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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跟哥睡。別掉你那金豆子了。先說正事兒,墮胎的事想好沒?”
“沒錢。”
“你就安心給我待著,錢的事我想。”
“哦。”
“那學校呢,你還能去麼?”
“能。”
“行,堅強點,哥在呢。”拍拍她的小腦袋:“這次事完後,給我學乖點。”
“嗯。”
“吃飯。”我說完就又坐在電腦前想辦法了。
想了半天也沒想到跟誰借,我沒朋友,總不能和暮光借吧,去當MB也沒那資本,再說還不至於丟掉尊嚴。
回頭看看她已經在我的床上睡熟了,我走到她身邊,她眼角還掛著淚,眼睛腫的像核桃,苦笑了一下:“傻妹妹。”
我去衛生間拿了她的毛巾,包上冰塊,替她敷眼睛,敷完了就拖出一床被子,打地鋪。
早上醒來時她還沒睡醒,我起床比較早,就去給她做早飯,媽媽出差,就我們兄妹,我要照顧好她。
早飯做的是她最喜歡的炒飯,今天是星期天,放假,做完飯就去洗了個澡,對著鏡子看著自己,臉都快貼鏡子上了,我800度的近視,頭髮長長了點,都過了眼睛,甩甩頭,把頭髮甩到另一撇。
你說做小白臉咋樣,做MB被幹,做小白臉幹別人,似乎還不錯。(某逯:你以為牛郎就尊嚴到哪裡去了?)
掏出今年過年時候我妹給我的禮物隱形眼鏡,小心翼翼的戴上,儘管我很小心,還是不小心捅到了眼睛,痛的我倒抽氣。
戴上隱形眼鏡後總覺得眼睛不舒服,再看看鏡子裡的自己,眼睛有點紅,樣子還挺清秀,看來在眼鏡的遮擋下我一直沒發揮過實力。(某逯:其實是你摘下眼睛就看不到自己,戴上眼鏡就擋住了實力。)
出了衛生間,叫小妹起床。
“喂,風鈴,吃飯了,吃完下樓陪我做頭髮。”
她睜開眼的第一句話就是:“啊!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我哥呢?”邊說著還邊拿枕頭砸我。
我恨恨的白了她一眼:“你看清楚再說話。”
她看了看我的衣服,和那標準的三七分發型,一臉瞭然。
哎,不搭理她了,出去吃飯。
“哥,你想通了啊。”飯桌上她邊吃邊問。
“想通什麼?”
“注意個人形象問題啊!”她一臉你是白痴啊的表情。
“沒,我要做牛郎,賺完錢就改回來,這眼鏡真不舒服。”我答道。
“得了吧,哥,你那邋遢樣我從小看到大,煩都煩死了,我都跟你說過,你是美人胚子,你不聽。”
“我也跟你說過的話,你怎麼不記得?”我抬頭冷眼看她。
空氣瞬間凝固了,風鈴嘴角的笑容僵硬在臉上……
“我錯了。”她小聲的說。
過了一會,她又小聲的開口:“哥,你真的要做牛郎?”
淡淡看了風鈴一眼,本來想說:要不你去做雞?但又一想別傷她了。就回到:“嗯,起碼沒被壓。”頓了頓道:“吃完陪我去做頭髮。”
隨便穿上一件T恤,配一條牛仔褲,就出了門。
進了理髮廳,理髮師問我怎麼剪,我就告訴他怎麼帥怎麼剪,具體的問風鈴,最後漂成暖金色的。
我喜歡他的暖金色,所以我也要這麼剪。
剪著剪著我就睡著了,我一向覺得打扮這種東西很無聊。
迷迷糊糊中有人推了推我。
“哥,起來了,剪好了。”風鈴的聲音。
我睜開迷茫的眼睛,看看鏡子,那個…真的是我嗎?
斜斜的劉海蓋住半邊左眼一直延到左頰貼近下巴的地方,右邊露出耳朵,鬢角稍短,頭髮有些凌亂,睜著迷茫的眼睛,慵懶的氣質,無盡的嫵媚。
小妹一雙星星眼,盯著我流口水,我一掌把她的臉推一邊去,付完錢,就出了理髮廳。
看著藍藍的天,我忽然有些想嘆氣,我的第一次不管是前面還是後面都是要留給我愛的人啊!
“哥。”又是小小聲的略帶沮喪的聲音。
我沒回頭,問:“又怎麼了?”
“哥你別去當牛郎,如果錢是那樣賺的,我寧可不要。哥哥我知道你有愛人,所以我不要。”她的聲音很堅決。
我回頭看她,有點不理解,什麼時候妹妹這麼好了。
“哥,真的,別去,不值得,大不了我和媽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