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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嗔輕咬了咬李讚的耳垂,一手抓住李讚的兩隻手腕扣牢,另一隻手從衣襬探進去,一點一點的向上摸索著,愛憐的輕撫著他身上的每一寸。
倪慧把人藏在了倪家的一處老房子的地下室裡。那處房子雖然擱置的時間久了些,但卻並不在什麼深山老林或者偏遠郊區,老房子在市中心,地理位置好的甚至讓人嫉妒。
她始終堅信,最不能為之就是最要為之的。就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一樣。
倪慧不是沒想過要留人來看住這裡,但又覺得這樣留下自己的這幫兄弟反而可疑,所以又理所當然的把擦屁股善後的活計一個電話丟給了倪封。
白伊紋蜷縮在漆黑的地下室裡。她儘量的將自己縮到最小,以減少自己與這個黑暗的空間的接觸面。但黑暗卻無孔不入的從四肢百骸透進去,侵襲吞噬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其實很多時候黑暗並不是最讓人畏懼的,害怕與恐慌的源頭是未知。
白伊紋覺得冷,寒涼讓她不由自主的發抖,抖著抖著就覺得眼前的黑暗中似乎有什麼在向自己靠近。一丁點的聲響和動靜都會讓她如驚弓之鳥一般。
她哭喊過,企圖用尖叫聲求救過,卻終究無果。
老房子的地下室早些時候就是用來囚人的地方,倪家祖祖輩輩都是黑白通吃的主兒,見的人見不得人的太多事兒有些時候都需要用得到這種地方。
所以才有倪慧抓了人之後的信手拈來,隨意將白伊紋丟在這裡一點也不擔心她生出什麼事兒來。
漸漸的,寒冷和飢餓開始主導白伊紋的意識。
沒力氣再折騰便老實下來,蜷在角落裡神思恍惚。
白伊紋左手的無名指上帶著的那枚鑽戒是下午喬森付錢買來的那枚。此時此刻無意識的摸著那枚戒指,她不知為何竟生出或許喬森會來救一救她的念頭。
不切實際的念頭。簡直,痴心妄想。
蘇怏坐在病床上看著窗外,精神很好,但卻仍是帶著一副病容的。就算別人會一時走眼把他和蘇愜認錯,但想騙過和他們長時間接觸過的人,很難。
倪慧不知道蘇怏到底是怎麼想的。心中只覺得隱隱擔憂,卻又無能為力勸解。
良久,蘇怏開口,對倪慧道:“慧兒,現在是最關鍵的一步了。”
倪慧鄭重的點頭。
蘇怏道:“幫我看住阿愜。”
☆、139 在劫 (2163字)
自打紀蓮的病情穩定下來並逐漸往好的方向發展之後,蘇愜的工作輕鬆了很多。
再後來,因著紀蓮對他和雲皇在一起的事兒並沒有持明確的反對或者贊同的態度,所以導致他膩在雲皇身邊的時間越發長起來。
往日裡週末還時常去院裡轉轉,到如今便像是長在了雲皇身上一樣,如影隨形。
每天上班的時間也從原本的不固定變成了非常有規律可循的週一到週五——雲皇上學的時間。
連帶著搶了羅起每天接送雲皇上學放學的活兒。
蘇怏看著手中的行程表想了想。
光從長相和性格上來說,他和蘇愜的差異其實並不算大。而且就算是因為病了這些年,再加上先天的一些不足,也沒有造成他和蘇愜有多大的身高差距。身材上唯一的區別就是蘇愜比他略壯一點。
膚色的話,他在醫院憋得時間太長,以至於顯得膚色比蘇愜蒼白不少,但這應該不算什麼大問題。
聲音和語氣他都有刻意的去觀察模仿,多注意著點應該也還好。
剩下最難辦的,就是味道了。
蘇怏並不想高估雲皇對蘇愜的重視程度,但卻也著實不敢低估。他相信,兩個人如果長期在床上你來我往的話,除了身體上的每一個細節,味道就是最重要的辨別方式了。
過激的肢體接觸可以儘量避免,但如果因為一個擁抱或者稍微近距離一點的接觸而被發現兩個人身上的味道完全不一樣,那就真可謂是功虧一簣了。
蘇怏嗅了嗅自己胳膊上的味道。其實說起來他聞不出自己身上有什麼味兒,但每每蘇愜來時,他都甚是注意蘇愜身上的味道。
而且,他自小就幾乎長在醫院裡,身上十有八九是除不掉的藥味兒和消毒液味兒。
蘇怏皺眉,這個不太好辦吧?唔,真的不太好辦。
轉念又想想。如果蘇愜知道他要做什麼的話,不出手製止他是不可能的。所以,這事兒大概還是辦得絕一點比較好。
長達十幾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