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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在那間狹小的出租屋裡,林堇睡得完全沒有床的概念,醒來的時候經常地發現自己躺在地板上——
反正床墊又不高。
白梓歆動作輕柔地給林堇蓋好被子,徑直走出了房間。
“我走了。”
尾隨他的腳步的溫倫聽到他淡淡的一句。
“怎麼?”明明之前還那麼堅持。
“已經睡熟了就不折騰了。免得他受涼。”白梓歆微微地眯起了眼睛——居然就這樣睡在別人家裡……他到底有沒有自覺?
看來以後真的不能讓他接觸酒精。
“太晚了……”溫倫想出言挽留,白梓歆已經拉開了門——
三秒。
門又被溫倫從他身後關上。
“怎麼又把狗仔招來了?!”
“與我無關。”白梓歆又要去開門。
“明明剛才我回來的時候還沒有的……”溫倫一把拉住他,嘴裡唸唸有詞,“可能是跟著你過來的。”
“我有什麼好跟的。”白梓歆不以為意,“是不是以後再說,我走了。”
“留下來吧。”
“為什麼?”
“……上次吃飯時碰上的就是他們。”
饒是白梓歆這樣凡事毫不掛心的人最後也不得不妥協留了下來——夜訪溫倫,就這樣走出去,估計明天小報上就能見到實況,過幾天週刊上就能讀到一篇感人肺腑的不容於世俗的愛情故事。
習慣了幕後半隱居的生活,突然變得為人所知的狀態,白梓歆還在慢慢適應。對於這個娛樂圈的生存環境,他目睹的多感受的少。
狗仔——閒時幫明星們維持曝光率,忙時……
可能就是摧毀一個人的利器。
兩人又回到沙發上,剛剛劍拔弩張的氣氛緩和了不少。
“喝點什麼?”溫倫撓了撓頭髮。
“水。”
一隻玻璃杯盛著漂著兩塊冰塊的白開水被放在了白梓歆面前的茶几上。
“最近在忙什麼?”
“想做一個音樂劇。”
“是麼,我……明年想做演唱會,可能會巡演。”
“恭喜了。”
“有空麼?你?”
“你難道沒有其他人選?據我所知,音樂人還沒有滅絕。”
“你……”
臥室的門突然被開啟,林堇頂著一頭亂髮站在臥室門口。赤著腳,仍舊是一件襯衣,細瘦的兩條腿,腳趾都縮了起來看得白梓歆自己都覺得有點冷。
“怎麼又起來了?”
憋在心頭的火無處發洩,溫倫回過頭看到這一幕,忽然覺得頭痛。
“渴。”
瞄了一眼眼光專注地凝聚在他身上的白梓歆,溫倫認命地起身進了廚房給他倒水。林堇木無表情地腫著眼皮徑直走到一邊的單人沙發上窩下來,眼神呆滯。
“睡醒了?”將放在沙發上的薄毯給他蓋好,白梓歆對於林堇現在的狀態也有點拿不準。
“嗯。”濃重的鼻音。接過溫倫遞來的水杯,將裡面的溫水一飲而盡。
溫倫語氣無奈:“還要麼?”
林堇搖了搖頭,繼續發呆,看得兩人面面相覷。
“我是不是礙事了。”
猛然抬頭,出聲,林堇沙啞的嗓音嚇了溫倫一跳:“還沒睡醒呢吧,趕快回去彆著涼了。”拍拍他想把他哄回屋裡。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他顯得仍舊不大清醒,說話也有氣無力。
“唔……不打攪你們……”
林堇動作遲緩的捲起身上的薄毯一點點蹭到地上,腳心用力地在地毯上搓了搓,踮著腳踩著小碎步回臥室去了。
一系列莫名其妙的舉動看得兩人均是無言以對。看這樣子,八成他還沒醒過酒來。
其實以林堇的酒量,三瓶龍舌蘭足夠他到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都還有些神志不清。大概是由於前一晚已經吐出來不少酒精,他的頭還不至於疼的太厲害。但是一直沒有進食的胃卻開始難受起來,不似之前尖銳的疼痛,隱隱約約的疼痛不難讓人忽略。
片段似的記著前一晚的經歷,這處屬於溫倫的別墅他也曾經來過。雙腿光裸的接觸被子的觸感令他感覺怪異。但關於這些的記憶早已不翼而飛。
沒準衣服是自己換上的——林堇手抖著解開那件陌生的襯衣釦子的時候這麼安慰著自己。
套上了自己前一晚穿來的衣物,卻發現上衣還溼乎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