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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住院嗎?肋骨都斷了啊!”丁向北對醫生的診斷有些不放心,肋骨都斷了啊,不打石膏,不用木夾嗎?連醫院都不用住的?這樣會不會太潦草處理了!看張默然那一身的傷,醫生,你確定沒事嗎?
“住什麼院啊!就一根肋骨,又沒移位多少,年輕人回家養養就好,在那不是養啊!頂多一兩個星期,小夥子身體好,那用得到住院啊!浪費錢!”醫生很不屑,兩三句就把丁向北擋回去了。
丁向北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真是關心則亂啊!張默然顯然很享受丁向北關心則亂,一直笑眯眯的看著他忙活。
晚上,丁向北怕自己的差睡相壓著張默然,一定要換雙人間,張默然想想自己的身體,再想想丁向北那睡相,無奈的決定還雙人間了。
“向北,過來,陪我躺一下。”張默然一會到賓館就被丁向北押著躺床上休息了,實在無聊,看著剛洗完澡的丁向北,張默然招手叫他過來。
“嗯。”走過去,輕輕躺在張默然身邊。
輕輕的摸摸丁向北的頭髮,手指玩弄著他發頂的髮旋問道:“向北,你恨你爸爸嗎?”
“不恨,為什麼這樣問?”有些奇怪的問著張默然。
“難倒不恨嗎?他那樣對你?”對你從小到大的忽略,對你母親的忘卻,對你的不公,抹殺你的夢想。
“為什麼要恨?雖然有些時候很委屈,但是他畢竟是我父親啊!家裡窮,孩子又多肯定有些不能公平的地方,但也沒少了誰什麼啊!”丁向北緩緩的說道。
“???????我小時候,和我媽媽一起生活,那時候只記得我們住在一間很小的屋子裡。媽媽很漂亮,有一頭長長的頭髮,會彈非常好聽的曲子,但媽媽很忙,忙著養活自己和我。小時候小朋友都罵我是小雜種,大陸仔,老是欺負我,每次我都鼻青臉腫的回到家,媽媽見了只會哭。”張默然沉默了好久才徐徐回憶道。
“後來呢?”丁向北心裡好奇極了,但又心酸的厲害,這可是張默然第一次說道父母親的事。
“後來????那時年紀小,記不大清了,在我七歲那年,媽媽有天很高興的告訴我,要帶我去找爸爸,媽媽把家裡能賣的,都賣了,連他最愛的那架鋼琴都賣了。然後我記得她帶著我又是坐船,又是坐汽車,火車;火車開了好久,好久,真的好久,終於找了爸爸家,可爸爸不出門見我們,那天我記得太陽好大,天氣很好,但媽媽卻很傷心,她一直在哭,站在門口求爸爸能見見我們。但爸爸始終沒出現,出現的是爸爸的新老婆,她對我們又罵又打。後來媽媽先帶我回了招待所,當晚我就病了,但沒錢,媽媽只得抱著我又去找爸爸,希望他能看在我是他孩子的份上給我治病。我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也不知道為什麼第二天我醒來時媽媽不見了,卻是一個老爺爺守著我。後來我被老爺爺帶回了爸爸家,那老爺爺也不是好心人,是我的親爺爺。就這樣媽媽走了,我在爸爸的身邊生活,她們都說我媽媽是□,她生下我來張家就是想敲詐,是爺爺糊塗給我媽媽6萬元把我買下。你可以想象新媽媽是多麼不待見我,她恨不得我消失;爸爸也很不待見我,他認為我是他樅橫百花叢的汙點,是他被我媽媽擺了一道的證據,可笑的是,他卻只生出得出我這麼一個兒子,好不容易和一相好有了女兒,卻沒想到沒滿月呢就夭折了。有時候對一個人傷害不是身體上的,而是言語上的傷害。爺爺在時,新媽媽不會對我怎麼樣,但背地裡惡毒的言語和行為從沒斷過。後來爺爺去世了,我也就搬出去住了,這樣大家都輕鬆,省得互看不順眼。”張默然平靜的敘述著,感覺就像在講別人的故事。但丁向北聽著卻心疼的很,紅著眼以行動安慰他:輕擁住他。
“你爺爺什麼時候去世的?”丁向北除了心疼還是心疼,看著他輕描淡寫的說著,但丁向北可以想象一個孩子在那樣的環境下生活是多麼艱辛。
“初二時。”輕輕吻了下丁向北的額頭。
“你初二就搬出去住了啊,那麼小!”抬頭撐起身體看著張默然,眼裡慢慢的不可思議和心疼。
“初二時,本想出去自己單獨住,一些原因吧,就最後沒成功,上了高中才單獨住外面的。”因為他們所謂的假惺惺的面子問題,因為爺爺的遺囑,大伯的極力勸阻。
“默然,今天的事情,你爸爸????”丁向北考慮了好久還是問了,那以後怎麼辦?
“老頭子揚言要和我脫離父子關係呢,呵呵!”
“你還笑得出來!”丁向北一聽完蛋了,都這樣了,他可好,居然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