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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是為了自己!”凌皓嘶吼。
七念拱腰,“施主,你心亂了。”帶著嘆息。
“怎麼會,七念!告訴我,你有辦法對不對?快,我給你報酬,只要你幫我,什麼都可以,行不?”
凌皓抓住七唸的手,哀求道。
七念看著凌皓,“施主,何必強求,那鬼的實力不在我之下,若是僅僅要求他不在傷人,我還有對半分的把握,要是完全消滅,現在看來我並沒有把握。”
“怎麼會……你不是信誓旦旦嗎?這樣算什麼!”
七念神色猶豫,“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我曾看過師傅的手札,上面記錄了一種除惡法,卻是惡毒異常……”
“少爺,少爺,少爺你怎麼跑這兒來了?老爺正喚你呢,夫人也急得很,少爺?”四喜滿頭大汗地跑近,看到凌皓的表情頓了一下,狐疑的瞅了瞅七念,“少爺,你……”沒事吧,表情像是要吃人唉!
凌皓積累的怒氣因四喜的到來洩了下去,他看著四喜一臉懵懂的樣子,忽略心裡劃過的痠痛,那是一種嫉妒,“嗯,我這就去。”
七念和四喜跟在凌皓身後,回了凌敬業的房間,一屋子的人都在哭哭啼啼,凌皓幾乎可以看見不知隔了幾代的旁系親戚袖中暗藏的洋蔥,所圖的,不過是凌家的財產,凌皓暗暗唾了口,目光投向快要掛的凌老頭,表情不知醞釀了幾次,才堪堪吐出一個生硬的字。
“爹——”
“皓,皓兒,你來了,怎麼?你娘她……”
凌皓抬眼看向樊氏,目光帶著詢問。
樊氏心情不好,說話口氣有些衝,自己的丈夫不認識自己想來有多丟人,看到周圍人忍笑就知道,“老爺方才就這樣了,大夫看了,也沒個好歹。”說完用手帕擦擦眼眶,一副很悲痛的樣子。
凌皓眼光不善的看著凌敬業,他娘始終是他心中的一塊禁區,如此急迫的想要離開凌宅,一部分原因就是看到凌老頭就會不自覺的想起柳氏,那種溫馨到冰冷的轉換,與心中甩不掉的永遠的後悔。
“皓兒?”凌敬業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奇怪他不冷不熱的態度,明明昨日還親切的撲在懷裡撒嬌的。真是可憐,沒想到竟是智商退化。
大夫在一旁說到,“回小少爺,凌老爺這是血液堵塞造成的記憶退化,不過最棘手的還不是這些,老爺面相虛浮,顯然是多日來休息不順,噩夢頻繁,所受驚嚇導致血糖上升,又因為病違忌醫,怕是吉凶難測啊。”
凌皓行了一禮,“多謝老大夫了,四喜,領大夫下去,去庫房取些銀錢。”
“樊夫人,老爺子這樣,凌府的職務怕是要耽擱了。”有人說道。
凌皓皺眉,有人趁機發難了,真是一群聞腥就上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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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連畜生都比不了,畜生尚有烏鴉反哺,點滴親情,而在利益面前,人類的羈絆如同一張薄紗,一捅就破!
凌皓冷冷地看著眾人,他對凌家的財產不感興趣,可不代表樂意看到一群忘恩負義之徒不勞而獲,更何況是貪婪忘本之輩。
“你們別忘了,爹還沒進棺材板呢!”
人群發出一陣嘈雜,有人嚷道,“小子,你怎麼說話的,我們好歹也是你的長輩……”
凌皓冷眼斜睨說話之人,生生將他逼得啞口無言。
說話人是個中年頹廢男人,掂著如同女人懷孕時的啤酒肚,臉上油光滿面,此時正坐在靠椅上,小聲謾罵著,“M的,不過就是的毛都沒長齊的小兔崽子,雜毛小子……”
聲音不大,卻足以在場的人聽到,低低的嗤笑瀰漫。
不識好歹!紈絝廢物!寄生蟲似的肥豬,也有膽子說他?
樊氏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無論如何,她還是這個家宅的主母,凌皓也是她名義上的兒子,不想這人竟這般不知好歹,一點臉面都不給她留,要是再不做什麼,日後還如何在鎮子裡立足?
樊蓮花站起,正要說些什麼,卻被凌皓搶了先。
凌皓猛然站起,不給人反應的時間,快步走到中年人跟前,俯視著他,“這位先生,您這麼說我無從反駁,或許您在操勞那些可憐的佃戶們,企圖壓榨他們寥寥無幾的價值時都這麼說,有什麼比您那如同懷了八個月身孕的啤酒肚更能說明一切?”
“噗”“哈”眾人被凌皓的突然發難驚了,聽見凌皓話語卻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中年人漲紅了一張豬臉,半天說不出話來,最