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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場控星璨,對於你出車禍我表示很抱歉,但是請你遵守遊戲規則)

不,這不是一場遊戲!陳斐諾心裡吶喊著。現在,他要怎麼辦,星璨可是個橙色馬甲。阿辰,找阿辰……陳斐諾急忙在好友裡找到浩瀚星辰,點開對話方塊。

(阿辰,你不要答應好不好。)

陳斐諾央求。

浩瀚星辰:(你出車禍了?)

(不是,我亂說的,你別答應他,行嗎,求你。)

浩瀚星辰:(為什麼?)

……

為什麼?為什麼不要答應?自己又為什麼會這樣求阿辰不要答應,他以前從來不求過誰。自己今天來鬧場究竟是為什麼?阿辰一個問題問的自己不知所措。

良久……

迷之海:(我,不知道。)

陳斐諾一個字一個字的在鍵盤上敲著,每打一個字彷彿就在叩問自己的內心一次,究竟是為什麼……這個問題的答案,直到當天CP活動日結束,陳斐諾還是想不出來。他只是坐在電腦前,盯著浩瀚星辰的名字發呆。還好讓他慶幸的是,阿辰終是沒有答應和小蘋果“結為夫妻”。

作者有話要說:

☆、放不下的兩個人

那晚頻道活動之後,浩瀚星辰雖然沒有被湊成CP,但是他很快就轉戰到別的頻道去參加活動了。而迷之海和浩瀚星辰的對話,也始終停留在“不知道”這三個字上面。陳斐諾的手指搭在鍵盤上卻什麼也打不出來,他好像有很多話要說,又好像一句話都沒有。搶麥說話的時候,他情緒很激動,而現在卻是說不出的落寞,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後來他關了電腦,躺到床上,他想著自己和阿辰之前的每一次對話,終於發現他們現在一個星期說的話加起來都沒有以前半個小時說的多。陳斐諾自嘲的想,看來自己在YY裡真的沒有留下什麼,曾經他想要留住的到最後一個都沒有,就連他最有把握的阿辰,終是離他越來越遠,是不是連說再見的必要都沒有了?

之後的一個星期,陳斐諾沒有上YY,確切來說他都沒有碰電腦。他每天晚上都在雙拋橋酒吧的門口等著一個人,紀凡。他知道自己是在海底撈針,可是他願意這麼等,因為除了做這件事,其他的都不想做,他寧可自己一個人待著,等著一個希望。陳斐諾從小就是一個特別在乎存在感的人,關於上次在活動中搞破壞的行為,他給自己找到了理由。陳斐諾覺得在浩瀚星辰的世界裡,迷之海是有存在感的,他是在乎自己的。而現在,他等著紀凡,他想知道那個曾經和自己兩夜纏綿的人會不會在某一時刻想起他,會不會再一次出現在他的面前。可是連續七天的等待,這份期待終是落空了,他的希望也變得絕望。

今天,下班之後他特意找了一大群朋友出來party,美其名曰“補過生日”。大餐之後十幾個人轉戰KTV,之前在YY裡為了配合頻道需要,陳斐諾一直都在唱古風歌,基本都是慢節奏的旋律,歌詞可以虐哭人的。好久沒有這樣“現代的”瘋狂過了,他今天點了好幾首蕭敬騰的、鳳凰傳奇的、刀郎的,嘶吼著,似乎要把壓抑已久的苦悶全都發洩出來,直到喉嚨破裂為止。只是在昏暗的燈光下,陳斐諾覺得自己都快吼哭了,眼睛裡乾乾癢癢的,可是他找不到飆淚的理由,他為什麼要哭,他不懂。就算是被淺灣拒絕了,他也沒有要哭,可是現在為什麼?難不成是老了嗎?後來,他不吼了,呆在角落靜靜的喝酒。陳斐諾想,今天是自己的生日party,應該很有存在感了吧,朋友們個個都過來給他敬酒,遊戲環節也都是以他為主。可是,陳斐諾很不開心,這不是他要的存在感,這不是他丟失掉的那一份存在感。到最後他才想明白,自己一直追求的存在感,只來自於某一個人,某一個只有從他身上才能找到的存在感,也許這能定義成愛嗎?他想找一個相愛的人,也許那個人是阿辰這樣的,也許那個人是紀凡那樣的?陳斐諾痴痴的笑了起來,為什麼會拿他們來做比喻,明明他們都已經不記得自己,不在乎自己了吧。陳斐諾想,自己喝多了,一定是喝多了。為什麼會是這兩個人……

陳斐諾是被人架著回了家,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並沒有喝醉,他很清醒,清醒的腦海裡只出現兩個東西,第一個是紀凡的臉,第二個是阿辰的紅色馬甲名字。回到房間之後,他開啟了電腦,爬上了YY,已經是午夜12點了,阿辰還在,他在小窩裡唱歌,曾經這個房間是有密碼的,只有自己和阿辰知道的密碼,是兩個人ID後面3位數拼起來的,現在已經開放了。

右鍵點選阿辰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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