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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連從恩,隨便一個外人來看都會覺得他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好孩子。
但是鄺裴軒不是外人,而是他的同班同學,所以要他把這樣熱心助人、和善溫柔的連從恩跟學校裡那個,總是默不作聲,對他人冷漠以待、不理不睬,孤傲的連從恩連線在一起,簡直是比登天還難--嗯,或許只比登天難一點點。
回到家,他直接躺在床上,思考著判若兩人的連從恩。
他忽然想起,自己曾經在某間外表精緻古典的精品店看見連從恩。
那時的他注視著櫥窗內的黃水晶仕女,表情認真嚴肅,害那時的鄺裴軒還以為連從恩是不是在思考到底要不要直接闖入,大喊「搶劫!」而嚇得半死。
「啊!那個黃水晶不就是被林奶奶放在玻璃櫃裡,天天擦拭的那個嗎!」鄺裴軒腦海中閃過畫面,他記得自己還曾經稱讚那座不算太大的仕女的造型優美,雕工精細、巧奪天工,一定價值不斐。
林奶奶說,這是某個好心的孩子送他的,因為他覺得這個小仕女就應該被奶奶擁有,聽說那個仕女好昂貴,花了他幾乎所有的積蓄。
真的不是他搶來的吧--?鄺裴軒這麼想著。
要是他只看見學校裡那個冷酷的連從恩,或許會肯定這個猜測。
但是他今天看見了立一個會溫柔微笑、會無可奈何微笑的連從恩,他突然對這個答案感到猶疑。
所以,鄺裴軒決定觀察連從恩!要把他的真面目找出來!
質疑
「欸!老師找你。」某個似乎像是班長的同學一副嫌惡又恐懼的站在連從恩座位前三步遠的地方,口氣極差的說。
連從恩則是淡漠地瞟了他一眼,然後兀自拿出國文課本,貌似漫不經心的看了起來。
這個動作可氣煞了那位同學,也跟著惹怒了其他的人。
「喂!你很跩嘛!一副不理人的樣子!」那位同學學憤怒地說,「要不是老師叫我來傳話,你以為我喜歡跟你說話嗎?」
連從恩用著慵懶的姿勢翻了兩頁。
「靠!連從--」「碰!喀--碰!」
某同學的話被用力蓋上的課本,以及拉開椅子、椅腳碰撞地板的聲音所截斷,突如其來的聲響又嚇了全班一跳。
「這人怎麼這樣啊!」「超沒品的!」「一定被抓去記小過啦……」「他昨天打人耶……」
鄺裴軒聽著周圍同學的竊竊私語,不禁開始為連從恩擔心起來。
被老師教過去?糟糕!總覺得會發生不好的事情!要不要跟過去看看?鄺裴軒在心裡著急著,看著連從恩冷漠的身影離開教室,突然不知所措了起來。
連從恩甚麼都不會說的吧?即使事實完全不是他們所想的那樣,連從恩應該也不會為自己辯解吧?
畢竟事實的真相,除了當事人以外,就是林奶奶了。總不能因為這件事還要勞煩她老人家過來一趟吧?
鄺裴軒先是看了看手錶,顯然已經快要上課了。但是一想到自己在這個班級的存在感,比空氣還要薄弱,只要老師不要突然點名,基本上都是不會被注意的那個,所以翹一節課應該沒關係吧?
鄺裴軒咬了咬唇,毅然決然的跟過去一趟。
連從恩一向都是進入各處室不喊報到的那個錯誤示範,這次不負眾望的,開了門直接慢條斯理的走進入教師辦公室。
不曾真正完全睜開的眯眯眼慵懶的環視了整間辦公室,尋找自己被叫過來的元兇……原因。
於是,他看見了佇立在班導師和主任面前,似曾相識、有點熟悉又有點陌生的人影。肥壯又做作,個性白爛又自大,真是個令人不屑的存在。
連從恩幾不可聞的微皺了下眉頭,然後慢慢的踱了過去。
「連從恩!來的這麼慢,你以為我是要獎賞你的嗎?」班導見他依然一副事不關己,毫無自身危機意識的模樣,不由得生氣的大罵。
連從恩淡淡的漂了他一眼,然後又開始玩起他經典的鈕釦。
「我真的是--你那是甚麼態度啊?!」班導終於見識到他玩起鈕釦來,無視長輩的程度,火冒三丈,一時間甚麼話都說不出來。
「連從恩,聽江凱雄說,你昨天毆打他,還打斷了他的鼻子?」主任先是拍了拍班導的肩膀,要他先冷靜下來,然後切入正題,質問了起來。
打斷鼻子?他的力道有這麼重嗎?連從恩淡淡的瞄了一旁暗自奸笑得江……甚麼的,只見他的鼻子的確是包了一層又一層厚厚的紗布,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