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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吃得消不。他真的非常想回老家過年,想著想著眼睛都酸的很,悶頭蓋上被子,強忍著不流淚。
第二天一大早,趁著張默然看上去心情還不錯的樣子,丁向北又提了一次,這次張默然沒給他好語氣,直接黑著臉斜了他一眼說道:“一大早的,讓不讓人吃早飯啊!”
“??????”丁向北一見這趨勢就知道,立馬閉口低頭喝粥不再說什麼了。
早上出門買菜時,在公話亭給家裡打了電話,這次是阿爸接的。
“喂!阿北是不,我是阿爸。”丁向北一聽是阿爸的聲音,眼淚那個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阿北,咋了,別哭!出什麼事了,說啊!別哭!”丁爸爸一聽丁向北哭,心就難受得揪起來了,手心手被都是肉啊!雖然二小子不是他帶大的,但也是他的兒子啊!丁向北這一哭,立馬心慌了,這不是出什麼事了吧!二小子懂事,不讓人操心,去年過年沒回家,但寄回來五百塊錢了(丁向北在和張默然一起後就把自己最後一個月的工資寄回家了,只給自己留了兩百多)。就光這份心就知道二小子在外肯定吃了不少苦。
“沒!沒有,阿爸,我就是想你,我想回家!”說完這句話,丁向北就蹲在地上把頭埋在膝蓋裡哭了起來。
“阿北,阿北!”丁爸爸,聽著丁向北的哭聲,心裡也難受的緊,眼睛有些發紅,狠狠的抹了把眼,對著電話喊道。
“嗯!”帶著哭腔,聽著阿爸的呼喊,心裡又是陣陣難受,有那麼多的委屈想說,有那麼的喜悅想分享,可是??????
“阿北,有什麼就和阿爸說,在???在 北京呆不下去就回來吧!北京太遠了!”丁爸爸頓了頓最後還是說了出來,他知道二小子去北京的那點心思,他只是不說,不問,怕家裡那位知道又要鬧,現在聽著二小子那句‘我就是想你’再硬的心都軟了。
“沒事,真的,阿爸,我沒事,我就是想你們了,想給家裡打個電話,我在北京好著呢,真的。”丁向北用力的擦乾眼淚,穩住語氣雖然丁爸爸看不見,但還是強撐起笑容說道。
“好!好!???過的過就好,記得以後有什麼難事,一定要和家裡說,別自己一個人撐著??????”丁爸爸一個勁的說著,從吃穿,一直說到為人處世,就怕自己孩子在外不懂吃苦頭。
丁向北都一聲聲應著,掛了電話才發現都打了四十二分鐘了。一看時間比較晚了立馬向菜市場奔去。
“你是去郊外農田裡拔的菜吧!看看現在都幾點了啊!”丁向北移回家就聽見張默然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回頭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邊他,最後把目光鎖定在他臉上,“哭了?”
“???????”丁向北被他看的發毛,也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著,沒髒啊?沒問題啊?他這一問,立馬心虛的低下頭匆忙說道:“我去洗菜。”說完立馬鑽進廚房。
張默然起身,走進廚房,一直默默的看著丁向北。丁向北本來就有心事,加上剛才被張默然揭穿,根本沒什麼心事顧忌周圍,等他忙完了準備出廚房時才看到一直靠在門框上的張默然。
“默???默然!我菜都???都洗好,切好了。”深吸了口氣,才緩緩說道。
“向北,丁向北。”張默然站直輕擁起丁向北,柔聲的叫著,把全身的力氣都壓在丁向北身上。
丁向北一直認為張默然是高高在上的,無論出了什麼事情,張默然都會永遠筆直挺立著,可這時的張默然讓丁向北感覺他就像是獨自撐起一座高聳入雲的高塔,那麼沉重,看上去如此的莊嚴,巍峨,但丁向北卻感覺他好像隨時都能傾倒。這讓丁向北不適應,也讓他感覺有些慌亂,讓他想起了當初那個在黑夜中脆弱虛幻的張默然。行由心生,隨即緩緩抬起手輕輕回擁住張默然。
“默然,我剛才給我爸爸打了個電話,我只是太想家了,我差不多有兩年沒見過家人了,我只是想他們。”
“嗯。”擁抱著,丁向北看不到這時張默然那笑得燦爛的臉,隨即收斂起來,換上還是剛才那副波瀾不驚的表情,放在丁向北走進廚房燒晚飯。
從那晚以後丁向北再也不提回老家的事情了,害怕張默然生氣一方面,但又好像害怕張默然出現那種根本不屬於他的陌生感覺。
過小年時,丁向北很認真的按著老規矩祭灶,雖然丁向北學科學,但骨子裡對民間的習俗卻很認真,特別是過年的時候,丁向北的思維裡灶王爺灶奶奶是保護一家人吉凶禍福的,所以一定要認真的祭灶,保佑家宅平安。張默然則顯得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