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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過他有個同胞……?”
“弟弟!”
由理接過木村菊的話,貌似他有告訴過他那是劍菱哥的弟弟。
“對!為什麼沒有公開呢?連我這個學弟都不知道,好歹也相處了將近三年的時間,不過我想全世界除了他家人應該沒人知道。”如此想想也是得到些許安慰。
“原來他是劍菱哥的弟弟喔!剛剛一直問他都沒說。”白藥恍然大悟的接過木村菊的話,“不過我告訴你哦,他才不像劍菱哥呢,他的脾氣可比劍菱哥臭多了!”
“這個你也知道?!”
“當然!”
等等!這都什麼狀況了?由理看著又在一唱一和的兩人,剛剛木村菊是不是說了一個很大的秘密?學弟?他是劍菱哥的學弟?
“等等!能打擾一下麼?”由理插身到兩人中間把都快黏在一起的兩人分開。
確定兩人都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由理才開口道:“你!”指著木村菊的鼻尖,“剛剛說是劍菱哥的什麼?”
“學弟啊!”木村菊無辜的眨巴著雙眼。
“那你呢?”回身指著白藥。
“我?”白藥看了看木村菊尋求答案,木村菊不明白的聳聳肩表示他也不懂。
“粉絲?呵呵……應該是粉絲!”白藥尷尬的撓撓頭。
“應該是?”由理怪腔怪調的逼近白藥,危險的把雙眼眯成一條縫。
“哎呀!人家也不懂啦!到底幹嘛嘛?”白藥委屈的嘟起小嘴。
“不懂?不懂你又叫劍菱哥為劍菱哥?人家木村菊是學弟這樣叫我能理解,但是為什麼你也這樣叫?”
“這?這都什麼跟什麼嘛?再說你又是劍菱哥的什麼人啊?你不也這樣叫的麼?”
“我……!”由理語結。
這個問題得深究!由理心想。
劍菱哥這個稱呼由理在心裡已經默默的喊了六年,要改還真難,再說由理也不想改。
再看向臺上的梅菱,他演奏的薩克斯真的無可挑剔,而且加上梅菱的氣質,感覺和薩克斯搭配在一起就是應該的,如果能把梳成高馬尾的銀絲披散下來,那就更美了。
看著梅菱奏完一曲,臺下的藝人們都放聲尖叫,梅菱深深的一鞠躬只留給臺下人一個酷酷的背影。
“下面有請八號選手伊藤白藥演奏小提琴——《魔鬼的顫音》”
主持人的一席話又將由理從自己的思緒里拉了回來。
“到我了?!”白藥猶從惡夢中醒來一樣,緊張得又抱著小提琴縮成一團。
由理無奈的揚起嘴角看著白藥緊張的模樣。
剛剛明明還那麼的精神跟他吵,現在怎麼又成縮頭烏龜了?
主持人從臺上走到後臺拍了拍白藥的肩膀,白藥乾笑幾聲一手抓緊小提琴一手攥緊琴弓就像上戰場似的昂首挺胸的踏步上臺了。
由理和木村菊在後臺看著想笑又不得不憋住,這可真是辛苦了!
白藥演奏的是塔蒂尼的《魔鬼的顫音》第三樂章。
白藥禮貌而又僵硬的衝臺下深深一鞠躬,緊張的心情大家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提弓碰弦,抒情的旋律好像是狂歡後的感嘆,又稍微帶點頹廢。之後便是悠揚快慢的多次交替進行,緩慢的旋律莊嚴雄渾,急促的則生動活躍。
這首小提琴演奏的難度較大,經常演奏雙音,在三個快板段落中還各有一段顫音,先後用D弦、A弦和E弦奏出。誇張的顫音和詭異的旋律,在陰暗旋律的襯托下,再配上默契的昏暗燈光,真的有點魔鬼的感覺。
最後白藥運用自己絕妙的演奏技巧在雙音部分上下顫音分別進行,在抒情上,最後的演奏給人一種悲壯的感覺,再用小提琴頓弓造出哭喊的效果,使人內心為之震動。
☆、第十三章 莫扎特的悲傷
——我願化為蝶越過滄海,尋找關於你的一切記憶。
看著白藥僵硬的衝臺下的人深深一鞠躬,由理就無法想象待會兒自己會緊張到何種程度,10個選手,除去由理暫且不說,其他9位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精英。
如木村菊的鋼琴演奏就像山澗裡的流水,動聽而豪放,能把鋼琴演奏出這種感覺,已經算是神級了,而且人也好相處,臉上一成不變的笑容最能讓人留下深刻的印象,雖然木村菊自己對自己沒什麼信心,由理卻很看好;而白藥的小提琴演奏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連臺下的藝人評委個個都點頭讚許,連一句批評要改進的話都沒有,可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