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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問這麼多幹嘛?」應采聲不看他,逕自走到下一幅畫前,可顯然不自在。
崔河不是沒發現,應采聲總是很模糊地回答他和夏青的關係。更不是沒察覺,他倆之間的進展未免也太迅速,太順利,像在逃避甚麼似地不停往前衝。從應采聲到諮商室找他開始,說了自己的事,進了他房間,說在一起了,應采聲的家也去過了,做也做了……但很不真實,非常非常不真實。
那個對崔河而言一直那麼遙遠的應采聲,為甚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和他關係變得這樣親密?真是隻用緣份和天時地利人和就解釋得了的事嗎?他很不想這麼問,這麼問就是在懷疑應采聲之前說過的所有話,也懷疑他的真誠;在諮商室的他是那麼誠懇,去過他家裡,也明白他說的是事實。
但是。崔河心裡一直有個但是,卻又不知該如何接下這個但是,就覺得心裡有說不上來的刺。
崔河還是問了。
「我是備胎嗎?」
應采聲的表情沒有太大變化,只是轉頭看著崔河好一會兒,才說:
「不是。」
「或是其他的?」
應采聲說,幹嘛這麼問?冷靜得讓崔河難以相信,被這樣懷疑,為甚麼一點怒氣也沒有。崔河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說,他覺得和應采聲突然靠得這麼近,實在是他難以想像的事。一切的一切就像是被安排好的一樣,太刻意了。
應采聲長嘆一息,說:
「你真的太聰明瞭,令人討厭。」
崔河又說,但應采聲應該也沒有跟他說過謊吧?可也沒有把話說完?
應采聲點頭,「對。」他又補充:如果用道具或是其他東西,不算發生關係的話,那真的就對。
那人太粗魯了,很常弄痛我,所以我才不跟他玩。
隔了一週,應采聲在諮商室跟崔河坦白,但還是要說不說的樣子。
諮商室有三張沙發,兩張單人座,一張三人座。應采聲每回也坐在三人座的那張上。
「你是不是在逃避甚麼?」
「你到底要跟我官腔官調到甚麼時候?崔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