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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當得好兒子。”黎海咬牙切齒地小聲說。
小楊自然不敢接話。
過了一會兒,黎海又說:“過節還叫你出來,回頭你去財務,領個大紅包。”
“哎,是!”老總說大,那肯定不是個小數目。小楊心裡樂了,多了句嘴,“恆律師也這麼說過。”
才散的低氣壓又回來了,好一會兒,黎海說:“你也就是個司機命。”
“哎!”聽得黎海語氣裡沒什麼大火氣,小楊捏了一把汗。
回到家,正好趕上午飯,除了老爺子,一家人都在廚房裡忙忙碌碌,其實也就是切切菜打打蛋,給廚師打下手。
恆澤最先發現黎海回來了,看了他一眼,低下頭繼續剝大蒜,好好的蒜瓣給剝得坑坑窪窪不成樣子,一看就是不幹活兒的人。
“得了吧你!”黎海看著他和蒜瓣搏鬥,指甲縫兒裡頭都卡了蒜,心疼了,搶了蒜瓣扔了,把他一雙手都攏在手裡,打抱不平道,“媽,你怎麼讓恆澤做這種事兒?”
作者有話要說: 開荒順利,馬上假期多了,爭取多存稿
☆、金毛
幾個人都是一怔,恆澤觸電似的收回手,半責怪地看著黎海。
倒是黎曜先出了聲,道:“大哥,你這也太誇張了吧?”
母親極不悅地皺眉,說:“你還曉得回來?”
黎海乾脆不再躲躲閃閃地,直說道:“我媳婦兒在這,我不回來去哪?”說著,強把恆澤攬在懷裡。
“你……!”母親不想與他爭辯,乾脆不言語,昨天夜裡黎海走後家裡就一直氣氛沉悶,大過年的,她不想再弄得家中不愉快。
黎海氣定神閒地看著母親,過了一會兒才慢悠悠地道:“您要是不承認,我可以和恆澤去國外結婚。”
“你瘋了?!”恆澤下意識地反駁他,轉過身吃驚地道:“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了?”
其他人顯然被黎海的驚人之語鎮住了,整個廚房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媽,我上樓洗個手。”恆澤拍了拍手裡的蒜皮兒,乾脆地說,然後大步走了出去。
黎海忙跟了上去。
一回房間,恆澤一屁股坐在床上,注視著黎海跟進來並反鎖了門,說:“你還有完沒完?”
黎海把兩隻手都兜進褲子口袋裡,倚在牆上問:“什麼有完沒完?”
恆澤深吸了一口氣,反問:“把這種事情天天翻出來說有意思嗎?”
“這種事是什麼事?”黎海揣著明白裝糊塗。
恆澤不耐煩:“我不跟你囉嗦。我只是說,我們之前不是過得挺好的,怎麼突然就想著把事情擺在明面上了呢?”
“如果是你,你不想和自己的愛人光明正大地接受別人的祝福嗎?”
恆澤一怔,沒頭沒尾地說:“沒有。”又補充了一句,“我沒有愛人。”看黎海面色不善,他又道,“你的愛人那麼多,怎麼不一個一個都和家裡說呢?”
“我哪有那麼多愛人了?我就你一個!”黎海也開始煩躁,語氣很衝。
“隨你怎麼說。”恆澤別過臉,“反正你不就是拿我當擋箭牌麼,我跟你講,我……”
“誰跟你說我拿你當擋箭牌了?”黎海大聲咆哮。
“你吼什麼你?”恆澤回過身,抬起臉,皺眉看著黎海。
黎海瞪著眼睛看了他半晌,重重地一跺腳,走了。
恆澤又目送他離開,待腳步聲都聽不見了,低下頭,自言自語道:“你看看你這個脾氣……”
***
因為長子與家中的矛盾,黎宅一個春節都過得不安生。
恆澤本就沒什麼知心朋友,這些年更是因為黎海的專斷又都漸漸疏遠了。只有一個沈越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黎海,也願意和他親近,卻被某個酒吧老闆花言巧語哄著帶乾女兒到國外享受陽光去了。
春假不長,但因為春假而停止的業務卻沒那麼快重新運轉過來,沒了黎海的糾纏,恆澤又成了事務所裡一枝獨秀的黃金單身漢,沒事就坐在辦公室裡整理檔案。
橫豎辦公室裡有休息室,寫字樓裡三餐也方便,他乾脆就在事務所裡住下了。
起初的時候他還覺得不適應,有時候想起黎海的身體又帶了點愧疚,給黎海的主治醫師打了好幾個電話,那邊對他也客氣,事無鉅細地分析了黎海的身體狀況:籠統地說,跑個馬拉松可能吃不消,一千五那可是跑起來都不帶喘的。
恆澤放心了,從家裡帶了幾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