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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用手試了下水溫,感覺可以了便讓丁向北站到淋浴噴頭下,又是洗頭,又是抹沐浴露搓澡的。
“躲什麼啊,又不是沒看過,”丁向北有些害羞的僵硬的任由張默然擺佈。終於洗好了,當張默然拿著內褲,保暖內衣等等給他套時,丁向北內心由衷的發出感慨。張默然給丁向北擦完丁向北有些長的頭髮,用手順了順說:“好了,出去吧。”
丁向北卻站在衛生間門口,看著張默然清理衛生間,靜靜的看著。見張默然把剛給他換下衣服就這樣直接裝到垃圾袋裡準備扔掉,丁向北好些心疼的追在後面說:“那是新的,前幾天,你新買的呢!”
張默然開著門頭也沒回的答道:“醫院裡穿了那麼多天,晦氣。”
丁向北心疼的又瞅瞅那袋衣服,卻無能為力欣欣然的回到沙發,打量起那臺大大的電視機。張默然回到家,看到剛才聽見開門時就立馬坐著筆直端端正正的坐在沙發上的丁向北,有些好笑的,走到電視機面前,插好電,開啟電源鍵,走到丁向北旁邊,拿起遙控器,對著電視機和丁向北說:“這是開關,這是節目前進和倒退,這是音量大小,這是選單,你自己慢慢看,累了可以去房間躺一下。”說完把遙控器塞到丁向北手裡。
張默然去房間拿了錢,拿起外套邊穿邊對正在和彩電產生濃厚興趣的丁向北說:“我出去一趟,別亂跑”特別是後面那三個字。
丁向北立馬站起來,走在玄關,看著張默然,那表情卻好像在說‘你去哪?’
張默然看看丁向北,圍上圍巾,拿起鞋櫃上的鑰匙淡淡的笑了,關上門走了,不放心,又在鐵門外加了一把鎖,才放心的下樓了。
張默然走後,丁向北開始了對這間房子的探險。張默然說這以後就是我們的家。兩個多小時後,張默然才回來。丁向北才張默然出去買菜、買鞭炮了,才想起今天好像是除夕。忙上前看看有什麼自己能幫上的,可在張默然屁股後面轉了半年,也沒有幫上什麼,最終讓張默然捻去看電視。忙活了半天,天也黑了,張默然終於做好了加上冷盤一共12樣。丁向北看著滿桌的菜,再看看一身清爽坐在旁邊的張默然,突然感覺好神奇哦。其實張默然會下廚,那些死黨們都知道,他從高中就搬出那個處處充滿冷言冷語的家獨立生活了。雖然菜得味道不怎麼樣,但賣相還不錯的。
丁向北吃著,對於從小吃的艱苦,自己燒菜技術很爛的他來說張默然這一桌的山珍海味、營養大補湯讓他感覺味道很好,加上丁向北也好養,好菜差菜都吃的下。而後的李凱軍和張建軍在知道丁向北對張默然燒的飯菜的態度後,大喊佩服佩服人才啊!真是好養啊!不過後來張默然燒菜的技術也越來越好。
晚飯後兩人都沒多話,排排坐沙發看春晚了,丁向北身體剛恢復9點不到就堅持不住靠著張默然睡去了。第二天醒來,看著抱著自己的張默然緊張的動也不敢動。
倆人在家窩了三天,初四張默然帶著丁向北去商場買衣服了,看著花錢如流水的,雖然春節特價,可那一袋袋的從裡到外,從上到下的衣服鞋子,丁向北心疼的不得了,剛想說句,就讓張默然一眼瞟來閉了口。累死了,回到家,丁向北就躺床上不肯動了。
初五下午,家在北京的張凱軍來了,向張默然吐了半天的這幾天的苦水,當晚就賴著不肯走了,硬要在他們的房間地鋪,說是你們好意思讓我睡書房嗎?丁向北對這很不意思,畢竟他和張默然那關係有點讓他頭疼和無奈,現在房間又多出個人,更加讓他難受了。張默然知道張凱軍心裡打著什麼主意,也不拆穿。張凱軍一晚都沒怎麼睡,就想著能發生點什麼,可是第二天頂著一對熊貓眼,看著睡著規規矩矩的倆人(丁向北從那天后,潛意識就是不敢靠近張默然,所以晚上也沒以前一樣會抱人了),不死心,又賴了一晚,最終精神憔悴的走了。
初九那天下午丁向北讓張凱軍、李建偉盯的有些渾身發毛,他倆從剛才進門起就這樣一隻盯著他看,他走那,做什麼他倆都有意無意的追隨著他,有時還拉過張默然竊竊私語。晚上張默然打了電話在飯店叫了大一桌菜。
飯前,張默然丟給丁向北一張紅豔豔寫滿文字的請帖,讓他簽字。丁向北,有些困惑的抬頭看看張默然,卻讓他那駭人的眼神盯的惶恐的低下頭去看那請帖,就讓那開頭的‘婚書’二字震驚的不得了,瞪大眼睛,握著筆的手有些發抖。
“看完了,就快籤吧。”不是詢問,而是肯定。丁向北徹底感覺自己的未來一片黑暗,沒有光明,前些天還幻想著有幾絲逃跑希望。但這張婚書卻讓他徹底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