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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不多,但是扣扣子麻煩些。小孩衣服上的扣子都很小,鄭超笨手笨腳地折騰了半天才扣好。
難怪給孩子穿衣服的大多都是媽媽,那些小釦子對男人來說實在太袖珍了。男人襯衣上的領釦都比這個大。
“先洗臉,還要刷牙……別亂動,小心弄眼睛裡……”
收拾好財寶的個人衛生,鄭超出了一身汗。但是他不敢把空調溫度調低,怕凍著財寶。
吃飯前,老陳的司機準時把羊奶送到,熱騰騰地冒著熱氣。還是老陳細心,一定吩咐人事前煮過了。
老陳不僅這點好,而且他不愛打聽事兒。換成其他人一定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鄭超為嘛要羊奶,為
嘛想喝,為嘛為嘛的十萬個為什麼……可老陳不,你要什麼他能幫忙就一定幫到底,也不會八卦兮兮地追究到底。
老陳是他們這幾個人裡最靠譜的一個,雖然想兒子想瘋了這點兒實在膈應人,總體上來說他是商界難見的老實人。
國內的小孩喜歡喝非母乳的很少見,大都受不了鮮奶的羶氣。羊奶的羶氣煮過後也比牛奶大,鄭超沒辦法只好可勁地加糖。搞得羊奶直接和糖稀沒什麼區別,家裡的糖罐子立刻減了半罐,財寶卻喝的很痛快。
“炒克利!”
鄭超一板臉,“吃水果!”吃那麼多糖還想要巧克力?!
財寶癟癟嘴,無奈地接過鄭超遞給他的“小兔子”,嘟囔著,“難吃……真難吃……”
“噗!”鄭超哭笑不得。
這個“真”字來自鄭超那句“手洗的真乾淨”,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他學以致用。
……
前幾天的專案拿下來之後,他就有些閒,反正其他股東每天都會去看看,今天也沒什麼重要的事,鄭超也就不打算去公司。
在鄭超他們這個小圈子裡,他一直都是個類似術士的角色,幹得,和那些算命師差不多的工作,相看聚財之地。其實無非就是看中哪裡能發財,糾集著幾個朋友一起投資。
他一般只賺三個週期的錢,多了也不管生意如何好,立馬就抽身。
這是他師傅教的。慾壑難填,適可而止。一個生意不可能永遠長久盈利,總有低谷或者衰竭的時候。
就比如陳建的煤礦。儲量不大,勝在出產高質量的無煙煤,大家當年賺的盆滿缽滿。最後沒幾年礦枯了,沒有後繼的新礦補充,生意也一落千丈。所幸當時陳建聽他的建議把生意提前賣掉,否則就沒有現在的海虹集團。
說實話,他賺錢多少有些投機成分在裡面,賺的是眼光精準的錢,也是有自知之明的錢。
既然上午沒事,老爺子也沒給他確切的訊息,鄭超就決定帶財寶去買點東西。他覺得自己和財寶很投緣,在財寶父母找來前,他想送財寶一些禮物。
拿出一件羽絨短外套把財寶包結實,鄭超抱著他下樓等司機。
宮海和他那幾個朋友依然定點圍在卡宴周圍,鄭超站在遠處喊了一聲。
宮海立刻小跑過來,“鄭先生,這麼早。”
早什麼早,他出門時都快十點了。
“還沒想出辦法?”
“唉……邪門兒,昨天還有個十幾厘米的距離,今天一看只能插一根手指!另一個車門上也戳了鬼臉,好嘛,對稱了!也不知道他麼誰搞惡作劇!……”
宮海好不容易得輛好車卻不能開,鬱悶的要死。
鄭超也很不舒服,他瞅瞅那車,越看越不得勁,又聽說還有這麼邪乎的事,簡直恨死自己。幹嘛圍觀!幹嘛嘴賤打招呼!這車
指不定帶了什麼晦氣,想到這裡鄭超藉口有事恨不得拔腿就跑。
“鄭先生,鄭先生,還有件事……”
“什麼事?”
因為財寶一直好奇地往車那邊看,鄭超怕他染了晦氣,拿帽子遮住他的腦袋。
“別看,別看。待會兒帶你去看大車……”
宮海不好意思的說,“那車……您,您不要了是吧?”
“不要!”
“那……咱什麼時候去過戶?”
鄭超就搞不明白了,這麼晦氣的車開不出來還經常鬧邪門事,怎麼還有人想要?不過他不喜歡不代表別人不喜歡。
“這車掛的是公司的戶,你去找瀟瀟,讓她幫你辦。”
“謝謝,鄭先生。您送我這麼大件兒東西,我還……您看,您什麼時候有空,我請您吃飯……”
鄭超搖頭,“不用,不用。”心想我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