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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這種個性怎麼接待客人,不過既然關風說自己忙,他也不能跑去打擾。D_A
就這樣,在斷斷續續的簡訊聯絡中,兩個多星期過去了。這天上午,嚴少卿開車把一個客人送到城郊,客人下了車,對講機響起,他接聽後,就聽同組的小張大聲叫:『現在有誰在郊區附近,回個話。』
雜音中大多數人給了否定的回答,小張氣呼呼地又問了一聲,嚴少卿才平靜地說:「我在,不過如果你車有問題的話最好找排程站。」
就他對小張的瞭解,沒有麻煩,他絕不會這麼著急地聯絡大家,嚴少卿已經幫過他許多次了,這次他下定決心,如果又是那種無關緊要的小麻煩,絕對不理。
誰知小張一聽到他的聲音,立刻叫道:『有人坐車不給錢,還拿假貨騙人,嚴哥,你馬上來教訓他。』
坐霸王車這種事晚上偶爾會有,碰上那種小混混,司機多數自認倒楣,或者在感覺有危險時,透過傳呼機叫警察,不過大白天有人敢這麼囂張,倒是不多見,嚴少卿擼起袖子,他現在心情不好,正準備找出氣筒呢,正好就有人送上門來,問:「你在哪裡?我馬上過去。」
『郊外那個長青墓園你知道嗎?我就在門口,那傢伙好囂張,不給錢,還問我要不要冥幣。』小張隔著對講機氣急敗壞地說。
好,他會教教那個坐霸王車的傢伙怎麼用冥幣!嚴少卿放下對講機,踩油門往墓園奔去。
五分鐘後,嚴少卿來到墓園前。今天陰天下雨,來墓園的人不多,他遠遠就看到小張的計程車停在門口,小張站在車旁,正衝著對面一個男人大吼,男人拿著雨傘,嚴少卿看不到他的長相,不過看他的身板,不像是經打的,小張真是孬種,連這種人都搞不定,還把他叫來解決問題。
「怎麼回事?」
嚴少卿把車停好,跳下車惡聲惡氣地問,順便擼擼袖子,做出要打架的姿勢,不過,就算有人坐霸王車,他也不會真打人,畢竟他們這一行屬服務業,不能扯出毆打糾紛,最多是嚇唬嚇唬人,讓他掏錢罷了。
聽到他的聲音,兩人都轉過頭來,小張立刻跑過來,指著男人對嚴少卿說:「就是這傢伙,嚴哥你說怎麼辦?」
嚴少卿卻怔住了,站在他面前的竟是關風,一身黑色西裝,髮絲被雨打溼了,輕輕貼在鬢前,迷濛細雨中,他的身形看上去很削瘦,似乎這段時間沒休息好,臉色有些蒼白,看到自己,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
小張向嚴少卿揚揚被攥紅的手腕,問:「嚴哥,這傢伙坐霸王車還打人,我們要不要報警?」
看這傢伙的打扮不像是道上混的,可惜他打不過,所以小張才把嚴少卿叫來以壯聲勢,至於報警,嚇唬人而已,沒事誰願意惹警察,他連排程室都沒聯絡,就怕留下什麼跟客人爭吵的記錄。
嚴少卿甩手給了小張後腦勺一巴掌,「報什麼警?他是我朋友。」
「啊!」小張摸著被打痛的腦袋,瞪大眼睛。
嚴少卿懶得解釋,問了車資,掏出皮夾把錢付了。小張是老油條,一聽關風是嚴少卿的朋友,態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笑嘻嘻地向關風賠禮道歉,嚴少卿被他嘰哩呱啦的說話吵得頭痛,將他揪回車上,命令他馬上開車滾蛋。
小張開車跑遠了,嚴少卿走到關風面前。他好像瘦了,浮在嘴邊的微笑帶著某種習慣的味道,眉間輕微蹙起,流露出嚴少卿無法解讀的惶然。唉,好像每次遇見他,他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嚴少卿很無奈,見關風手裡提了一大袋東西,似乎是供品,便說:「如果忘記帶錢包,可以打電話給家人或朋友請他們拿來,怎麼搞得跟司機吵架這麼嚴重?」
「手機也忘記了。」關風捋捋貼在額前的髮絲,這個小動作讓他看起來有些無措,「碰巧司機的手機沒充電,也打不了,我本來要將表押給他,結果被他說是假貨。抱歉,我今天精神不是很好,總做錯事。」
換了別人,嚴少卿一定大聲吼他出門不帶錢包手機,那有沒有帶腦子?不過現在是關風,而且看起來神情有些恍惚,他當然不捨得這麼說,忙安慰道:「其實我也經常忘記拿東西,是小張太笨,連真貨假貨都看不出來。」
「謝謝,回頭我把錢還你。」
「不用了,朋友之間幫個忙而已。」
那點車費嚴少卿沒放在心上,反而很開心,這麼微小的機率都能讓他跟關風碰上,證明他們真的很有緣。
關風聽嚴少卿這麼說,便點點頭,告辭後轉身進了墓園,很明顯他不想讓嚴少卿跟隨,不過嚴少卿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