的這位就是DJ餘匯昭了。這些都是這幾年何徵看過的合影中,常出現在杜硯身邊的面孔。其中不少合影照片是來自林普寧和孔哥的微博。要說這桌上沒開微博的,就只有年紀最大的餘匯昭和據說“不太懂電腦,只會用來做後期”的杜硯了。

即使杜硯開了微博,也不會發什麼內容。即使發了,估計以他的性格一思前想後又給刪掉。

何徵是這麼覺得的。他是想象不出杜硯和人在微博上@來@去,或者與人罵戰的情景。比起語言攻擊,他更像是索性刪號得清淨的型別。

他就見杜硯吵過那麼一次架,也沒用什麼髒字,就影響了後半生。

第3章

那天,一桌人喝掉了不少酒,錢是杜硯付的。餘匯昭想搶先付了,沒成功。第二次便是餘匯昭請的,也叫了何徵來。從第三次開始,賬單便由幾個人輪流支付。自那以來,這種做法開始延續。何徵之所以能融入到他們的“酒局”中,大概一是因為很合餘匯昭眼緣,有點忘年交棋友加酒友的意思;二是跟桌上兩人都是鄰居,不算是太“外人”;三則是他學著杜硯的樣子,多聽,少說話,就算開了口,也說的比杜硯還少,聽到什麼也從不打聽。他和杜硯也透過這種方法熟悉了起來,雖然他們相差了二十歲。

到杜硯家門口過好幾會。走出小飯店後,有時會把阿寬他們送上計程車,有時就把喝醉的人先拖回杜硯家了。兩人常常就在杜硯家門口分別了,何徵裝作毫不留戀地轉身上樓去。

“你也進來喝杯茶吧。”

杜硯真開口這麼說的時候,何徵都不知道自己心裡是有多緊張。儘管到單身男人家並沒什麼可讓人心怯的(他爸爸住在一樓對面那套裡

遊戲競技推薦閱讀 More+
愛,是要追的

愛,是要追的

交通工具類:滄海一葉舟
遊戲 完結 18萬字
圖騰

圖騰

吻火
遊戲 完結 120萬字
冷月戀雪

冷月戀雪

竹水冷
遊戲 完結 9萬字
夢斷千年

夢斷千年

中國長城網
遊戲 完結 14萬字
弒天劫

弒天劫

吹嘻
遊戲 完結 12萬字
過氣花魁太子妃

過氣花魁太子妃

溫暖寒冬
遊戲 完結 4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