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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向北平時在性事上都是半推半就的多,從來不主動,即使在最關鍵時也是強忍著,不發出聲音,只有在他刻意的挑撥下無法忍受了才會把閉著眼悶哼一聲,有時候張默然會懷疑丁向北是不是性冷淡,但看昨天晚上的情況來說不是的,只是丁向北在心理上還沒有接受,他有的是耐心,有的是時間,他會用一輩子的時間慢慢讓丁向北從身到心都完全接受他,離不開他,他相信!
丁向北一聽整個人“轟”得一下怔住了,整個人像剛蒸完桑拿渾身通紅的一下竄到被窩裡,矇頭蓋上背對著張默然。
張默然還是困得很,也就不再逗弄他,打了哈欠繼續睡,把手伸向丁向北抱著他的腰又睡過去了。
丁向北本以為張默然會在老家呆上蠻久的,沒想到他初三就回來了。在被窩裡蒙了半天懊悔了半天但還是決定不想了,越想越懊悔越難受,還不如不想。
輕手把腰間的手拿開,起身穿起衣服,張默然半眯著眼,看了眼丁向北,翻了個身繼續睡。
“向北啊!默然回來沒?”丁向北剛吃完早飯,就接到了杜海的電話。
“嗯!還在睡呢,昨天半夜2點多到家的。”
“哦!那今晚來我家吃晚飯吧,我二叔也在。”杜海和張默然走的近,現在好的都穿一條褲子了,丁向北和張默然也有幾次應邀去他家玩過,杜海的爺爺是要員,當的蠻大的,也算是個人物,他爸爸現在接爺爺的班。剛開始丁向北覺得以杜海的家庭背景,爺爺爸爸都在政府當值,應該或多或少有點看不起他高人一等的感覺,而且他和張默然關係,可能會讓他們厭惡,去的路上忐忑不安,後來到了他家,才慢慢發現,他們家人其實都很好,看不出高人一等的樣子,特別是杜海媽媽很熱情及溫柔的一位女性, 杜海爺爺是一位很慈祥的老人,年紀大了,行動不便,喜歡畫國畫,寫寫字;杜海爺爺有句口頭禪“行了!行了!”是對杜海奶奶說的,因為杜海奶奶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慈祥老奶奶,老愛對著杜海爺爺嘮叨,但卻從不見杜海爺爺生氣。
杜海隨後說了幾句便掛了。丁向北見張默然沒醒,便收拾下,出門買菜了。中午倆人吃完飯,便窩在一起看電影,一直到下午4點多才整理了驅車去杜海家。到杜海家才發現好多人,連李凱軍都在了後來才知道今天初四都是小一輩人聚會,大家年紀都差不多,沒多久就都相熟了。晚餐人多熱鬧,氣氛也好,吃完晚餐大家提議玩撲克,女生們則聚在一起聊天。張默然手氣相當好,連贏了十吧,贏了不少錢,其他三人提議換人,最後也不知道誰喊的,丁向北上了,但不允許張默然在旁邊,張默然只好笑笑坐到沙發上看電視去了,誰讓他不受大家待見呢!
其實丁向北很少打牌,也不大會打牌,但他會記牌,所以5盤下來就第一盤輸了,其他4盤都是小贏了,大家只嚷著他倆今天手氣好,有人不信邪,換其他人上來,最後丁向北以五盤三盛推出了打牌,不然再打下去,他要被他們群毆的。
一群人一直玩到半夜兩三點才散去。第二天張默然和丁向北一起睡到中午才起,今天晚上說好去張凱軍家的,張凱軍家丁向北是第一次去,但有了杜海家經驗在先,心態也就安穩多了。
初八丁向北他們和張凱軍,杜海去哈爾濱玩,一直玩到十一才回北京,對於這次哈爾濱之行,丁向北最深的印象則是那太冷了!雖然風景很好,但實在是太冷了,手都長凍瘡了。
剛回北京沒幾天,丁向北就被張默然拉著去醫院檢查,丁向北死活不肯去,去年夏天被他騙去醫院,一直到了治療室才知道是檢查肛腸的,今年再怎麼不能去了,太那個了。最後張默然黑臉了,丁向北才便便扭扭才去醫院檢查,杜醫生已經打好招呼了,直接去就可以了。
對於去醫院檢查,丁向北知道張默然是為他的身體好,而且也知道張默然會細心給他找中藥方子滋補,養護。杜醫生也說過承受方年輕時不注意,到老了一些毛病就會出現,吃苦頭就是他,可說是這樣說,心裡也明白但是去醫院讓醫生那樣的直接檢查,還是讓他無法承受,接下來兩天丁向北心裡都是不舒服。張默然最直接的感受到了丁向北的心境,所以就帶著丁向北去郊區泡溫泉了。
一回到家張默然就鑽進地下室洗照片了,自從張默然愛上攝影后,地下室就成了他暗房,專門用於他洗照片。
一直到下午張默然都沒出暗房,丁向北只要下樓去叫。敲了半天門張默然才開門,一下子走進黑暗狹小的房間讓丁向北一下子反應不過來,所謂調整了下才看清,房間裡掛滿了照片,由於黑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