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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張阿姨笑著說,突然瞪大了眼叉著腰對著徐惟令就開始教育,“表達心意的玩意兒多著吶,最好的禮物就是你自己啊你自己!”說完,頭也不回的去了廚房。
徐惟令拿著筷子舉著碗愣在那裡。
阿姨,你怎麼那麼diao,你這樣教唆,真的沒問題嗎?
眼看裡岑雁卿的生日越來越近,徐惟令也越來越沒有頭緒,抓耳撓腮的就是想不出更好的方案。父母旅遊去了,家裡就他和張阿姨兩人,連個可以商量的物件都沒有。
無精打采吃完最後一口飯,張阿姨麻利地收拾飯桌,徐惟令抓著手機就在網上搜尋,現在才想到網上買特殊禮物等送過來也來不及了,因為現在已經4號晚上了。
口腔中吸滿氣讓臉頰鼓了起來,門鈴突然想起徐惟令猛然回頭看到監視屏裡出現了岑驍言的身影,以及——一隻鼓鼓囊囊的揹包,和他的臉頰一樣鼓。
離家出走了這是?徐惟令趕忙去開門,門一開啟那頭的岑驍言一個鼠竄就進了屋,自顧自和張阿姨打招呼,一點顧及都沒有,一屁股坐回沙發裡。
徐惟令對他這做派都習以為常了,看看岑驍言又看看地上那揹包,用一個眼神詢問。
怎麼過來了?
岑驍言撇他一眼,一抬眼皮,眉毛一挑,開口說話,語氣裡都是慢慢的不爽和無奈。
“我哥讓我回家結果還是我一個人住,家裡沒有人氣,連燒菜飯的熱氣都沒有。”
“那你哥住哪?”父母過世兄弟兩住在父母遺留的唯一一套房,岑雁卿不住家裡,除了公司也沒地方可以住了。
“公司啊。”岑驍言嘆了口氣,“好歹公司也是他一手創立的,小雖小,但剛走上正軌需要操心的地方還很多,客戶不穩定,這些我都知道,就因為他忙我才不想回去。”揚了揚手中的手機,繼續道:“也不算偷偷溜出來,跟他報備過了,就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來抓人,那種沒有人氣,一覺醒來整個屋子只有我一個人的呼吸聲我一個人的溫度這種感受再也不想體會到了。”
徐惟令心中咯噔一下,岑驍言第一次在他面前展現出寂寞孤獨的一面,落寞的神情讓從小衣食無憂的他心疼不已,皺了皺眉頭一手拍在徐惟令肩膀上,安慰道:“那個,到時候我跟你哥說一下吧,也不過7天時間,現在都已經過了一半,要是嫌你麻煩,你連我家門都進不了好不好。”
岑驍言舒展眉頭,謝過張阿姨接過一杯飲料偷偷上揚了下嘴角跟著徐惟令上了樓,走在樓梯上還不忘聊起了明天的歌會。
“我是嘉賓哎。”語氣有些得意。
“我知道啊,你哥那天電話裡不是指明要你到場嘛。”開啟樓梯口的房門,偌大的房間展現在了眼前,未合上的窗戶裡吹進微風,把懸掛在視窗的風鈴吹的叮叮噹噹。
“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也要到場?”
“沒興趣知道。”老實的讓人心疼。
“喂……”無力的聲音。
作為房東,徐惟令認為自己還是有必要讓離家出走小孩的監護人知曉小孩的行蹤,不慌不忙拿出手機就給岑雁卿去了電話。
岑雁卿有些慵懶的聲音在電話那端響起,低沉好聽,徐惟令很享受這聲音帶給他舒服的感覺,輕輕回了聲,過了很久才進入正題。
“小言在我這。”
“怎麼又去你那了?”語調提高,顯示他的緊張。
“他一個人在家也太無聊了,你一個當哥哥的也不考慮考慮他的心情,你不是戀弟麼怎麼這麼一點感受也不能體諒。”徐惟令有些老氣橫秋,把岑驍言的遭遇能說多悽慘就說多悽慘,“閉上眼時是孤零零的一個人,睜開眼還是隻有一個人,沒人說話沒人示愛,冷清的好像全世界都遺忘了他,很可憐的。”
岑驍言翻了翻白眼對這一通說辭表達了噁心的感想,佔據沙發開始搗鼓自己的東西。
電話那端的人一時之間沒了聲音,徐惟令怕是電話結束通話了喂喂兩聲,收到岑雁卿的聲音:“這是他對你說的嗎?”
徐惟令明顯有些底氣不足,心虛地回答:“是啊。”稍微修飾了一下下而已。
“我知道了。”那邊的聲音沒了之前的清亮,到底還是在意弟弟的感受,一時之間也不曉得要說些什麼,只能喘著氣聽著電話這端的人也用著同樣頻率的呼吸聲。
“小令。”過了好半晌,那端又恢復了低沉醇厚的聲音,“小言就打擾你一陣子了。”態度絕對低姿態,拜託的語氣太過凝重令徐惟令不禁心中擰了一下,一絲微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