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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百口莫辯了,更何況黎海從來不聽人解釋。只是要他承認和凌靜兵有私情,他也是說不出口,無中生有的事情,說不定還會給凌靜兵惹出大麻煩。
不管怎麼說,黎海都不可能善罷甘休。恆澤不知道他是不是應該趁著黎海還沒回來的功夫趕緊跑路。
已經腦補到乘了飛機到某位好友的別業中小住,突然,門鎖一響,恆澤嚇得心裡咯噔一聲,趕緊扯過被子遮在身上,門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上帝說,要有肉……
焚化部說,不能有肉……so……
☆、黎海的心肝兒
“醒了?先吃早飯還是先洗澡?”黎海一手託著個餐盤,另一手把半個包子塞進嘴裡叼著,反手關上門。
恆澤嫌惡地皺起眉:“你能不能不用你那髒爪子到處亂摸?!”
黎海把餐盤扔在床頭櫃上,連帶著上面的早餐都是一顫。
他嚼了兩口,嚥下包子,用乾淨的左手捏住恆澤的下巴,冷著臉道:“現在嫌我髒了,昨天不知道是誰欲死欲仙的。”他語調裡帶著些痞意,卻不由讓人心下生寒。
恆澤知道他是誤解了,拍開他的手,說:“你別在這抖威風,我不吃這一套。”又問,“凌靜兵走了沒有?”
黎海臉色一黑,直起身,說:“怎麼,捨不得你的小情人?”
“你這人是不是有病?”恆澤不喜歡被這樣隨意編排。
“是。我是有病。”黎海應得爽快,“你倒是說說你看誰沒病?你就是那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誰都沒你乾淨!”
黎海是個說話直接的人,極少蹦出什麼成語來,這一下子蹦出這麼一大段來,恆澤不禁笑起來,一時間還有剎不住車的跡象。
黎海被他笑得莫名其妙,看他笑了半天,直到眼淚都笑了出來,這才黑著臉吼了句:“笑什麼你!”
恆澤擺了擺手,抿著嘴不說話,眼裡還含著笑。笑過了,他才看著黎海的臉,等他說話。
仔細想想,這確實沒什麼好笑的,說不定他只是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黎海的話。
黎海被打斷了思路,一時間接不上剛才的話,掃了一眼剛拿進來的早餐,又問了一遍:“你是先洗澡還是先吃飯?”
“嗯?”恆澤想起來自己還光裸著身子,應了句,“洗澡吧。”
黎海向來是個體貼的情人,熱水和酒店的外賣一定已經準備好了。
“家裡的客人走了沒?”恆澤掀了床單裹在腰上。 “一早走了,怎麼,怕人家看穿了你?”
“看穿什麼?”恆澤反問,黎海反倒說不出話了。
恆澤在浴室裡洗了好一會兒,黎海進來了,一身西裝穿得得體,往好聽裡說,那是成功企業家的形象,難聽裡說,那叫人模狗樣。
他背地裡做的壞事不比黑道上的少,恆澤比誰都清楚,他也知道他這兩年已經極少出門談生意了,能讓他這樣穿的,無非是家裡又給他介紹了哪位高官的千金。
“我有事出去,一會兒午飯你要吃哪家?”黎海看著泡在水裡的恆澤,不禁摸了摸他額頂的亂髮。
恆澤開啟他的手,弄得他半身泡沫水,說:“不用。”他倒不是氣話,工作落了一晚上加一個早上,他已經準備好在事務所住個幾天了,午飯自然也就是大家一起的盒飯。
黎海才換的衣服就髒了,也不生氣,再次揉了揉恆澤的腦袋,轉身走了。
恆澤只覺得這人神經病發作,並沒有多想,一會兒又覺得黎海此人著實是個變態,也不知他那麼多小情人哪個受得了他這樣陰晴不定加隨時發情。
最開始的時候,恆澤是以為他們能在一起一輩子的,黎海也是一副矢志不渝的樣子,還硬是要和父母出櫃,鬧得和家裡僵了不止一兩年。不過後來證明,和他在一起只是讓黎海的涉獵範圍從廣大女同胞變成了男女通吃。
兩人也不是沒鬧過,只是恆澤漸漸忙起來,也沒空理會黎海的那些破事兒,只是偶爾聽幾個朋友提起來。黎海來找他的時間比在那些個小情人那兒的時間少得多,只有逢過節回家的時候兩人才會見一面。
雖然父母不說,恆澤卻知道他們還是在意黎海的婚事的,只是礙著恆澤的想法。弄得恆澤每次回家心裡都有莫大的壓力,天知道黎海和他早就只是□□關係。
真是比竇娥還冤。
其實恆澤早就懷疑黎海養那麼多小情人根本就是把人都當飛機杯使,這麼多年,根本沒見過黎海真對誰認真過。
從剛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