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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四起,真真假假大眾難以分辨。
但無論訊息的真假,這些事情無疑都是顧氏的醜聞。
既然是醜聞,在生意場上造成的影響自是不必說的。
顧氏的股東中忽然有了這樣的呼聲,有人要求由喬森全全接手顧氏生意,來操控局面。
喬森聽了信兒冷笑一聲,出席股東臨時會議的時候連連搖頭,表示自己的能力有限,尚不能勝任。而且有自己的岳母坐鎮,新聞報紙上的那些無稽之談早晚會不攻自破。
顧杏蘭聽了喬森的說辭只冷笑幾聲。
隨著年紀的增長,她看人的準度也有所提升。經歷這一番事情之後,她更是自認已經將喬森看透。
若不是自己的寶貝女兒愛這男人成狂,現下又懷著五個多月的身孕,她怎會容喬森在她眼前再多晃一秒?
喬森自然知道這老女人心如明鏡。但他也同時明白,自己手裡握著顧舒玉,就等於握住顧杏蘭的命,就等於握住了足以打倒顧氏的王牌。
幾位股東又低聲交談了一會兒,結果是,他們仍然對顧氏的醜聞萬分在意。如果顧杏蘭不能找出讓他們信任的人接手公司,他們寧願撤股,也不願意跟著一起遺臭萬年。
顧杏蘭氣的咬牙瞪眼,最後只能拖延一句再考慮考慮,然後強行散會。
喬森跟著顧杏蘭出來,走了只幾步,就被轉回身來的顧杏蘭甩了一巴掌。
喬森不躲不閃,神色平靜的看著顧杏蘭:“媽教訓的是。我不該一時激動就動手打了舒玉。舒玉,還好嗎?”
顧杏蘭冷哼一聲,壓低了聲音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如意算盤。想得到顧氏的錢,第一你要命夠硬,第二你要有那個本事!”
喬森低笑一聲,同樣壓低了聲音回敬:“什麼本事?床上的?啊,媽說的對,我對老女人可提不起興趣來。”
見顧杏蘭杏眼圓瞪,喘著粗氣恨不得吃了他的模樣,喬森笑道:“要不要把這些全都告訴舒玉呢?她懷著五個多月的身孕,一不小心弄流產了可要傷身的。當然,孩子沒了不要緊,要緊的是萬一大人都有生命危險就麻煩了。”
顧杏蘭怒火中燒,低吼道:“你敢威脅我!”
喬森無辜的眨眨眼:“怎麼會?媽您多借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威脅您啊。您看看顧氏,看看我名下的所有公司,哪個不是捏在您的纖纖玉指之間?啊,就連您可愛的女兒的命,也捏在您手中呢。”
顧杏蘭氣急,怒罵了一聲滾,然後怒視著喬森離開的背影良久。
顧舒玉還在家裡等著她,但她卻不想回去。
她不讓顧舒玉見喬森,但奈何顧舒玉對喬森痴迷,喬森又把痴情好男人的戲碼演得十足,哄得顧舒玉團團轉。顧舒玉這幾天一見到她就求她放她回家。
放她回去?那簡直就是送羊入虎口!不被吃的只剩骨頭才怪!
顧杏蘭一個人在魅色喝悶酒。
這些年她過得實在不順心。男人,顧安根本算不上;女兒,顧舒玉被她寵得無法無天,根本沒個聽話的時候;女婿,更不用提。
她忽然懷念起那個當年讓她愛的痴狂的男人。
和喬森同樣的不負責,和喬森同樣的貪得無厭,但卻還不如喬森負責。
至少,喬森還給了顧舒玉一紙婚書。
而她呢?她除了一顆受精卵之外什麼都沒有得到。
顧杏蘭灌一口下去,淚流滿面。
她忽然想,如果當初的自己不那麼倔強,不因為看清那個男人的真面孔而服氣與他分手,顧氏現在面臨的這一切,也就不用她自己來操持了。
可轉念又覺得自己的想法可笑。
如果順著當初的步驟走下去,顧氏?現在哪裡還會有顧氏?早就變成紀氏的天下了吧。
一瓶酒見底的時候她才又想起顧安。
恍然間,她忽然明白,自己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顧安。
這個男人在她最痛苦的時候出現,陪她伴她勸解她開導她,才讓她有勇氣繼續面對現實,接手顧氏,繼續生存下去。
然後這個男人欣然接受了顧舒玉,這個和他沒有一星半點兒血緣關係的孩子。
生意場上他雖然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懂,但他卻竭力的招撫著她生活上的點點滴滴。
每天在公司累得半死,雖然他們從不曾同住,結婚也是因為她不能生下私生子給顧氏的名譽抹黑,但他依舊日日為她做好一切。
他親手做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